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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吗?”我蘸蘸墨水,“可能是因为那个能进女生宿舍的咒语不是我发明的吧。”“那也不是我发明的。”德拉科嘀咕地说。“好吧,你真不幸,德拉科。如果这是你希望我说的。”我抬起头假惺惺地冲他笑了笑,“能给我递个巧克力吗?我得承认我不能像你那样精力十足,我需要一些热量来驱动我快一点完成作业。”德拉科站起来,从他的柜子里拿出兔子巧克力,“为什么女生就可以进男生宿舍?这不公平。”“如果女生不能进男生宿舍,我们就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呀。”我甜甜地一笑。在德拉科的寝室里完成了论文之后已经将近宵禁了,我甩了甩胳膊,跟德拉科告别,走出了寝室门。休息室里已经空落落的了,布雷斯正坐在壁炉旁边跟潘西·帕金森说着什么,他看见了我。“西维亚?”他意外地说,“你在德拉科的寝室里?”“没错。”我点头说。我不需要瞒他,男生级长的起居室——很不幸,几乎可以算是半开放式的,因为每一周,黑魔法研究社社员们都得从那里经过。“噢,你知道费尔奇在找你吗?”“找我?”“因为乌姆里奇要求你去校长室。似乎是因为什么……社团?”布雷斯皱起了眉毛,“我想你需要做好准备,今天下午我发现很多学生都被带进校长室了。”我的心里一紧。是因为黑魔法防御社?接着又放松了下来——既然学校里不肯教我们有用的东西,总不能阻止我们自学一下。“谢谢你,布雷斯。”我点点头,向门外走去。在半路上我碰见了费尔奇,他眼睛一亮,飞奔多来攥住我的胳膊,“啊哈……总算逮住你了。你藏在哪也不管用,我们知道你的名字……”“我正要去校长办公室。”这真让人反感。他的手劲非常大,攥得我的胳膊疼痛难忍。我皱着眉说,“我想你可以放手了,费尔奇先生。如果我想逃,你知道我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即使你攥着我的胳膊也没用。”费尔奇的脸涨得通红,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仇恨地瞪着我,“好啊,拿魔法来威胁我?你们这些小混蛋……要知道我跟邓布利多说了好多年,他待你们太宽厚了。你还不知道是吧?就在刚才被下发了——从今往后如果你们这些卑鄙的小畜生乱丢臭弹,我就有权利拿鞭子把你们抽得皮开rou绽,吊住你们的脚脖子,把你们倒吊在我的办公室里……”我同情地想到这个教育令对于德拉科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我从未使用过任何臭蛋,先生。”我挣了一下,发现挣不开他的手臂,“另外我不得不提醒你——我是一个斯莱特林,我出身于纯血的肯塞蒂弗家族。我的家族虽然已经没落,但它仍旧是最古老的贵族之一,姻亲几乎遍布所有纯血家族——而你刚才叫我什么?卑鄙的小畜生?”费尔奇气得浑身发抖,但他还是松开了手,使我免于被拖进校长室的狼狈。在这一刻我无比感谢德拉科让我学会了什么叫做以势压人。不过也许我这个应该叫做虚张声势。校长办公室里已经挤满了人。我猜这间办公室曾经被施展过什么空间魔法,通常情况下它并不能承载这么多人。邓布利多安详地坐在桌子后面,麦格教授表情紧张地站在他身边,乌姆里奇像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一样,兴奋地走来走去。我一进门,所有人都紧紧地盯住了我。“哎呀,一个斯莱特林。”乌姆里奇穿着她那件绿色花纹的斗篷从桌子后面绕了出来,甜腻地说。紧接着一阵脚步声,斯内普教授推开房间门走了进来。“怎么回事?我听说我学院里的一个学生被带进校长室——”他说。“哦,是的,”乌姆里奇装模作样地说,“这位小姐被指控加入了一个非法社团。”“非法社团?”斯内普教授转过头看着我,幽黑的眼睛里闪着吓人的光芒。我连忙低下了头,听见教授的声音继续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学生社团。”“噢,西弗勒斯。”乌姆里奇亲切地叫着斯内普教授的名字,“我想你搞错了,这可并不是一个‘小小’的社团。”她走到我面前,故作娉婷地走来走去。“霍普小姐……我知道你是个斯莱特林,斯莱特林一向识时务。如果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坦白,那么我想魔法部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想想吧,只要把你曾干过的事说出来。”我向四周望了望,这才发现呆在这里的并不仅仅是黑魔法防御小组的人。除了赫敏、哈利、罗恩等等,还有许多是我不认识的。我心中大定——至少这可以说明被发现的是G.H.R.S而不是附属它的小组。“我不明白——”我耸耸肩说,“我不知道你在指什么。”“别装蒜,小姐,如果你记不起来,那么我可以给你提醒——一个非法的社团,主要活动内容是反抗魔法部。整整六个月的时间,难道你一次活动都没参加吗?”“如果你是指去年我生病时签署的契约,”我一边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在心里暗暗揣摩那张保密契约的衡量界线,“那么是的,我签了。那时候我病得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它到底是干嘛的,也没有任何人通知我参加什么活动。就是这样。”“是谁给你的契约?”乌姆里奇逼问说。“不知道。我说过我那时候病得迷迷糊糊的……能记得有份契约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我不得不提醒你。”乌姆里奇抬了抬她宽阔的下巴,微微带着恼怒说,“如果我发现你胆敢欺骗我——”她威胁地拖长声音。“我注意到在场的学生里只有我一个斯莱特林。”我向乌姆里奇点头说,“我听说乌姆里奇教授你也毕业于斯莱特林……那么我想你能明白,斯莱特林从来不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即使有活动,我也不会参加。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教授。”“当然。”斯内普教授冷笑了一声,“我能带我学院的学生离开了吗?”“等等,”乌姆里奇甜腻腻地说,“你说你没有参加任何活动?霍普小姐,你有什么证据吗?”“我想,向你报告这个社团的人可以证明。”我说。办公桌前,一个将脸裹得严严实实的女生发出了响亮的抽泣。乌姆里奇假笑了一下。“艾克莫小姐不能说话了。”“真遗憾,她是因为违背了契约吗?也许你最该做的事是把她送去圣芒戈及时治疗一下呢——那么好吧,除了她,我想这个社团里的任何人也都能证明我的清白。”我笃定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