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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就是拿他没办法,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吸协里跑出来的,所以现在李怼怼逮了他,也懒得送去吸协了,就地绑着,画地为牢。阿小没别的爱好,就爱吃,跟金花女神一样,但金花女神是清醒的时候狂吃,而阿小饿了就要吃,吃得巨多,宛如一只鲸鱼,而对他来说,最难受的惩罚也莫过于挨饿。所以……现在我们在外面吃火锅,李怼怼就把阿小绑在旁边的空地上,让他哀嚎着看着我们吃。不知道的,还以为李怼怼对他施加了什么酷刑。但听着他的哀嚎,李怼怼吃得很香,宛如一个暴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我是打内心觉得吧,他们非人类其实心里都住着恶魔。找个小角落,就跑出来了。就着这阿小的哀嚎一开始我还吃得比较少,从小狼喝大之后,一狼一人一起在那儿嚎,此起彼伏的宛如唱歌,慢慢的我就觉得……习惯了。安心的吃自己的火锅,看着大家喝酒。然后,陪陪和卫无常就喝大了,两人开始徒手拔河,他们开始发力,憋气,脸涨得通红,然后接着发力,最后也开始大喊,好像这样就能有更大的力气一样,两人就这样在桌子一边开始了角力。火锅宴会的二声部合唱就此诞生。太吵杂之后,所有的噪音都变成了背景音,我吃饭吃得更加淡定了。没一会儿,美美和喝醉了,她倒在阿季怀里,走的是和二声部四人组完全不同的套路,她和阿季开始温情满满的倾诉过去,“你吃了那么多苦吧。”“你也是吧。”“剖开鱼尾一定很疼吧。”“你一定也是吧。”妈的……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因他们故事而感到撕心裂肺的我,此时只觉得rou麻得想走开。我端着碗,来到了小可爱于邵身边,结果哪曾想,我刚坐下,于邵一只手直接就搂上了我的腰,他一抬头,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望着我:“小jiejie,屁|股给我摸吗?”我顿时整个人都石化了,然后手臂被人猛地一拽,我后背撞在冰凉的胸口上,我还没来得及转头,李怼怼拉着我就离开了一片混乱的火锅宴现场。他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回到了他的房间,开门,进门,关门,锁上……嗯?等等?我慌张的往身后看了一眼,看见李怼怼还把房门里面的防盗锁挂了上去。还挂防盗锁?我抬头,李怼怼的呼吸触碰我的额头。“苏小信。”他开口,我就闻到了酒味。我推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了些许,这才看到他因为酒精而变得绯红的的脸颊,一改平日的苍白与冷漠,金边眼镜滑到了他平时不允许眼镜滑下的位置,懒懒散散的挂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慵懒的诱惑。“你再吻我一次。”嗯!?什么?等等!你说什么!你们这些非人类,没有劝酒的习俗啊!为什么一个二个,自己能把自己喝成这样!?第64章你再吻我一次。这个要求来的唐突又荒谬。我完全呆滞的表情好像让李怼怼等得不耐烦了,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要你,吻我。”“轰”,仿佛一颗□□在我胸膛爆炸,我的脸瞬间炸红,心里的小鹿像是要顶死我一样乱撞。“李怼怼……”我撑在他胸前的手仿似螳臂当车,我的整个手臂到指尖,都在颤抖,“你吃点醒酒药……”“为什么?”在慵懒挂在脸上的眼镜背后,他眯起了眼睛,眼神带着醉酒的雾气与迷离。“因为你醉了!”“为什么?”他还在问我,显然我刚才回答的并不是他想问的问题。我蒙圈的看着他:“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吻我?”“……”为什么?为什么你问这话能问得这么委屈?从来听过李怼怼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有点慌张,想要转头看别的地方,下巴又被他捏住了,所以我只有左右转动眼珠子:“呃……唔……呃,我……”我开口时,忽然嗅到了一丝身上残存的牛油火锅的味道,我脑中灵光一闪,眼珠子这才敢直视李怼怼,“我吃了蒜!”他冷笑一声,即便是在眼神这么迷离的情况下,他的冷笑也还是具有十分的嘲讽力:“蒜?算什么?”他凑近我,双唇与我近在咫尺。我后背挺直,紧紧的贴门站着,心脏剧烈的跳动似乎能撞响背后的门。“等等,等等……”我做着最后的挣扎,“为为为……为什,什么非要我吻你……”李怼怼看了我很久:“苏小信,我要你把我变回去。”这个答案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好几千里。“可、可你……已经不是猪了啊。”我小心翼翼的点破这个事实,“你已经变回来了啊,在黑狗舔了你之后。”“黑狗?”“对啊,黑狗。”我心里暗恨,平时那么喜欢碍事的东西,今天怎么死活不见猫影,在这种情况下,黑狗随便来一句重庆方言都可以干脆利落的打断暧昧和旖旎。毕竟重庆方言,实在耿直得不适合谈恋爱。“呵,黑狗……”李怼怼暗暗呢喃了一句,“你怎么就是不明白。”随即,像是酒劲儿突然上来了一样,他捏住我下巴的手一松,整个身影瞬间往我身上倒来,幸亏我背后靠着大门,我双手抄过他的双臂,勉强吃力的将他架住。但这个时候,受过伤的身体弊端就凸显出来了,即便多数功能已经康复。但在突然承受重力的时候,我受过伤的关节还是隐隐作痛。我没有站稳,贴着门滑了下去,李怼怼也跟着滑了下去,我摔坐在地,而李怼怼摔在我的怀里,脑袋枕着我的腿,头顶顶着我的肚子。他转了转头,在我身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竟然……闭眼睡了。我有一丝丝的蒙圈,看着在腿上睡着的吸血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呆了一会儿,我叹了口气,为了让他睡得稍微舒服一些,所以想把他脸上的金边眼镜取掉,可当我的手放到他的架上的时候,他却一抬手,将我的手腕抓住了。“你一定很讨厌我。”他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宛如已经清醒,但我又深知,清醒的李怼怼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的。“我没有。”我轻声和他解释,“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我想了想,又说,“当然,除了偶尔催租催得过分了的时候……”他抓着我的手腕,却将我的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