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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她对凤凰社和斯内普教授的身份究竟知道多少了。不过,即使我了解了她知道了多少,恐怕也不会主动跟她谈起有关这一切的感想,因为也许那将触及到牢不可破誓言,而它尽管不是黑魔法,但惩罚却绝对是致命的。少说少错,而不说当然永远也不会错。“亲爱的,西弗勒斯让我通知你……”有一天早晨布莱兹说,“你的大脑封闭术课程以后不在庄园上了。”我放下勺子。“不在庄园上了?”我奇怪地重复。“噢,是的。”布莱兹边切她的小面包边说,“改在……唔,你们上次碰面的地方继续。今天晚上有一堂课,课程结束后你可以在那里留宿。以后每次课程之前他会通知你……嗯,用电话。”我禁不住面颊一抽。尽管一直以来我隐隐约约地猜到了布莱兹每日电话的通话对象,可是一个使用麻瓜通信设备的纯血斯莱特林院长……梅林啊,这真要命。“今后都这样吗?都在那里?”想了想,我有点不情愿地说。“恐怕是这样。”布莱兹说。暑假以来,斯内普教授每次来到肯塞蒂弗庄园里的原因,都是为了教我大脑封闭术。而现在我的大脑封闭术课程转移到了凤凰社……“可是这样的话……”我有点忧心地说,“你和教授见面的时间会更少吧。”“噢。呃,你看,我们是成年人……我们互相理解。”布莱兹面色古怪地清了清嗓子,“那没什么关系。”“但愿。”我叹了口气说。不管相互之间的吸引力有多么强烈或者其他一些什么,一份稳定的感情总需要大量时间用心经营。下午的时候,我再次来到了格里莫广场……上次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我还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回到这里呢。我在一家麻瓜房子后面躲好,捏了一小撮隐身粉撒在身上。这倒不是怕再次被攻击,而是因为既然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存在是个秘密,那么我就最好不要引起任何人注意。叹口气,我摸了摸存放隐身粉的丝绸小包,它现在已经瘪了很多,上次在情急的时候我浪费掉了至少一半。闭上眼睛,我再次感受到了老宅伸出的那股友好的银丝,再次踏入了那座古老沧桑的房子。一楼看起来空荡荡的,只有厨房亮着灯。克利切缩在角落里,灰扑扑的身体与肮脏的地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直到它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疑惑地直起身体四处打量,我才能发现它。我很高兴它看起来像从前一样,显然并没有遭到什么处罚。我解除了隐身效果,示意激动得想要尖叫的小精灵小声。“克利切以为小小姐不再回来了——”它激动地说。“我当然会回来。”我有点心虚地说。如果不是斯内普教授,我恐怕再也不会进入这里了。“实际上,今晚我还要在这里住下。”“住下!”克利切激动地歪倒在地上,“克利切去给小小姐收拾房间!”“当然可以!”我微笑着说,眼睛禁不住往它满身硬壳似的污垢飘了一下,“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先把自己收拾得好好的。”“布莱克家族是古老贵族,”我神色肃然说,“克利切身为古老贵族的小精灵,当然要像个古老贵族的小精灵那样!去吧!”克利切含着泪水朝我鞠了一躬,啪地消失了。我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向厨房走去。“你好,韦斯莱夫人。”我说。韦斯莱夫人看上去吓了一跳,而那个心形脸,紫罗兰色头发的女巫则直接将手里的菜叶撒了一地。“哦,抱歉。”她说,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天哪,唐克斯,也许你能更小心一点。噢,你好,西维亚,”韦斯莱夫人说,“很高兴看到你。孩子们都在楼上……唐克斯,你能带她去找他们吗?”“当然。”唐克斯擦了擦手,挺热情地说,“我是尼法朵拉·唐克斯,你好西维亚。跟我来。”她带着我穿过门厅,走过两道长长的帷幔,然后绊倒在巨怪腿的大伞架上。“唐克斯!”韦斯莱夫人在厨房里恼火地喊,“为什么你总是在那里摔倒?”“对不起!”唐克斯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惨叫道,“都怪这个倒霉的伞架,也许我们可以把它移到别的地方去……”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可怕的、震耳欲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淹没了。我惊悚地转过身,看见刚才经过的帷幔突然掀开了,一幅真人大小的老太太肖像正在拼命尖叫着。“畜生!贱货!肮脏和罪恶的孽子!杂种,怪胎,丑八怪,快从这里滚出去!你们怎么敢玷污我祖上的家宅——”随着她的尖叫,身后门厅里那些肖像被吵醒了,加入了尖叫的队伍,那些声音简直令人发狂。唐克斯摆出一副绝望的表情,拼命扯住帷幔的一侧想把它闭合。西里斯和卢平教授从楼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下来。肖像里的老太太看见他们,眼睛瞪得更大了。“败家子,家族的耻辱,我生下的孽种!”她厉声叫道。卢平帮着唐克斯,两人合力将帷幔拉上了,而西里斯走进门厅,挨个将肖像施了昏迷咒。余音回荡的寂静中,我心有余悸地说:“这——这是什么?”“我母亲。”西里斯微微喘着粗气,撩开挡住他眼睛的长长黑发,平静地说。我微微一怔。咚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从楼梯方向传过来,紧接着赫敏一头撞过来,用力拥抱我,蓬松的棕色头发几乎将我的视野都充满了。“西维亚!”她惊喜地说,“我原以为我进入凤凰社之后就不能跟你联系了……这真让人惊讶。”“噢,确实让人惊讶。”我嘟哝着说,“你的头发比从前更加惊悚了。”“我只是没有时间打理!”她不满地说。“是的,要打理它需要足足五分钟时间呢——那可真多!克鲁姆在的时候为什么你就有时间了?”赫敏别扭地笑着拍了我一下,让开之后,哈利才进入我的视线里。“见到你真高兴。”他面色苍白地笑笑,拥抱了我一下。“噢,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我半真半假地抱怨。“如果你——”他看了一眼他的教父,“被隐瞒了整整一个暑假,你也会觉得高兴不起来的,西维亚。”“我发誓我知道得不比你多……”我假笑着说,“并且我绝对不希望知道太多了。真够见鬼的。”罗恩·韦斯莱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在哈利的身边,对我的斯莱特林式假笑皱起了脸。他的meimei,有一头漂亮的红色头发的小姑娘谨慎地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