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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的时候,小狮子们已经失望地停止了掌声和加油声。追球手们显然是发现了那个带翅膀的小球,他们一先一后地开始追逐起来。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哈利距离金色飞贼已经很近了,但德拉科离它还有一段距离。但正在这时,哈利明显迟疑了一下。从某种意义上我似乎能理解哈利的迟疑,因为此刻结束了比赛,格兰芬多毋庸置疑将会是输家。但德拉科很快逼近了哈利并超越了他,只差一点儿就要抓住那颗小球了。金色飞贼迅速改变了方向,向地面俯冲过去。离地面几英尺的时候,哈利不再迟疑,他飞快地做了个极其危险的动作——整个身体猛烈地右倾,双手脱离扫帚向前一扑——他抓住了它。比赛结束了,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比分一百八十比一百七十。斯莱特林十分欢乐因为赢了比赛;格兰芬多看起来也十分欢乐因为哈利使比分差距至少不那么大。两个学院中看起来对比赛结果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罗恩·韦斯莱和德拉科了。“我离它已经那么近了……”在休息室里,德拉科阴沉地说。我明白他有多想在魁地奇方面打败哈利,但在两人几乎同时接近金色飞贼的情况下,哈利捉到它的几率更大一点。这并不是因为我觉得德拉科的飞行技巧逊色于哈利,只是因为两个人的性格关系——哈利会为胜利孤注一掷,不惜为此冒着危险;但德拉科生性更加谨慎,几乎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两个人的性格有区别,我不能说哪个更好一些——我欣赏哈利的勇敢,可实际上我认为没有比自身安全更重要的东西了。这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区别,也是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区别。在我还是个低年级的时候,曾经抱怨过为什么分院帽把我分到斯莱特林而不是格兰芬多;但现在看来,显然分院帽是正确的。我确实不适合格兰芬多。十一月中旬,魔法部的被颁布了下来。“高级调查官今后对涉及霍格沃茨学生的一切惩罚、制裁和剥夺权利事宜有最高权威,并对其他教员所作出的此类惩罚、制裁和剥夺权利有修改权。”也就是说,乌姆里奇终于获得了霍格沃茨的最高权限。从今往后,法律规定她有随意开除学生的权利;有随意处罚——甚至是体罚——学生的权利。从今往后,教授们——包括邓布利多,再也无法在不违法的情况下庇佑被她惩罚的学生了。魔法部想必是真的被想象中的“邓布利多及其拥护者”吓到脑抽筋的程度;即使邓布利多的名誉无法恢复,下一任魔法部长也绝对不会是愚蠢得难以置信的福吉了。乌姆里奇很好地使用了她的权利,于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对她的厌恶值达到了一个新的高点。赫敏要忙坏了,G.H.R.S.的成员现在已经遍布学校,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人数。而黑魔法防御小组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小团体,也补充进了几个新成员。179寒假之前必须承认,弗洛伯毛虫确实有点儿乏味,但火蜥蜴和鹰头马身有翼兽还是挺有趣的。而炸尾螺或许有趣得过了头。十一月下旬,海格回到了霍格沃茨。这个消息是在一次黑魔法防御小组活动后,由西里斯告诉我们的。哈利、赫敏、罗恩·韦斯莱高兴得简直发了狂,他们立刻决定在更晚一些的时候披着隐形衣去见那位大个子朋友。我迟疑地说,“他还会回来教我们吗?”“当然。”哈利维护地说,“他才是正式的保护神奇生物课教授,格拉普兰教授只是代课,不是吗?”“噢,”我含糊地说,“格拉普兰教授讲课挺有趣的。”哈利有点心虚地叫道,“海格讲的课也很有趣!就好像你认为海格从来没给我们看过什么有趣的动物似的……难道你不欢迎他回来吗“欢迎极了。”我虚伪地说。必须承认,弗洛伯毛虫确实有点儿乏味,但火蜥蜴还是挺有趣的。而炸尾螺或许有趣得过了头。看着哈利他们为海格的回归由衷的欣喜,我认为还是将自己的真实看法保留在内心里比较合适。显然与我同样看法的学生绝对不在少数,当海格第二天早饭时重新出现在教工桌子旁,并不是所有学生都反应热情。他看起来简直凄惨极了,脏兮兮的长胡子下面的面孔布满伤痕,有些地方还流着血。我咝咝地往牙缝里抽着冷气;究竟是多么重力的伤害,才能将一个连有翼兽的撕咬都毫不在乎的半巨人弄成这样?星期二,我们裹上厚厚的斗篷,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走到了海格的猎场小屋时,不出意料地发现格拉普兰教授被肩膀上扛着一头死牛的海格取代了。……老实说,我不太了解邓布利多为什么一定要让海格教授这门课程,明明格拉普兰教授教得那么好。海格可以继续做他的猎场守卫,他还是能留在霍格沃茨,不是吗?“哦!”德拉科发出一声半是厌恶半是失望的声音。“我们今天在这儿上课!”海格把头朝身后的幽黑的禁林里一摆,显得特别高兴地说,“我们今天要学习的生物非常稀有,我想我可能是全英国惟一一个驯服它们的人!来,大家跟我走!”他甩开大步迈进了黑林子里,不时回头关照着那些勉强跟在他后面的学生说,“不要担心!它们非常有趣!”梅林,我听完他的话就觉得胃在痛了。但愿这次的有趣不是可能有人被揪掉脑袋的那种。海格将死牛掼在地上,仰头发出一阵古怪的、尖利的鸣叫声。那声音在幽深浓密的树林里盘旋回荡着,显得极为可怖。我大气也不敢出,紧张兮兮地等待着。一对像珍珠一样发着蒙蒙白光的眼睛从黑暗中浮现出来,紧接着是龙一样的头颅、脖颈、骷髅一样的身体。从它巨大的鼻孔中喷出淡淡的雾气,它看了我们一会,然后开始撕扯地上的死牛。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扭头小声对德拉科嘀咕:“我还以为会是什么,竟然是拉车的马……”德拉科看起来有点奇怪。他纤细的眉毛微微皱着,直直地瞪着那只奇妙的生物,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和其他什么东西掺杂在一起的表情。“德拉科?”我担心地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