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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邓布利多暗喻的是什么,但我非常厌恶在这么多人面前谈论起这个问题。我压下心中的反感,抿了抿嘴:“是的,我母亲还是单身,但这并不能证明她会跟布莱克家有什么牵扯。”“孩子,你并不需要这样戒备。如果你不想说这个,我当然不会逼迫你。这是……”邓布利多看了西里斯一眼,“你自己的问题。”“西维亚……”西里斯干巴巴地叫了我一声,“你……你是……”但他接下来的话被打断了,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巫师走了进来。黑发,鹰钩鼻子,黑色袍子下面的身体瘦削又挺直。我绝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的人。我觉得我的心脏像被人捣了一拳。“什么事?”他不耐烦地说,“我接到了你的守护神报信,邓布利多。”接着他看见了我。“西维亚?”他快速走到我面前,低下头看着我的脸,目光又在我胳膊上停了一会。“怎么回事?”我抬起头,复杂地看着斯内普教授。穆迪曾经是最优秀的傲罗,夸张的说法就是“阿兹卡班里的囚犯中至少有一半是他塞进去的”。西里斯是魔法界人尽皆知的英雄,他曾经活跃在十几年前的那场战争的第一线上。邓布利多,一个领袖式人物,伏地魔的死对头。斯内普教授曾经是凤凰社的间谍。如果我还猜不出我闯入了什么团体的聚会,在场的都是什么团体的成员,那么我一定是蠢得无可救药。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要学习大脑封闭术。真有趣……前几天我刚刚还认为我的家庭非常普通,与伏地魔并没有任何联系呢。“嗯,”我移开目光,“我错误地闯了进来……然后被攻击了。”“你是说,”斯内普教授沉着脸,带着熊熊的怒气环视了周围一圈,“攻击一个,还没度过十五周岁生日的学生?”周围的巫师都纷纷避开他的目光,不时有人发出咳嗽声。西里斯脸上展露出了混合着厌恶和惊讶的表情。“哦,西弗勒斯,”一个地中海发式的男巫尴尬地说,“赛德现在还昏迷着……”“那是克利切为了保护我。”我讥讽地说,“因为如果它不,我的胳膊就会掉下来了。”“啊……是的,克利切是个忠心的小精灵。”邓布利多微笑。我总觉得邓布利多有点意有所指,禁不住微微不舒服地转过脸不看他。“也许她确实因为这个原因才能进入,”穆迪怀疑地打量着我,“但怎样才能保证她不能泄密?”“嗯……”坐在我旁边的年轻女巫努力思考,我甚至觉得她想得头发颜色都变浅了,“遗……遗忘咒?”带着金环的黑人巫师愁闷地叹了一声,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光头。我顿时一惊,心提了起来。“那是我的记忆,”我戒备地说,“你们无权那么做!”“谁也无法保证在遗忘咒中被忘记的记忆今后会不会被再次记起,”斯内普教授向年轻女巫投来冰冷的一瞥,“更何况强力遗忘咒还会带来记忆混乱的后遗症。显然唐克斯小姐不但需要重新进行傲罗训练,还需要再次进入霍格沃茨学习魔咒课程。”邓布利多笑呵呵地看着他们。“霍普小姐……我必须慎重地问你,”他坐直了身体,闪闪发亮的蓝眼睛通过半月形的镜片盯着我,“你愿意立一个牢不可破誓言吗?”我有选择吗?难道我会跑去告诉食死徒们,凤凰社的总部在哪里、凤凰社的成员都是什么样子吗?其中还有我未来的继父和……嗯。“我愿意。”我慎重地说。“我来。”斯内普教授说。“噢,为什么是你?”西里斯站了起来,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难道应该由你来吗,”斯内普教授讥讽地说,“哈利·波特的狗教父?”“当然应该由我来!”西里斯说,“我是她的……”他顿住了。“是她的什么?”斯内普教授勾起嘴角,“真遗憾,显然霍普小姐……并不愿意跟布莱克家族有任何牵扯。”他有意将“霍普”咬得很重。我干脆利落地单膝跪在斯内普教授面前,伸出右手。西里斯的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又硬生生憋住了。斯内普教授看了我一眼,同样伸出右手。邓布利多抽出魔杖,杖头悬在我们交握的手上。“西维亚,”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看着我,“你愿意保证,不将凤凰社在布莱克老宅的地址泄露给不知道的人吗?”“我愿意。”我说。“你愿意保证,不将你在布莱克老宅看到的凤凰社成员姓名泄露给不知道的人吗?”“我愿意。”“你愿意保证,不将在布莱克老宅看到的有关凤凰社的事宜泄露给不知道的人吗?”“我愿意。”一道细细的火舌从邓布利多的魔杖里冒了出来,缠绕在我们交握的手上。145谈话在邓布利多的见证下,我跟斯内普教授完成了牢不可破誓言。我看着细细的火舌消失在我们的手上,松开了手。“我还需要做点什么?”我站起来说。“不,没有。”邓布利多说。“那么,我可以走了么?”我平静地说。“当然,你可以随时离开。”邓布利多和蔼地说。“西维亚。”西里斯说,“我们需要谈谈。”“我认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扭过头不看他,“克利切呢?我能看看他么?”“最少得要三个小时之后它才能醒过来了。”一个巫师回答说。我犹豫了一下。魔法界并没有一个家养小精灵行为规范的法律,但毫无疑问,它们是绝对不会、不能攻击巫师的——他们甚至无法对巫师做出不敬的事,即使那并不是自己的主人。克利切今天情急之下攻击了巫师,可想而知,即使它是为了我,今后也将被视作一个有威胁的小精灵。我不知道巫师们会对一只不安全的小精灵做些什么;克利切对布莱克家族忠心耿耿,即使是我,恐怕也无法让它跟我一起离开。更何况它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凤凰社的人不会放它自由。“克利切只是一时情急,你知道——”我犹豫地说。“我们当然不能因为克利切的维护行为惩罚它。”邓布利多冲我闪烁着他的蓝眼睛,微笑着说。“那么它会好好的,是吗?像它平时一样?”我说。“噢,当然。”邓布利多说。听见邓布利多的承诺,我微微放心了一些,转头看向斯内普教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