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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镶嵌成了一个“S”。“如你所见,德拉科,它是一个挂坠盒。”我懒洋洋地说。“哦?”德拉科的眉皱了起来,“它看上去不像是肯塞蒂弗家族的风格。”我稍微羞赧了一下,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所谓“肯塞蒂弗家族的风格”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我不知道,唔……那是我的家养小精灵找到交给我的。”我想克利切并不介意被我叫做“我的家养小精灵”。“它毫无疑问相当贵重并充满了历史感。”德拉科说。“是吗?”我好奇地说,“这么说它是真货?”克利切告诉过我他们本想丢掉它,这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永远也不要怀疑一个马尔福的鉴赏眼光,西维亚。”德拉科傲慢地说。然后他再次皱眉,“我想……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你确定?”我怀疑地说,“我得告诉你,它恐怕一直呆在某个你绝对不会有机会看到它的地方直到他们……嗯,我是说,我的小精灵发现它。”“好吧。”德拉科非常不贵族地耸耸肩,“如果我没见过它的实物,那么我一定曾见过它的画或者照片。它让我觉得挺熟悉的。”“说不定只是因为它很……你知道,很斯莱特林。”我说,“没错,那就是它的风格。不管它的花纹还是那个绿色的“也许。”德拉科不置可否地说着,试图打开它。“别白费力气了,”我伸了个懒腰,继续将那些毫无用处的小玩意收集起来,“那个根本打不开。我本来还想看看里面的小肖像呢。”“是吗?”德拉科试了试,最终遗憾地放弃了,“这真奇怪。”“也许它上面被施展了什么魔法,”我抬抬头,瞥了挂坠盒一眼说,“比如说永久粘合咒什么的。”“它曾经的主人干嘛那么做呢?如果他不想让别人看到里面的东西,干嘛不做得漂亮一点?或者干脆将小肖像取出来。”德拉科抽出魔杖检查了一下,“哦,不是永久粘合咒,没有那个咒的痕迹。”“那么或许是其他咒语,比如说除了主人别人都打不开之类的。”我兴趣缺缺地说。“也许你是对的。”德拉科说。他饶有兴致地将那条链子一道一道缠绕在他白皙的手腕上,将挂坠盒举到眼前仔细欣赏它。“噢,德拉科。”看见他是如此喜欢它,我不禁叹了口气,“因为某些原因……尽管它在我手中,但它并不属于我。所以很遗憾,我不能将它送给你……不过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拿去研究。”“其实我并不是太感兴趣,你知道,”德拉科非常不可爱地说,表情却完全暴露了他有多兴致勃勃,“只是……唔,研究一下怎么打开它也挺有意思的。”他伸出另一只手,曲起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挂坠盒上飞快地弹了几下,那个鸡蛋大的东西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声。164羊毛袜子德拉科在拿到那个挂坠盒之后兴致勃勃地进行了研究,但是几天之后他就厌倦了,随即将它抛诸脑后——这并不让我意外,五年级的事情那么多,他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关注一个小玩意,况且他也从来不是一个有多耐心的人。引起他注意的是小范围流传于格兰芬多的逃课糖,在他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弄到那个东西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他谨慎并兴致勃勃地注视着那些颜色鲜艳的糖果,不太情愿地承认:“你知道,即使是韦斯莱,偶尔也会有那么几个比较有趣的人。”看起来让他忧心的事只有魔药课了。谁都知道他是魔药课的宠儿——当然他在这门课程上也足够优秀到能担负起这个说法的程度——而斯内普教授虽然并没有过多苛责他,但在最近几天也吝啬到不再给他一句勉强能称得上赞美的单词。“见鬼,这是怎么了?”有一天德拉科愤愤地说,“难道我的功课变差了吗?”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我,我从善如流地称赞他说,“当然没有,德拉科,你棒极了。”“没错,”德拉科自负地说,“我明明做得跟以前一样好!”生了一会闷气,他皱着眉不高兴地坐在他的魔药课本前,带着一脸不耐烦的隐忍悻悻地开始复习之前几课的内容。我有点同情地看着他,显然,他还是很在意在斯内普教授口中的评价的。就我来说德拉科已经做得足够棒了。星期天的上午,我和赫敏在图书馆碰面,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赫敏手中拿着一团毛线和几根棒针,一边织着什么东西一边瞄着摊在她面前厚厚的书本,嘴里还跟我说着话……某种程度上我相当佩服她一心多用的能力。“哈利?”赫敏飞快地在棒针上移动着她的手指,嘴里抱怨地嘟哝着,“他的脾气比过去更坏了……哦,他可真暴躁。”“是吗?我只注意到他的功课已经糟糕地不像样了。”我翻过一页书说,“多担待点吧,赫敏,我觉得他现在挺需要你们带在他身边……”“你确定吗?西维亚?”赫敏怀疑地说。“他这个星期被罚禁闭了对吧?没人会在被禁闭的时候还会多高兴。”我心不在焉地说,“何况我听说现在即使在格兰芬多也有不少同学对他不够友善。”“他们只是不知道真相——”赫敏涨红了脸辩解道,“你知道报纸上说了什么……”“是的是的……我完全理解。”我叹口气,“你发现了吗?巫师们似乎比麻瓜更加单纯一些……他们太容易盲从了。”“你说得没错,”赫敏愣了愣,显然有点不适应我的转移话题,“麻瓜们不这样。”“也未必……只是麻瓜们的消息来源太多了,他们也习惯怀疑。通常他们只愿意挑自己相信的消息去相信,而巫师们目前也是这样。”我说,“他们不愿意相信那个人回来了。”“可他们早一点接受事实,就能早一点做好准备,”赫敏抿了抿嘴,坚定地说,“我不相信那个人会心甘情愿地什么都不干。”“即使有哪位记者愿意相信它,他们也不敢把它写出来,赫敏——”我坐直了身体,盯着赫敏,“丽塔·斯基特!”“什么?”赫敏说。“那只甲虫——”我观察着赫敏的表情,有点惊恐地说,“你不会把它养死了吧……”“当然不可能,”赫敏得意洋洋地说,“在我观察够了之后,我让她写下了罪证,然后放了她。”“你还有她的罪证——真是太棒了,也许你可以让她来写写真相?”我微笑着说,“尽管对她的职业道德有所质疑,但我无法否认她的文笔具有特殊的煽动性。”“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