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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带着意外和微妙的厌恶盯着我。有人吃惊地喃喃说:“怎么可能——”白金头发的马尔福一脸震惊,嘴巴张得大大的。我觉得,我绝对比他震惊多了。我僵笑着,拉了拉身上的二手校袍,向衣着光鲜的贵族少爷小姐们的桌子走去。我敏感地发现每个人都随着我的靠近,露出细微的不悦。我非常自觉地坐在桌尾。看看大笑着拍着波特肩膀的格兰芬多学长们,再看看身边努力无视我的斯莱特林学生,——哦,甚至有人脸上禁不住流露出了一丝羞耻。我觉得我的心情,十分复杂……8纯血禁林严禁入内、不要在走廊间施魔法、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走廊。这是餐后,校长邓布利多给我们的告诫。然后全校合唱校歌——每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格兰芬多们唱得鬼哭狼嚎十分尽兴。我羡慕地看着欢乐的格兰芬多,邓布利多感动地拭了拭眼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那么,”从斯莱特林长桌上站起来一个亚麻色头发,神情冷淡的高年级男生,正是我在霍格沃茨列车上遇见的那个,“我是斯莱特林级长修·科菲。新生请跟我来。”“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熟悉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路。”科菲级长带着新生们穿过了曲折的走廊,向地下走去,血人巴罗漂浮在他旁边,“血人巴罗是我们斯莱特林的幽灵,晚上他经常会在休息室外面游荡。你们或许会碰见皮皮鬼,尤其是在你们快要迟到的时候,不过一般情况下他不会作弄一个斯莱特林,因为血人巴罗是唯一能降住他的。”他在一道空荡荡的石墙前停了下来,那石墙湿乎乎的生满了青苔。“口令是,”他回身冷冷地瞥了紧张兴奋的新生们一眼,眼光微妙地在我身上停了停,“纯血。”隐在石墙内的一道石门应声徐徐而开。我跟在新生的队尾,下了宽阔的台阶,踏进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狭长,却没有预料中的地下室那样低矮,高高的天花和墙面是用灰色的粗糙石头砌成的,有华丽的黄铜吊灯用长长的链子吊了下来,上面白色蜡烛的光线幽暗地晃动。大厅四周里摆着黑色皮质的沙发,旁边是沉色的嵌着银饰的华丽木桌,上面摆着幽绿的台灯。一座巨大的雕刻精致的壁炉噼噼啪啪地燃着,映得集中在大厅中间的新生们的脸忽明忽暗。老生们三三两两地走了进来,随意地坐在四周软绵绵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议论着看着我们,直到科菲级长转过身看着我们,才停了下来。“斯莱特林,高贵、权势、抱负、真诚……”他冷冷扫视我们,“……崇尚纯粹,野心,力量。你们要在这里度过七年。那么,我在这里奉劝各位,作为一个斯莱特林,需要谨守斯莱特林的规矩,注意分寸,斯莱特林从来不允许逾越。你们可以不遵守校规,只要你们不被抓到。斯莱特林从不欢迎格兰芬多的鲁莽,在动用你们的rou体力量之前,我希望,”他扯扯嘴角,“你们先使用一下你们脖子上的东西。”新生们被他的语气冻得瑟瑟发抖。“我们的院长是教授魔药的斯内普教授。如果你们做了什么让斯内普教授不得不扣斯莱特林分的事,那么我希望你最好做好了承受整个斯莱特林的怒火的准备。”“霍格沃茨的楼梯很多。有的只在固定时间出现,有的会突然消失,一切都在不停移动。简易地图和课程表在旁边的桌子上,过会你们可以去取一张。开学头一个星期,会有学长帮你们带路。但是你们最好尽快学会自己看地图,我不接受因为可笑的迟到被扣分。”“斯莱特林的坐席是有规则的,当然身为纯血和贵族的你们不会不明白自己该坐在什么位置。所以,这是特别提醒。”尽管他不说,但是谁都知道这特别提醒是给谁的,新生们一起看向我,目光又轻蔑又厌恶。我在众人的目光中低下头。其实谁坐错位置我也不会坐错,因为我只要坐在最后一个就可以了。“左边是男生宿舍,右边是女生宿舍。两人一间,宿舍门上会有你们的名字。因为今年女生是单数,所以有人需要自己一间。我认为,该把这个单间,给,来自……麻瓜世界的、恐怕会与纯血和贵族们生活习惯有冲突的,”他嘴角似笑非笑地翘了翘,金棕色的眼睛向我看来,“……霍普小姐。”新生们发出一阵轻笑,我低着头,一动不动。“那么,”他冲我们干练地点点头,转身离开,“就这样。”新生们开始蠕动,我看见马尔福向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连忙取了地图和课程表匆匆进入女生宿舍,在尽头找到了写有我名字的门。9努力,低调我的宿舍倒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糟糕,实际上我该诚实地说,很不错。大概因为是我一个人住所以它不算大,但是天花很高,因此显得十分宽敞。靠着灰色石墙放了一张墨绿色床单的床,床边一个小衣柜,一张小桌子,一个与公共休息室里同款的小沙发。另一边是盥洗室的门。黑色的天鹅绒帷幕从天花上厚重地垂了下来,到处都装饰有小小的银蛇,典型的斯莱特林风格。我的行李箱静静地躺在床前灰色的地毯上。我把行李打开归类,二手课本和其他二手书摆在小桌子上,衣服则放进衣柜里——衣柜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显然是用了什么空间魔法,不过我用不到。哪怕是原来大小,我的衣物也完全不能填满它。收拾完行李我痛痛快快地泡了个澡,爬上床。很好。现在我可以安静思考我究竟是怎么进斯莱特林的了。来之前我曾认真读过,我知道斯莱特林向来只收纯血,或者极少数有天赋有野心的混血。来霍格沃茨之前我问过布莱兹,究竟是怎么知道本来她不该知道的东西。她为难地纠结着眉头,最后拥抱了我一下:“抱歉,我认为现在还没到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一向不想为难她,况且她是一副那么不愿提起的样子。我也曾仔细观察她,然而得出的结论是,她根本就看不到对角巷,确确实实没有一丝魔力,她不是巫师家庭出身的哑炮,她是麻瓜。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的未曾谋面的父亲,是个巫师。或许还是个斯莱特林的巫师,因为我虽然大概是混血,但是恐怕一点野心也没有,也自认并不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