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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觉到了郁安郅看到这些眼光以后,心底的愤怒,“我是你什么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不需要像这些人证明。”季朝云握住郁安郅的手,把口袋里一百五十块钱买的那个同心扣拿了出来,“如果,我今天买的这两块小料子能够开出,这一对儿同心扣大小的翡翠。”“回京市以后我就听你的,放下我一切所坚持的骄傲,我们两个人结婚。”“你不用为我放下你的自尊和骄傲,我会等到你觉得你可以平视我的那一天,回京市以后我们马上订婚。”郁安郅知道季朝云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坚持。听着郁安郅的回答,季朝云脸上的终于变了,不再是刚刚的气愤冷淡,而是带着一种满足被理解的感动,“我答应你,回去以后我们订婚。”自从重生过来以后,郁安郅每一天心底都会,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跟季朝云结婚,让季朝云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有的时候也会拿出来跟季朝云说,我要跟你结婚,我要让全世界人都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巴不得马上就要跟季朝云永远在一起一样。但是郁安郅每一次都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季朝云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每次产生必须马上结婚这个想法的时候,郁安郅就会在心里劝自己冷静。这一次季朝云终于正面回答这一个问题了,郁安郅反而不高兴。因为上一世的季朝云是很爱自己,可以说爱到没有自尊。但是这种爱也只是仅限于,季朝云对自己的付出,如果真的有一天,可以走到最后,可以踏进婚姻的殿堂,被所有人祝福。那么季朝云肯定是希望,他们两个是站在同一个高度,可以平视着彼此。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就算季朝云在爱自己,应该也不会选择跟自己结婚。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上一世季朝云选择了离开,因为爱情可以委屈一阵子,但是不可能委屈一辈子。一个俯视着对方,一个仰望着对方,这段感情,一开始的时候就被别人带着有色眼镜儿看待。所以重生过来以后,郁安郅处处考虑着季朝云的心情。他希望季朝云是心甘情愿的跟自己结婚,而不是因为外界什么压力,季朝云也是个男人,也有男人该有的自尊和骄傲。那么作为爱人,他就应该考虑到季朝云的自尊和骄傲。这段不愉快的插曲,在季朝云的安抚下也算过去了。饭局在二楼,郁安郅一上去江鹤笙就招呼着季朝云和郁安郅坐在他的身边,“安郅,朝云过来这里坐。”江鹤笙指了一下身边故意留着的两个空位。硕大的圆桌子,其他的位置已经坐满,只有江鹤笙身边还有两个座位,没有其他的选择。桌子上其他的客人,看着江鹤笙身边留的两个空位,又看看郁安郅和季朝云,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挂了起来。面对这些目光,季朝云很坦然,牵着郁安郅的手就走到了江鹤笙的旁边。要入座的时候,季朝云拿出口袋里的两块毛料,“朝云有一件事情想请江二爷帮个忙。”“哦?何事?”江鹤笙坐在椅子上来了兴趣。这个座位安排就是江鹤笙故意的,江鹤笙吃准郁安郅察觉到他对季朝云的兴趣,江鹤笙就是想看看郁安郅会是什么样反应。“能否让江义大哥跟我换个位置?”季朝云说话的时候表情很是真诚,“您也知道我对赌石方面是个门外汉,而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又听说却先生今天一出手就就中,我今天也随便挑了俩块小石头,想让却先生帮我看看到底能不能开出水。”今天的这个座位安排,江鹤笙是在正上方,左边坐的是却一楼,却一楼的旁边是江义,右边两个位置空下来是留给季朝云和郁安郅。季朝云这么一开口,既让郁安郅坐在了江鹤笙的身边,没有落了江鹤笙的面子,又完美的解决了江鹤笙的为难。“江义,你跟朝云换个位置。”听到季朝云这么说,江鹤笙没有继续为难,而是开口让江义跟季朝云换个位置。人已经到齐,菜也开始上了。坐到却一楼身边的季朝云,入座了以后,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了。连招呼都没跟却一楼打,微笑都没有。刚刚所说的什么请教啊,帮忙看看全都成了放屁。饭局上大家都没怎么说话,杨灵珊坐在郁安郅的斜对面,而杨少群和季朝云之间就隔了了两个人。这兄妹俩吃饭的时候,一个盯着季朝云,一个盯着郁安郅。杨少群盯着季朝云的原因是,他好奇江鹤笙什么对季朝云的态度会这么好,甚至可以说有些轻微的宠溺。旁人都觉得季朝云肯定爬上来江鹤笙的床,可是杨少群不这么认为,已郁安郅对季朝云的在乎,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玉石公盘,把季朝云送到江鹤笙的床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而且在八月的玉石公盘上,郁家老狐狸的那个态度,明显显的就是把季朝云当做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看待。杨少群怀疑江鹤笙和郁安郅两个人私下已经结成同盟了,但是让杨少群想不明白的是,江鹤笙只对季朝云一个人态度好,对待郁安郅的时候,还是处处带着为难。杨灵珊盯着郁安郅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喜欢到痴迷以后的迷恋,就算心中带着恨,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放在这个人的身上。郁安郅季朝云两个人都察觉到有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审视,但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无视。吃完饭以后,一行人被江家的车接到了江宅。在江南风格的庭院里,一群和周围景色格格不入的人在凉亭里喝着茶。忽然有个人身材走形的中年男人提出一个建议,“大家来参加云南的玉石公盘,今天也是有幸被江二爷邀请到一起,上午在翡翠巷里,想必大家都赌到了好东西,不如我们在这里解解石,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不了吧,我这人眼拙,没那么好的眼力劲儿,怕丢人。”一个三十岁穿着花布衫的男人嘴上这么说,可是已经把自己今天赌的石头放在了桌面上。“解吧,不值几个钱的东西,都是碰运气。”其他也有人开始附和。赌石的乐趣就在于解石,江鹤笙对于季朝云手上拿的那两块儿石头好奇的很。“江义去去把解石的机器推出来吧。”一看江鹤笙也同意了现场解石,最开始提意的那个中年男人,马上将矛头对准季朝云,“听闻,季先生在八月份京市的玉石公盘上一举拿下了两块极品翡翠,不知季先生今天收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