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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商乐,他们的感情却不会因为任何而改变,商乐要提醒,就让她提醒吧,不然,他确实也会忘记曾经。年逸在经过元城身边时,他无意间瞥了他一眼,两人插肩而过,年逸只觉得,这个人,无形之种给人一种压力。他面色沉静,双眸深邃,年逸的眉头不由紧蹙,这个人,他不喜欢,他和白星认识么?刚才那一幕很明显。他不想猜了,反正他是不希望白星喜欢上这种人,想到白星,他心里又封闭起来。不过,众人紧张的想法过后最终还是得到了白星的回复,特别是商乐。白星第二天很清醒的对商乐说,这是她的个人教师,目前她在和他学习钢琴,他们只是师徒关系,没有其他的关系,学钢琴?师徒?商乐可不这么想,那天那个男人,抓着白星的手望着白星的那个眼神,明明就像是一个男人深情地望着一个女人的神情,白星到底是清楚还是不清楚,就这样摆着不管,还是由着继续下去。商乐可不认为这个人是她的良配,两人一城府一天真,一成熟一幼稚,根本一点也不配,而且没有经验的白星,受到伤害,估计也只会哭。商乐可不想看到白星伤心。不过几天之后,商乐放下心来,因为见白星从现在开始每天似乎都在学校,也没有怎么出校门了,商乐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了,或许白星就是这样,去外面学琴,大概也就是气气她,出去玩几天而已。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快到白星觉得一切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就像昨天年逸和一个女孩手牵手站在她的面前,而今天另一个男人牵着她的手出现年逸的面前。这两个人却都和她没有关系,元城的那件事情,自从那晚的事,她开始没有去会馆找他,她并不是没有感觉,就是太有感觉所以只好选择逃避,她总不能妄想的让元城说出一些不可能发生的话吧,人家那天也许只是为了给她解围的,他不也说过了,不要和何洋在一起,也许是怕何洋缠着自己吧。白星不由得想讽刺,真是一位称职的老师,连她恋爱的事情也要一并教育,白星突然间觉得好累,朋友还是不要交多,也不能交些奇怪的,不然自己都会跟着潜移默化了,把自己弄得累死,她可不想这样,不开心什么,干脆就不见什么,不管是商乐,范允文,元城,都让她觉得三人迥然相异,眼不见心不烦。白星从未想过年逸会离开B市,现在想想,他是L市的,那商乐,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走,商乐要是走了,她该怎么办,她可真不想有这一天。然而今天她收到了年逸要走的消息,突然间觉得和他的认识就像昨天一样,这么快,便分道扬镳,年逸这次是真的要走,他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她本来都没有回复,她一边生气,一边也在犹豫,最后到了晚饭后,接到他的最后一个电话。他对她说,在B市的车站,希望能看她一眼道别。最终,她还是同意了,如果他们算得上是情侣间分手的话,那么,真应当如书中一样,分手后,就不再做朋友,因为无论你用多么自然的眼神和语言,面对面的却只有无法言语的陌离,至少,在车站的门口时,他们就是这样的态度,纵然来时的路上,已准备好了说词,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一切,都像是变成了废话。其实年逸搬出校外的时候,她便知道那韩思雅的女孩已经回L市了,她到现在也不大清楚那个女孩的事情,反正是年逸的女朋友已经没错了,可这些跟她没有关系了,她觉得自己幸好没有喜欢过年逸,否则,心一定比商乐骗她,还要疼,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不知为什么,竟然想到了那个夜晚在校门外元城盯着她的样子,炽热,深邃,审视。那个时候的心跳在狂乱,她甩了甩头,不再想他。看着面前的年逸,他今天穿了件涂鸦图案的圆领深色T恤,浅色的休闲裤,一边肩膀上搭了一个帆布双肩包,他一直都是那么的阳光。他走到了白星的身边,由于两人外貌都很精致,不一会,两人就吸引了身边过往的人,可白星没有想到的是,那么会说话的年逸这次居然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从来和他在一起,都是他不停的逗她,如今面对她,却是哑口无言。最后,他的眼神还有点慌乱,四处张乱了半天才定格在她的身上,说出了仅仅四个字。“我,要走了。”白星很想说些质问的词,可是见他都没两句话,她有点郁闷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又说道:“我马上走了。”年逸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星明显看到他的俊眉紧皱,白星觉得胸口有一股气流正在乱窜,他真的不会说话了。白星打断了他的话,直接审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也许回L市便结婚再也不回来,是的,这么年轻就结婚,可他却不想对她说。“行,那你走吧。”白星深深的呼出了气,显然是在克制自己的脾气,年逸看在眼里,知道她又在对自己失望,因为自己欠她一个解释,他感觉自己的牙齿在微微作响,恨不得一吐为快,可又欲言又止,最终深深的望了望白星,然后点点头。虽有千言万语,最后年逸还是说道:“你保重。”“我会的。”其实白星心里在狂躁,在生气。这个时候车站的广播声响起,人群也惭惭多了起来。他转身离去,不时的回头来,他看到那个女孩,一直站在那里,静静的站着,似乎在看着他送别他,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她会一直生他的气。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对不起,星星。直到年逸的视线从她眼中消失,她还久久的站在那里,他的态度已经决定了一切了,他也许不再回来,这算不算是正式的分手呢,身边的人惭惭稀少,好像周围的地都在离开,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双脚沉重如山,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她想跳出来,她想大肆喧叫,年逸这混蛋,把她耍了还把她甩了。她有些感悟怯懦的人生像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rou一样行走,要么你宰割别人,要么被别人宰割,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不再看向这里。手机号码,居然是元城,她拿起了电话接了起来,嘴角扯出一丝郁闷又似乎是嘲讽,和他又是一次巧了,为什么总是在这个时候给她来的电话,她到底是倒霉还是幸运。如果你对他有情,每一次的相遇,都是缘份,你如果对他没有情,没有人会关注它们。“喂。”她想调好自己的语气,可声音却还是出卖了她,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你很久没来了。”他的口中气依然没变,没有审问,却似乎就在问她怎么不来会馆,为什么不来。没有想到,他还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