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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罗恩·韦斯莱发出响亮的鼻息。“就是这样。”我转头回来看着哈利,“我们亲密起来的时候,德拉科也以为我是个麻瓜出身的女巫。如果他真的是那样邪恶的一个人,我们根本不会成为好朋友甚至恋人。你明白了吗?”“好吧,”哈利不情愿地说,“我不对你跟马尔福之间做出什么评价和干涉。”我忍不住冲他笑笑。“但是你要注意……”他慎重地说,“不要跟他谈起有关凤凰社的一切。最好连有关的话题都不要谈起。”“当然,我对这个立了牢不可破誓言。”我点点头,“对任何不知道的人都不能谈起这个。如果我泄密了会死的,哪怕是无意中也一样。你可以放心。”“噢,天哪。”哈利翻翻白眼,“所以我才提醒你不要谈论。你以为因为什么?”我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对此发表评论,门就被打开了。“真高兴看见你们聊得愉快,”唐克斯说,“噢……不过,莫莉让我来叫你们下去吃饭。我想如果你们不在五分钟之内出现在餐桌上,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我们随着她走下了楼梯。经过巨怪腿的伞架的时候,唐克斯极其谨慎地、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绕过去了。“都来了吗?”韦斯莱夫人张望了一下,她的小女儿正在帮她摆盘子,“乔治和弗雷德呢?”“来了mama。”随着啪啪两声爆响,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出现在他们mama眼前。“噢!”韦斯莱夫人后退了一步,怒吼着,“幻影移行不是让你们吓唬自己mama的!几步路没必要幻影移行!”“别这样mama。”“幻影移行如果不用的话就没什么意思了。”双胞胎不以为意地说着,笑嘻嘻地入了座。“金妮!”唐克斯欢快地冲向红发姑娘,热切地说,“来吧,让我也干点什么!”“噢,不,”韦斯莱夫人谨慎地拦住她,显得心有余悸,“让金妮自己来吧,不是什么重活……”“哦,我喜欢做事。”唐克斯热情洋溢地说。她奋力挤过韦斯莱夫人,接过金妮手中的盘子,不留神撞飞了一把椅子。金妮连忙将她摁在餐桌旁。厨房看起来非常大,餐桌头上已经坐了一个人——红色长发,带着獠牙耳饰,是韦斯莱家的长子,他正在带着笑意听他的双胞胎弟弟吵吵闹闹地说些什么。“坐下吧,西维亚。”赫敏拉着我在唐克斯对面坐下,罗恩和哈利也入了座。西里斯和卢平教授走了进来,他们坐在唐克斯旁边。几乎从一进入厨房开始,西里斯就看着我,连回答卢平教授的话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太明显,我不由得咳了一声,向旁边望去。“斯内普教授呢?他不在这里吗?”我说,“我听说他晚上要来授课。”西里斯的脸迅速沉了下来。“他从不在这吃饭。”哈利说。“真是谢天谢地。”罗恩咕哝着。“呃……”赫敏看了看有点沉闷的气氛,“唐克斯,来点娱乐怎么样?像过去几天一样——”“当然。”唐克斯欢快地说着,她鼻子和下面的部分慢慢凸了出来,像鹦鹉的嘴。“那是什么?”我惊愕地说。“我是个易容马格斯。”唐克斯张开她类似鸟类的嘴说。“那真了不起。”我真心实意地赞叹。一阵双胞胎引起的混乱之后,所有人终于落座了。在没有一个大家庭之前我深深羡慕这个,然而展现在我面前的这些不禁让我有点畏惧了——我认为不该谴责韦斯莱夫人的脾气不好,任何好脾气的主妇在有这么一大堆孩子要照看的情况下脾气都不可能太好。“吃吧!”韦斯莱夫人热情地说。她向我递过来一个盘子,“噢,我不知道我的手艺是不是合你的胃口——”我连忙表示感谢,但在我接过盘子之前,它就被一个巨大的托盘挤开了——银质,闪亮的盘子,上面装着许许多多的小碟子,每个碟子上的食物看起来都非常漂亮精致,但分量几乎只够一口。我惊愕地看着这个突然被塞过来的托盘,又看看挺着胸膛站在我旁边的克利切。它现在看上去简直干净得要命,连耳朵里的白毛都洗得香喷喷软蓬蓬的,穿着一件雪白雪白的小茶巾。“小小姐当然要吃克利切做的东西。”它说。“呃……”我有点尴尬地望望其他人——现在餐桌上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等着我的反应,时不时有人交换几个了然的目光。“……做得好,克利切,”我说不出打击小精灵的话,尤其是在它为我做出了不被允许的行为之后,“你可以下去了。”“是,小小姐。”克利切激动地鞠了个躬,啪地消失了。“噢……”罗恩·韦斯莱说。“那真不错。”唐克斯说。我难堪地将托盘往里推了推,“要不要一起吃?”“不,算了,显然克利切只准备了你一个人的份量。”唐克斯看了看托盘,摇了摇头。紧接着她兴致勃勃地伸长了脖子,“你果然是布莱克的直系后裔?我的mama是安多米达·布莱克,不过因为嫁给了我爸爸被除名了。我应该算你表姐。”西里斯暗暗冲唐克斯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不,当然不是。”我假装没有看见,微笑着说,“我想只是因为我是个纯血,而我的家族同样是个古老贵族。”克利切的手艺非常好,准备的份量也恰巧是“一个贵族小姐”的份量。尽管我觉得自己在满桌子乱飞的眼色中难以下咽,但我还是将它全部吃光了。148西里斯.布莱克番外二1995.08.18卢平走到二楼客厅里,看见西里斯正披散着一头黑发,懒洋洋地歪在一张破扶手椅上。旁边的壁炉里劈啪作响地燃着火焰,黯淡发红的光芒照出来他英俊的侧脸,睫毛像所有布莱克那样又密又长。西里斯两条长腿搭在一起,脖子往后靠着椅背,眼睛漫无边际地看着面前的墙壁——那里挂着占据了整整一个墙面的挂毯。挂毯很破旧,颜色暗淡,还有几处被狐媚子咬坏了,但用金线绣成的枝枝蔓蔓的家族图谱仍然闪亮。“西维亚不在上面。”卢平说,眼睛注视着最底下那一行——一个曾代表着西里斯的小洞,后面是他的弟弟雷古勒斯,死亡日期是十五年前。“当然不在,”西里斯看着挂毯慢慢说着,下意识地抚摸着手边一张泛黄的皱羊皮纸,“私生子从来都不能入族谱。”卢平知道那张纸上写了什么,过去几天他曾多次在西里斯手上看到它。在西维亚·霍普闯入布莱克老宅的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