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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你的。”乌鹊瞪了他一眼,说。沈沧黎笑容更甚,冷不丁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作者有话要说: 乌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受不了。某白:嘿嘿嘿,后面还有更刺激的。沈沧黎:(满意的点点头);-)PS:对了,经考虑换了个笔名,以后某白大名就叫白切rou啦!顺便许下了一个愿望,从此以后再也不断更,存稿十几万,嗯!就是这样!☆、森林遇袭这个吻轻而温柔,只在唇上停留了片刻,呼吸交错之间,乌鹊僵硬着身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而沈沧黎却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颓然的倒在马车绵软的垫子上,眼神落在乌鹊的脸上,眼中盛了些明显的笑意。“你……”乌鹊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嘴唇上那湿软的温度,一张雪白的脸瞬间红的要滴出血来,她硬着头皮将沈沧黎的伤口包扎好之后,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裳,借口出去透透气,便爬出了马车的车厢。夜色温柔,夜晚的凉风吹拂着乌鹊发烫的脸,脑子里却总是浮现起沈沧黎的那张脸。真是……要了命了。乌鹊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她从小到大虽然都是在男人堆里头长大,却从来没有过这种奇怪的心情和境遇。“姑娘,你怎么啦?公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刘楠看着她的脸色,便猜到了车厢内可能发生的事情,打量着她的眼神都有些暧昧起来。“没有。”乌鹊摇了摇头,闪烁的眼神却是出卖了她此时有些慌乱的心情。“哈哈哈哈。”刘楠大笑着骑马走远,与其他人走到一处,谈天说地,一点也没有逃难的感觉,倒像是胜利的军队,谈笑风生的准备回大本营。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问过沈沧黎,他们准备去哪里。正猜测着,她却感觉到一旁黑乎乎的树林子里面,传来了一股灼人的视线。谁?乌鹊转头一看,只见一道黑影闪身而过,看上去并不像是人,倒像是树林间的野兽。“尹二丫?”乌鹊凝神细看,却再也看不清那野兽的踪迹。这次尹二丫的出现帮了她的大忙,她还没有感谢她。乌鹊转头看向车队后边盖着白布的所在,那正是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两个人才能换回来呢?赶了一夜的路,一队人终于离开了南坞县,来到了清涯县的地界,这里不同于贫穷的南坞县,周围被环山包围,鸟不拉屎,村庄散落。清涯县的地形多为平地,适合种植农作物,一马平川的土地上,放眼望去,金黄色的小麦练成了一片,十分好看。众人找了一条河边的河滩上歇脚,饮马,吃干粮,大家的精神都不算差,只是沈沧黎看上去脸色不那么太好。“你怎么样了。”乌鹊用河水沾湿了帕子,来到马车的车厢里头,轻柔的擦了擦他的额头,有些担忧。沈沧黎的额头有些发热,嘴唇也有些苍白。“无妨。”沈沧黎硬撑着坐起身,却忽然靠在了她的身上,缓缓倒下,将她的膝盖当做靠枕,“有些累。”乌鹊红了红脸,心中却是有些焦急。一般来说,这种刀伤的影响可大可小,若是即使涂了药物,好生歇着,待伤口结痂,便不会有大碍,可是现在大家急着赶路,这种情况下,伤口若是不能及时治疗,也有可能会要了人的性命。她抬头看着人群的热闹的地方,只见罗生跟其他人打成一片,正在帮忙饮马,不过时不时的会将眼神瞄向马车的方向,似乎也有些担心沈沧黎。乌鹊趁着他抬头的机会,掀开车厢的帘子,朝他招了招手。罗生巴不得过来看看沈沧黎的情况,飞快的把马儿拴好之后,便一路小跑着过来了,一面掀开马车的车帘,一面关切的问道,“我听说沈大人受伤了,他的伤势……怎,怎么样。”话说到后来是越来越小,最后就跟蚊子在耳边嗡嗡嗡一样,根本就听不清晰,罗生脸色微红,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强行为了一大碗狗粮的闯入者。沈沧黎原本正在闭目养神,此时听到了罗生的声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罗生的心中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转身就要离开,“那个……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先……”“怎么不方便,方便的。”乌鹊喊他过来坐会儿,一脸无事发生的问,“你对清涯县熟不熟,可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城镇的地方?”罗生被叫住也十分无奈,但是他瞄到沈沧黎的脸色,便知道他身体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也不由得担心起来。“清涯县我来过几次,这条河便叫做清河,只要沿着这条河往前走,再走个不过半天功夫,便能看到城镇了。”罗生道。“那就好。”乌鹊这才放下了心,“到时候去药铺子里买点药草才行。”“不行。”一直沉默的沈沧黎却是冷不丁发话了,“我们不能在城镇停留。”乌鹊皱眉,“你是担心有黑莲教的人在吗?”沈沧黎像是默认了乌鹊的猜测,过了半晌,才闭着眼开口道,“太危险了,城镇人多口杂,我怕我到时候护不住你。”乌鹊咬住嘴唇,心中有些暖意,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痛恨。若是自己能够恢复功夫的话,现在也不至于会变成他们这些人的累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单独骑马过去买药回来。”罗生道,“你们沿着河继续往前走,不再城镇停留,到时候我再来追你们。”“不。”沈沧黎继续否定他的提议,“我们不走清涯县。”“什么!”乌鹊和罗生都是异口同声。“多说无益,清涯县曾经是黑莲教作恶最猖獗的地方,且那里一马平川,我们进入城镇,可以说是羊入虎口。”沈沧黎皱眉坐起身,却因为扯动了伤口而微微蹙眉,虚弱道,“让他们抓紧时间,该启程了。”“沈大人,您的伤势可大可小,可千万不要忍着啊!”罗生眼泪都快要下来了。“嗯。”沈沧黎点了点头。罗生深深叹了口气,钻出了马车,乌鹊皱眉看着他,因为刚才的动作,他的额头上已经见了冷汗,低头一看,他的胳膊上似乎又浸出了血迹。“你的伤再拖下去,真的会要了你的命。”乌鹊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沈沧黎,心中隐隐作痛,“你都是因为我才……”“小傻瓜,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哪里还像是一个合格的匪头子。”沈沧黎扯开嘴角笑了笑,“你放心,我的身体,我心中有数。”乌鹊心知再多说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便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照顾他,尽量让他的痛苦稍微减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