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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东。轰轰烈烈。只不过因为这件事情过去太久了。渐渐的,也就被时间给埋葬在某个记忆点深处,不去触碰它时可能就永远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邵崇肆知道这个是去酒吧放纵时听别人说的。严格意义上来讲,陈锦瑶、霍祁东和周雪三个人的感情纠纷要远远早于晏城、霍祁东和周雪。他也只听了个大概,反正放在当时,陈锦瑶倒贴霍祁东的程度是完全不亚于晏城在周雪面前献殷勤的。至于后来,据说是陈锦瑶对周雪做了什么事,导致霍祁东不顾青梅竹马的情谊,破口大骂了陈锦瑶一顿,那一通难听的指责大概是伤了陈锦瑶的,再之后,陈锦瑶就没再天天围着霍祁东了,甚至是躲着霍祁东,当初说要和霍祁东上一个大学的她也在高考结束后,在填选志愿时,改掉了最初的选择,转而选了其他省市的大学,学了医。陈锦瑶在高中时就被说是坏女孩,还被说是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为非作歹欺负弱小的跋扈大小姐。可能现在再去他们以前就读的学校贴吧看,还能翻找出这些被传地有鼻子有眼的信息来。不管怎么说,陈锦瑶喜欢过霍祁东是事实。至于现在还喜不喜欢,无从得知。可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对于初恋,就像是种在心头的朱砂痣,可以藏地很深,但一旦露出来,触目惊心。耳畔的音乐突然换了个画风。舒缓乍停,变成了节奏感特别强的动次打次。陡然转变着实振奋人心。邵崇肆回了神,悄悄地收回了视线。眼前的陈锦瑶和外面说的高中时飞扬跋扈的陈锦瑶压根就不搭边,或者说是判若两人。也是,至少现在,再提到陈锦瑶时,都是说她温润宁静。而除了高中时期所谓的坏女孩的坏话外,之后但凡和陈锦瑶接触过的,对她的印象都还是不错的。吃地个七分饱,搁下筷子,邵崇肆做了个大胆的猜测:也许传言中的陈锦瑶是被人故意抹黑的。“嫂子,听说你和霍祁东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他想了想,还是加入了话题,腮帮一动似笑非笑。这无异于是在挑事,谁都知道晏城和霍祁东是水火不容的,说话的声音骤然消失,空气突然凝固起来。柴岳一掌劈在邵崇肆的背上,干笑着给了个“你还真敢说”的眼神,好好的,非要提那个人干嘛?出乎意料的是,晏城面色如常。甚至还在陈锦瑶开口回答前把话替她给答了,眯起眼,懒懒地嗤道:“这事儿还要听说?”“………”得,合着就他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送走客人后,四周一下子就静下来了。晏城搂着陈锦瑶浑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斜眼瞥到餐桌上的一片狼藉时,表情开始变得生无可恋。微微眯起眼,咬了咬后槽牙,问:“这些怎么办?”“洗啊。”陈锦瑶神色古怪地瞥他一眼。仿若是在鄙视他,鄙视他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闻言,晏城嘶了一声,把陈锦瑶推开些仔仔细细地盯着她,心中警铃大作:“谁洗?”“你。”又沉默了。还是无尽的沉默。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晏小少爷对此显然是抗拒的。“我不行。”他很实诚。“我烧了一桌子菜。”陈锦瑶也很坚定。坚定之余,还不忘让自己软绵绵下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蹭了蹭,“啊,我要累死了。”“………”晏城默了默,接受她的撒娇。但他还能够垂死挣扎一下,“要不,都扔了吧。”陈锦瑶干脆闭上眼,懒得接他的话茬。“小畜生,你去洗。”他踢了踢脚边的督尼。督尼起身,换了个安全点的位置后继续打盹。此话题就此打住,谁也不愿多提。但提不提都一样,避免不了的,该面对还是得面对。“要不然买个洗碗机吧。”这个靠谱,晏城俊眉一挑:“我看行。”顿了顿,强调:“现在就下单,找个今天晚饭前就能送上门的店铺。”“………”你有毒吧!冬日的夕阳很早就光顾了。带着它橘黄色的暖光,把一切都照地诗情画意起来。晏城被逼地洗了碗碟,还被陈锦瑶拍了照。各个角度都来一张,凑了九宫格。她软了眸色,没有编辑文字,笑眯眯地将其发到朋友圈上,“看,我毁了你一世英名。”晏城左脸颊还有一点泡沫,闻言,极其冷淡地扫了她一眼,平静道:“你等着,我会让你付出等同的代价的。”“………”闹够了,也该言归正传了。霍祁东的话题被邵崇肆挑出来后,老实讲,陈锦瑶就没有再把它给放下过,倒不是因为霍祁东这个人,而是她觉得自己有点事情没坦白清楚,心里总归有点疙瘩。虽然也没什么,但女人的第六感总让她感觉这是个隐患。行的正坐的直,但必要的开诚布公还是需要的。她踌躇了片刻,眨眨眼:“诶,我跟你说件事。”“就是那个霍祁东。”她舔了舔唇珠,自爆:“我以前因为年少无知,暗恋并且追过他。”“………”气氛似乎是往诡异的方向变了。晏城停下手上的动作,瞥向她,等消化完她话里的讯息后蹙了蹙眉,黑眸缓慢地眯起,莫辨的情绪顺着尾椎骨爬上来,随后,他腮帮子动了一下,冷漠且非常刻薄地道,“噢,麻烦别用年少不懂事来掩盖你瞎了的事实。”陈锦瑶:“………………………”第7章第七步坦诚相待是夫妻相处过程中的一节必修课,而能够耐心沟通能够互相理解则是这节课能不挂科的关键。能够毫无芥蒂地说出来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些道理晏城都懂,可终归还是有点不爽的。特别是他歇业在家,整天无所事事,就更容易把旺盛的精力花费到没一点营养的胡思乱想上。几天过后,他逐渐积蓄起来的小情绪到了一个爆发点。昏暗的卧室里只开了两小盏橘黄色壁灯,倒是浴室里的取暖灯亮堂堂的,强烈的光线照亮了外面一半空间,隔着门,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陈锦瑶模糊而又欢快的歌声,歌声传到晏城耳朵里,就越发衬地陈锦瑶没心没肺起来。“………”他慵懒散淡地靠在床头,压着股气,盯着浴室门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