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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转头向德拉科他们看去。布雷斯保持着惊讶的表情,德拉科迅速把脑袋转过去,耳朵粉红。帕金森捂着肚子开始大笑,笑得几乎断气了。“梅林啊!”她说,“你居然会穿七十岁的老妇人才会穿的平角内裤!”布雷斯震惊地:“西维亚,我简直——简直不敢相信。”我涨红了脸。“这是热裤,我正是为了今天的魔咒试验才换上的!”我气呼呼地说,“我是个斯莱特林,你们不该怀疑我的品味!”帕金森爆发出一阵更加强烈的大笑。德拉科仍然不肯回头看我,布雷斯的眼光绕着我转了一圈,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你不必解释太多。”他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表情说:“我们——明白。”我气得几乎要尖叫了。那个魔咒我给它起名降落伞咒,德拉科不同意,说太难听。最后我们称呼它为羽落咒,因为它能让人在空中像根羽毛一样轻盈。再一次开发出新魔咒带给我的喜悦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强烈,即使有,也被试验魔咒时的意外抵消了。无论我怎么解释,三位习惯了即使在夏天也穿着长长巫师袍的纯血贵族也不肯相信,麻瓜们竟然会有一种像内裤一样短小的东西可以穿在外面。我的禁闭很快结束了,它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漫长。我终于能像从前那样轻松悠闲了。等到我从一切中回过神,发现赫敏已经跟波特和韦斯莱和好如初了。好吧,少年人的争吵总是会像这样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爆发,通常又会无疾而终。卢平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仍然是最受欢迎的课程之一,只不过他每个月总是会请假几天,再次回到课堂上之后看起来更加病弱了。我觉得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仔细想想却又没有任何发现。海格最近看起来沮丧得要命,即使连上课也没精打采的,甚至有一次还在课堂上哭了出来。“他遇到了什么事吗?”我随口问道,并没有指望相当瞧不起海格非人血统的德拉科能回答点什么。“哦,那只有翼兽要被执行死刑了。这真是好消息,伤害了巫师的野兽当然要付出代价。”德拉科灰色的眼睛里闪耀着愉悦的光芒,“不过,也许这对于这位半巨人来说……”他做了个嘲笑的表情,“并不是这样。”“怪不得……”我望向格兰芬多的黄金三角。怪不得他们和好了,看来是相同的朋友和相同的目标让他们重新团聚在一起。怪不得韦斯莱现在像赫敏一样每天抱着厚厚的书本翻来翻去,我原以为他突然转性开始懂得知识的重要性。不过我不以为他们能够成功,说真的,巴克比克伤人证据确凿,即使他们查看再多的案例也没有翻案的可能性。“别说这个了,”德拉科不耐烦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教他们羽落咒?”“他们?”我说。“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德拉科说,“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把那个魔咒传给球队的所有人。”“我记得你是说‘你’想把它教给球队的所有人。”我说,“而你已经会了。”“我要训练。”德拉科皱着眉说。“梅林啊,我刚从忙碌中缓过神来。你难道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我了吗,德拉科?”我微笑着说,“嗯?你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吗?”德拉科看起来有些犹豫,我趁热打铁地补充了一句:“当然,你们要训练。可是晚上你们会有时间。难道你要让我在公共休息室教他们吗?或者,也许你更乐意他们都进入到我的寝室里来?”“当然不是。不过,不是还有复活节假期吗……”我连忙作出微微带着疲倦的祈求姿态,德拉科顿了顿,说,“……好吧。”接下来的日子在德拉科的忙碌和我的悠闲中过去了。德拉科忙得几乎见不到人影,我倒是经常在休息室跟布雷斯喝喝茶聊聊什么的。“看到你们这样闲适真令人嫉妒。”德拉科非常不贵族地一屁股坐在布雷斯旁边的沙发上,咬牙切齿地说。“梅林哪,你看起来真糟糕。”我说,“你都有黑眼圈了。”“是吗?”德拉科连忙抽出魔杖转过头,再次转回来的时候不但黑眼圈无影无踪,连脑袋上的白金发丝都在闪闪发光。我发现我对于他对美容小魔咒的擅长一点都不意外。布雷斯笑吟吟地拿出一个茶杯倒好茶,递到德拉科手里。德拉科带着一种贵族式的傲慢优雅地啜了一口,满足地叹息。“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久没喝过下午茶了。”他抱怨说,“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忙。”我同情地看着他:“显而易见。”真的不是我对斯莱特林的球队有什么偏见,不过我一直认为全斯莱特林最没有贵族风度成绩最差的学生都聚集在球队里了——弗林特队长甚至还留级过——这群人对于魔咒的学习能力可想而之。也许“四肢发达头脑空空”的说法是正确的。“这种情况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布雷斯笑吟吟地接口说:“复活节很快就要到了。”“是的,复活节假期我一定好好休息一下,”德拉科说,“还好还有复活节假期。”92决赛!魁地奇德拉科想借着复活节假期休息一下的计划落空了,三年级的课后作业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多过。更加悲惨的是,弗林特队长决定所有球队成员全天训练。德拉科对此没有意见,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赢格兰芬多。但是弗林特队长也许不在乎成绩,可德拉科不能不在乎。除了白天要在球场训练,晚上要在宿舍教授队员羽落咒,他还要挤时间做作业。几天下来,他的疲倦即使在美容魔咒的掩饰下也仍然清晰可见。我原本想要接手教学的任务,可是我说的是真的,魔咒确实不适合我来教授,我们没有合适的地方。一天半夜我走出寝室来到休息室,发现德拉科还没有睡觉,他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面前摊着课本和一本作业,脑袋一点一点的,看起来昏昏欲睡。“作业我全部都完成了。”我坐在他身边,隐晦地说。“也许,我能帮你一些?”他强打精神看了我一眼,哼哼着:“不用。你帮帮文森特和格雷戈里就好。”他的拒绝不出我所料。并不是说他正直诚恳得让他无法接受抄袭这种事,我猜他只是出于小小的骄傲在逞强。“哦,他们,”我说,“我已经督促他们写完了。”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