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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下。“放心吧,我没有危险,”我低声说,“邓布利多不会让我在他的看护下受到伤害。”他回抱了一下,点点头,离开了。94所谓真相一朵乌云飘走了。这天的月色很好,皎洁无暇,我们在月光中沉默地互望着。卢平教授看起来有些僵硬,他开始剧烈地颤抖。麦格教授惊呼一声,邓布利多迅速在卢平教授身上施了一个咒语,让他看起来模糊不清——但是他还是不够快,我已经看见卢平教授的脑袋在拉长,躯体弯了下来,脸上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毛。看到的这些已经足够我作出判断了——为什么他每月都要请几天病假,为什么他的博格特变成了银球——月亮。”他是个狼人!波特他们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邓布利多平静地说:“莱姆斯,你还能听到我的话吗?”那团模糊动了一下。“很好。”邓布利多说,“我认为现在你不适合进行谈话,你知道——这对于在场的孩子们来说冲击有些大。你能独自回到你的办公室呆着吗?”那团模糊点了点似乎是头部的东西,向走廊的阴影移动过去了。波特他们看起来惊魂未定,努力作出镇定的样子。“我们知道卢平教授是狼人,也知道他喝了狼毒药剂没有危险,”韦斯莱故作镇定地说,“不过近距离观察狼人变身,这可不是能经常遇见的。”不知道是谁通知了庞弗雷夫人,她匆匆地赶过来了。“哦,梅林!这是……”她说。“也许我以后能向你解释,波比。”邓布利多温和地说,“不过我想现在还是应该先处理一下西弗勒斯和小韦斯莱先生的伤势。”庞弗雷夫人点点头,抽出魔杖把斯内普教授和韦斯莱漂浮起来,带回了医务室。而我们则一起来到了校长室,将那间圆圆的办公室挤满了。邓布利多在办公桌后面坐定,他挥挥魔杖,为我们抽出了隐藏在墙壁里的扶手椅。麦格教授端正地坐在右边的椅子上,看向奈特变成的男人的眼神仍然带着警觉,但已经开始焦躁地绞着手指,像是对真相迫不及待了。那个男人坐在邓布利多对面,有些发抖,呆滞地盯着地面。赫敏和波特坐在我右边,他们担心并关注地看着他。“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了,”邓布利多温和地说,“……西里斯。”我疑惑于这个名字的熟悉,但很快我就立刻意识到了——西里斯-布莱克!又惊又怒又后怕,愤怒地瞪着那个人。西里斯-布莱克为他自己的名字颤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邓布利多。“是彼得-佩皮鲁!”他狂暴地说,“是他背叛了莉莉和詹姆斯——”“是的,”邓布利多安抚地说,“当我今晚看见他的时候,我就意识到真相大概跟人们所知道的不一样。但是——有许多地方我们不了解,西里斯。”校长室的门被人粗鲁地打开了,斯内普教授的表情看起来相当可怕。他的伤还没好,仍然穿着已经破损的袍子,似乎一醒来就立刻赶到了这儿。“西里斯-布莱克!他一定已经跑了——”他看见了布莱克。“啊哈……真让我震惊,你怎么还敢出现在别人面前呢,布莱克?”他用魔杖指着布莱克的脑袋,轻柔地说,“真遗憾你又要被关进阿兹卡班了。或许更适合你的是摄魂怪的吻?”“不要冲动,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人们所知道的也许并不是当年的真相。”“你被迷惑了吗,邓布利多?”斯内普冷笑着说,“又或者,你认为你曾经的狮子学生无论做过什么都可以原谅,就像当年一样?”布莱克抬起头,又能正常说话了。他冲斯内普教授讥讽地笑:“那次玩笑又在对你起作用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看起来很轻易地被激怒了。“真好,你看,”他简直要把魔杖戳进布莱克的脑袋里,“你的值得原谅的学生直到现在也仍旧没有悔意!”“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再一次叫他的名字,平静地说,“坐下吧,我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斯内普教授瘦削的身体愤怒地抖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坐进一把扶手椅里。邓布利多把目光转向布莱克。“我等于是杀了他们。”布莱克木然地说。斯内普教授冲他大吼:“你就是那么干的!”但是布莱克没有理他,接着说了下去。他痛苦地抖了起来,嘶哑地说:“是我让莉莉和詹姆斯在最后一刻把保密人从我换成了彼得……谁都不知道这个……所有人知道我是詹姆斯最好的朋友,保密人除了我不会再有别人了……伏地魔肯定会到处抓捕我。而彼得则会安安全全地带着秘密,确保他们和哈利安然无恙。”“你愿意做那个诱饵,那候最危险的人是你。如果不是彼得背叛,你的计划确实是最完美的。”波特不忍心地说,“这不该怪你,西里斯。”斯内普教授冷了起来:“说得好,布莱克,只可惜所有人都知道彼得-佩皮鲁被你炸得粉身碎骨……”“那是真的!”波特冲动地大吼,“彼得还活着!我们都看见他了!”`斯内普教授讥讽一笑。“他们死去的那天晚上……我去看过彼得。”布莱克沉浸在回忆里,“但是我到达他躲藏的地方的时候,他不见了。我觉得不对头。我害怕起来。我直接就到了莉莉和詹姆斯住的地方。我看见他们的房子的时候,房子被摧毁了,我还看见了他们的尸体——知道彼得一定已经干了什么坏事了。知道我犯了多大错误。”斯内普教授不笑了,他的脸绷得紧紧的,一瞬间我以为看见了他露出来的痛苦,但是很快的,他的眼睛变得空洞洞的。“我——我在那里碰见了海格,小哈利在他怀里,我放心了……我知道邓布利多能安排好他。我把摩托车给了海格,然后去追彼得。”“然后就是我们大家所知道的。”邓布利多说。“我以为他死了……我任由他们把我投进阿兹卡班……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如果不是我那个愚蠢的提议,詹姆斯和莉莉根本不会死。”布莱克颤抖着身子,“我以为我一直到死在阿兹卡班才能赎清我的罪。”“之后你又逃出阿兹卡班。”邓布利多点点头说,“告诉我,是有了什么变故,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