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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魂未定地仰头看着那个大坑,又看了看隆巴顿。“纳威——”赫敏说,“你干什么了?”纳威哭丧着脸说,“我只是……只是施展了一个缴械咒……”我知道纳威在魔药课上有着“坩埚杀手”的美誉,但我不知道他在魔咒施展上也如此富有创造力。如果那道魔咒是击在我身上……我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哦!真见鬼!”罗恩不敢相信似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痛苦地嚷嚷,“我居然救了一个讨厌的斯莱特林!”我理了理头发,从地上爬起来,“非常感谢你在刚才拉了我一把……不过那不意味着你就能侮辱我。”罗恩做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绝望地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西里斯大步走过来,确定我一切妥当之后,“好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你们继续。”等大家再次练习起来的时候,他才转过身对隆巴顿说,“至于你……我想你也许愿意跟我练。”“哦,好的。”隆巴顿沮丧地说。即使西里斯不提,我也不敢跟他练习了。我抽着冷气走到哈利身边。“呃。”哈利看了我一眼。“纳威不是有意的。”“我知道。”我说,“魔咒练习总有各种意外,尽管这个意外有点吓人……除你武器!”哈利的魔杖脱手而出,重重摔在书架上。“嘿!”哈利跳着脚,“你使诈!”我跟哈利的练习几乎是一面倒,他的缴械咒好得不可思议。也许是魁地奇锻炼让他的身手格外敏捷,拔出魔杖的速度他比我要快了一半。此外,他的缴械咒也非常有力道,我总担心也许再来那么几下我的魔杖就会摔坏。这表示他的魔力十分强劲,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巫师。考虑到全魔法界在那个人面前使用过缴械咒的巫师大概并不多,我气闷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但这也激起了我的好胜心,但令人遗憾的是速度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练成的。缴械咒之后我们又练习了障碍咒,这也是个简单而有效的魔咒。这个魔咒对精度有所要求,我总算在这方面赢过了哈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回到各自的休息室里去,否则我们会被费尔奇先生抓到严惩。当离开有求必应屋的时候,我竟然感到一阵心满意足和恋恋不舍。西里斯双手揣在兜里,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跟在我身后,下了楼梯进入地窖。我迟疑了一下,回头问他,“西里斯,你为什么每晚都要到斯莱特林休息室里来?我听德拉科说你其实根本不在这里过夜。”“噢……”西里斯含糊不清地说,“实际上……噢……我认为我们应该多多相处。”“仅仅是这样?”我怀疑地说。“当然!”他脸上带着热情得有点虚假的笑容,“难道你不愿意吗?”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但西里斯显然不肯回答更多了。他迅速化为巨大的黑狗,冲我“汪”了一声,顺着墙角一溜小跑地跑到休息室外的石门蹲坐着。我报上口令,走进休息室。德拉科还没有回到寝室里,他正抱着手坐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跳跃的火光照得他的脸庞闪烁不定。看见我之后,他抱着手臂站了起来,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但奈特赶在石门关闭前挤了进来。德拉科的脸拉长了。我无奈地冲他耸耸肩。他从鼻子里轻轻地哼出一声,不情不愿地回到了级长寝室里。奈特抖了抖它浓密油亮的毛,跳到一张沙发上趴了下去,蓬松的尾巴得意洋洋地晃来晃去。176阿尼玛格斯的第一次成功我原本想要在第二天早晨问问德拉科,他究竟想要说什么;但事实是早晨醒来之后我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黑魔法防御小组的集会遇上了麻烦——由于成员来自四个学院,需要避开三支经常变换时间的魁地奇训练以及其他社团的活动时间,我们几乎没办法将它固定到一个星期的某个晚上。几次集会之后,赫敏为每位成员发放了一枚假造的金加隆——在它们的边缘有一个原本代表制造者的编号,当那些数字变动后就是下一次集会的时间。那枚金币简直跟真的一模一样,我怀疑拿着它去购买东西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对它的真伪存疑。赫敏制造假币的手艺令人称奇,那绝对超出了我们所学的范围,而这个办法也相当聪明;变动集会时间也意味着我不必忍痛放弃我的黑魔法研究活动了。现在我每个星期有一个晚上去魔药办公司跟斯内普教授练习大脑封闭术;星期四的晚上轮流与德拉科进入黑魔法研究社的活动室;不固定时间的黑魔法防御小组集会;每个星期一节的天文课;剩下的几个晚上将会抽出一个来跟西里斯练习阿尼玛格斯。有生以来我几乎从未忙碌得如此狼狈;且不提我有那么多的课外活动,五年级是O.W.Ls年,作业本来就多得令人畏惧。一向令我得意的是自己的作业总会写得又快又好,但现在我终于开始为繁重的作业而头痛了。社团活动之余的时间我几乎都用来写作业,即使是这样我还是经常会在十二点之后才能洗漱休息。即使已经如此繁忙,我也坚持在每个周末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用来。也许我该为自己的私人休闲时间减少而恼火,但事实是我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充实过。每个周末的下午依靠在图书馆的书架上慢慢翻动着书本,偶尔从窗子里看看魁地奇球场上空飞来飞去的人影,不多的放松时间却令我觉得比以前更加享受。德拉科看起来也十分繁忙,尽管他没有我那么多辅导或社团活动,但他是斯莱特林球队重要的找球手,每次训练都要准时到场。可他至少有时间坐在休息室里暖和的壁炉前,悠闲地跟布雷斯、或者高尔和克拉布、或者帕金森、或者其他一些低年级高年级的学生愉悦地谈论些什么,而通常那个时候我坐在他旁边却只是疯狂地写作业。并且——在这样我几乎没时间履行自己级长职责的时候,我不得不羞愧地承认他负担了大部分。此外除了必修课程,我们的选课倒有一大半不一样,因此很多时候即使上课也不能在一起。我几乎忘记上一次跟德拉科坐在一起什么也不干只是随意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