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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巫师的魔杖,就绝不会有这样好的效果了。”“是吗?”我不可置否地微笑了一下。“哦,看得出来,你不太相信……没关系,等你拿到了真正属于你的那一根,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唔……看看这个,”他从货架上搬下来几个长匣子,“槭木的,凤凰羽毛,九英寸长。”我拿起魔杖挥动了一下。“不不不,不是它……那么这个?黑檀木和独角兽毛,八英寸半。哦,也不是它……不过看起来你与独角兽毛很合适。这个,”他说,“冬青木,独角兽尾毛,八英寸。”我刚刚拿稳它,突然觉得整个手心一热。魔杖头部突然喷射出一股金色的星星。奥利凡德大声赞叹。布莱兹着迷地看着金色星星消失在天花板上,对我微笑:“我想,你找到了它。”我想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合适”,我拿着它就像它原本就是我的一部分,挥舞起来简直如臂使指。在我们踏出魔杖店的时候,我多了一根八英寸长、冬青木、独角兽尾毛做杖芯的魔杖。31会飞的汽车九月一日很快到来了。我和布莱兹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外互相亲吻脸颊道别,踏上了返回霍格沃茨的列车。今年我们不需要渡湖、爬坡——那是新生们的特殊待遇,我们被马车送进了霍格沃茨。分院帽照旧唱了怪腔怪调的歌曲,学生们照旧很给面子地鼓掌(除了斯莱特林,斯莱特林一向是霍格沃茨的异类)。麦格教授向来严厉的脸上隐约带着一丝笑意,站在分院帽旁边叫着新生的名字。这顶破旧的帽子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判断新生适合哪个学院,然后把他们分配过去。邓布利多教授两手手指交叉摆在桌子上观看分院式,银白色的胡子在明亮的烛光下闪闪发光。斯内普教授的位置是空的。在斯内普教授的位置旁边,向来是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男人。我想到了二手书店店主的话,不禁瞪大眼睛仔细看着这个男人。他有一头华丽的金黄的头发,它在他头上闪闪发光,恰到好处地卷着,还有一双比最好的矢车菊还蓝的眼睛。似乎这个精致得有些刻意的男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吉德罗·洛哈特了。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他书里所给人的感觉那样,看起来也太过年轻,本来我还以为我会看见一个浪荡神秘并且风流的胡子中年人呢。不过看起来似乎我的同学们——尤其是女同学倒是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不少同学已经认出他来了,因此即使是在分院仪式上,也会有人拉扯着身边同学的袖子窃窃私语着,痴迷地望着他。“今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在结束了分院仪式后,邓布利多说,“在这里,我荣幸地向大家介绍我们的新教授,负责黑魔法防御课的吉德罗·洛哈特!”洛哈特站了起来,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的闪亮笑容,优雅又夸张地行了个礼。尖叫和鼓掌声响了起来,女生看起来更加激动,不少男生带着敌意和不以为然地撇嘴。大家用餐的时候,马尔福离开了。直到宴会快要结束他才回来,看起来高兴极了。“嘿!你们知道吗?格兰芬多的救世主波特和贫穷的纯血叛徒韦斯莱家的,开了一辆会飞的汽车来学校!他要被开除啦!”格兰芬多一听就炸了锅,有愤怒地指责马尔福撒谎的,更多的居然是为哈利波特喝彩的,好像那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似的。帕西·韦斯莱,格兰芬多的级长警告他说:“马尔福,如果你再胡乱造谣,我一定会惩罚你!”科菲级长闻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马尔福昂起下巴高傲地对着他,仿佛不屑同他说话。“可怜懦弱的、不愿意相信事实的格兰芬多,一会儿波特和韦斯莱家的痛哭流涕地去宿舍取行李时,你们就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了。哦,”马尔福恶毒地说,“帕西·韦斯莱,你的弟弟不上学,一定能给你家减轻不少负担吧?”帕西·韦斯莱显得极为愤慨。然而修·科菲仿佛不经意地站了起来,隔开了韦斯莱和马尔福之间的互瞪。他拍了拍手,冷淡地说:“新生请跟我来。”二年级与一年级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我再也不用坐桌尾了,现在那个位置属于一年级的。麻烦的是,我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好找了……第二天,我不得不等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吃饭后,才在唯一的那个空位上坐了下来。刚坐下,上百只猫头鹰就闹哄哄地涌了进来。一只特别华丽的邮差丢给了马尔福一包糖果——马尔福家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寄来同样一包。他立刻打开了得意洋洋地分给他的两个跟班吃。一只灰呼呼的猫头鹰从空中降落到格兰芬多长桌上,沿途咣咣咣连连撞翻十几个盘子,最后掉进赫敏的牛奶壶里。其声势十分浩大,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埃罗尔!”罗恩·韦斯莱惊叫着把它从牛奶里拽了出来。马尔福抱着肚子差点笑断了气,他指着格兰芬多长桌说:“天哪!我真的从没见过这么老的猫头鹰!韦斯莱家已经贫穷得连一只老猫头鹰的剩余价值也要榨取吗!”一阵愤怒的咆哮把马尔福吓了一跳,但是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笑得更加愉快了:“哈哈,罗恩·韦斯莱收到了一封咆哮信!”我向格兰芬多长桌看去,韦斯莱已经羞耻得满脸通红了。32校长室这学期的头一节课是草药课,上课地点是第三温室,那里的植物们更加有趣也更加危险一些,一年级的时候我们根本不被允许进入到那里。第三温室的空气温暖而潮湿,雨伞一样大的花朵从天花上悬垂下来。其他植物被移动到四周,中间空出了一片绿油油的曼德拉草田。这节课的内容是给曼德拉草换盆。曼德拉草通常被用作强效恢复剂,但是它本身有一定危险。斯普劳特教授说这种植物成熟后的叫声能让人丧命,这导致了许多学生缩手缩脚的有些惧怕。不过这些曼德拉草只是小幼苗,还没有那么大的魔力,最多也只能让人昏睡几个小时罢了。曼德拉草的根部看起来像一个浅绿色的长满脓疱的婴儿,它们愤怒地在空气中挣扎扭动,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力气大得要命;把它们丢进新盆里的时候一直不合作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往外爬。等到下课的时候,全部学生都是一身泥土一身汗,看起来十分狼狈。第二节课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经过了一年的练习,我们已经开始学习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