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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看来老天还是眷顾冷霜的,冷霜回头看去,是管仲带人来了,微微地笑着,看来他来的还很是时候,冷霜在回过头看向江怀,他输了,这次他输了,冷霜有些得意,也有些讽刺他,脸上还是有着一丝笑意。“你不拿我当挡箭牌吗?”冷霜笑着看着江怀,似乎他现在抓住冷霜,到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他这样站着不动,倒是奇怪,“女人,你真的很会装。”他的赞叹,还是他的讽刺,冷霜确实会装,应该是会伪装,要不怎么能在这里生存下去,“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望着冷霜,眼里参杂着很多的情感,冷霜也有些疑惑,现在眼前的是谁,是一个死士吗?是,但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死士。“那后会有期了。”冷霜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些白色粉末,还是石灰,那熟悉的感觉依旧扑面而来,随后冷霜跑向管仲,管仲也下马,冷霜扑在他的怀里,眼睛还勉强的挤出几滴眼泪,娇滴滴的叫着,“夷吾(管仲字)。”伤害江怀是情非得已,她要澄清自己,只有出此下策了,周围的人都在厮杀,而这里两个人却站着不动,倒是有些奇怪,管仲看了也会起疑,那不如让冷霜帮他看的更清楚一些吧。“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他将冷霜抱得很紧,怕是他一松手冷霜便会逃跑一样,他好像更怕失去他,冷霜也感觉到了他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刚刚和桑栎纠缠的三个人被桑栎杀了一个,而其余的两个看到江怀有难,就跑过去扶着他,而江怀擦了擦脸上的石灰,勉勉强强的能看到路,拿起剑,杀了那个两个人,又给冷霜留下了一句话,“你别得意,我会再回来的。”独自逃跑了,冷霜眼睛瞪得老大,他连自己人都杀,太狠了,他还会回来,冷霜又有些头痛,早知道就在怀里藏些□□了,毒死他就一切都解决了。再看周围,他带来的死士都死光了,只有他一人逃走了,“相爷,请相爷责罚。”桑栎跪下,是为刚才没有保护好冷霜吗,“霜儿,你没事吧?”他温柔地看着冷霜,霜儿?还雪儿呢,还冰雹呢,天啊,想着身上就起着鸡皮疙瘩,“冷霜没事,让相爷担心了。”纠正他,这是冷霜唯一能做的,而容若也跑了过来,“姑娘,您没事吧?”“你呢,容若,你有没有事啊?”想起刚才她们走散了,冷霜又有些担心。“奴婢没事。”冷霜也笑了,“好了,冷霜明日你去画张画像,全城缉拿他。”这就完事了吗,“是。”冷霜回答着,“把尸体处理一下。”他随后看向桑栎,“是,属下遵命。”他们搬着尸体,冷霜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因为这一个人,而死了这么多的人,值得吗?答案是否定的,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应该为自己而活,为什么要听信他们的,白白死去。“怎么了?”管仲看到了冷霜脸上的不同,关心的问道,“女人家,别看这些。”“哦,那我先回去了,相爷也早些回去吧。”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只是习惯地说出而已,她的心,早就不在心房里了,更何来动心之说啊?冷霜往里走去,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她与他的争斗还没有结束,真希望下回,他会直接来找冷霜,不要牵扯进来更多无辜的人了。“这回还真的是多亏了相爷啊,不然奴婢早就死了。”容若自顾自的说着,也在理,她现在是拿冷霜当做朋友了,独自相处时,说话也不那么拘谨了,“容若,你说他是好人吗?”冷霜脑子里乱得不得了,“相爷吗?当然是了。”没带有一丝的考虑,容若脱口而出,“哦,是啊。”冷霜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屋子里,他是好人,那孔明呢?他们都不是好人。他们给百姓带来战争,陷入兵戎,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野心,想要称霸的野心,日益膨胀的无休止的野心,张养浩说得好啊,‘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他们是好了,可是都没有为老百姓考虑过,只知道今天夺这座城,明天抢那座城,有意思吗?有一句歌唱的好啊,‘新城起,旧城破,守得是什么?’留下的是什么,只有无尽的冤魂,与孤魂野鬼在此地徘徊。他与冷霜并不是一路人,他想做周公,而冷霜无心仕途,只想平凡的渡过下半生,他们真的是不合适,冷霜心里只有孔明,虽说今生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感情的事情,怎么能说是说变就变呢,他是个好人,每次见到他,他有时候的一举一动像极了孔明,冷霜有时不知道自己看见的孔明还是管仲,自己也有些迷惘,有时,会把管仲当做孔明的影子,可是,这样也对他不太公平啊。她没有去处,离开了他冷霜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也只有暂时栖息在他的身边,等到羽翼丰满时,再翱翔天空,展翅飞翔,过着自己的的生活,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满身绫罗,珠玉满头,这样的生活,冷霜并不喜欢,生活无忧又能怎样?那样的生活冷霜不会踏实,不是靠自己劳动所得的,都不稳定,随时都会失去,而冷霜真的有了那一天,她又会怎么办呢?连冷霜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心早就不在自己的心房里了,在知道有孔明这个人时,她的心就飞了,在知道孔明死的时候,她的心也死了,心如枯井,不关心春去秋来,纵使他如何的待她,冷霜也坚信,自己不会动心,心在就死了,又何来动心之说呢?☆、不忍辜负,难舍还由君牵念天渐渐冷了,转眼间到了冬天,冷霜也在这边呆了四个月了,而那边不会有人担心她的,她敢肯定,姑姑还会高兴,说不定还会全家去饭店搓一顿,少了这么个累赘,当然开心了,而冷霜依旧过着被幽禁的日子,不过比幽禁的日子好些,她可以随便走,到处去,只是,离不开他,有时候看见他真的像看见了孔明一样,只不过缺了一把鹅毛羽扇,冷霜也时常把他当做孔明的影子,虽说这样有些不地道,但是,谁会知道呢?“姑娘,我们进去吧。”昨夜刚下过一场雪,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夜间更加的寒冷,听说他最近有些伤寒,做戏就要做全,冷霜便过来看看他,随苑离相府不是很远,但还是有一些距离的,不一会儿,马车停下了,到了地方,冷霜带着容若往里走,“站住,这里是相府,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一个男人拦住冷霜,冷霜眉头一皱,仔细打量着这个人,容若走上前,“放肆,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谁?”容若倒是护主。“不管是谁,相府能让你们随便乱闯!”“哈…”冷霜笑了一声,她忘记了这里是古代,规矩繁杂的古代,在二十一世纪去哪里都没有人拦着,可是在这里不一样,冷霜走上前去,“容若是我们失礼在先。”冷霜摇了摇头,容若也看出了端详,冷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