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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瘦腿两个美白的视频。刷微博,转了七个全是哈哈哈每个哈的长度还不一样。就在她早早就躺在床上在基友群里准备再聊一个小时天,刷一个小时剧,看两个小时后好在凌晨两点有可能准时入眠的时候。微博提示她,笑北竹发微博了。虽然前些天笑北竹在直播里给人一种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是半退圈状态的感觉,但是这也不代表连微博都不会发。所以小帘还是兴高采烈地点了进去,听不见声音没关系,她现在看见文字就可以在脑内自动脑补出笑哥的声音,四舍五入还是一样的。大莲不瘦二十斤不改名:小帘这小东西哪去了,这么半天都不见人影[钻石]:还用猜?肯定是哪个cv开直播勾了她魂,不然怎么提到校草她还能一点动静没有大莲不瘦二十斤不改名:唉,说到校草,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那么一号人物啊?[钻石]:存在感是挺低的,据说上学期开始就休学了来着[钻石]:我也是听说他当着整个班的面让告白他的女生下不来台才有点印象来着大莲不瘦二十斤不改名:这就有点……[钻石]:我当时就觉得这位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可是现在吧,唉……大莲不瘦二十斤不改名:我本来以为在毕业前听到的是他们那些校花校草结婚的消息大莲不瘦二十斤不改名:哪想得到最先听到的是有人去世的消息[钻石]:太现实了,有点难受@笑北竹:“笑北竹先生于今日下午因病去世,感谢大家这段时间对他的陪伴,愿天堂没有病痛。笑哥一路走好。”小帘手机始终停留在微博的界面,因为一直开启着通知显示消息详情,所以群里的每一条消息都看到了。也就是这样她发现,当悲伤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原来是不会再叠加的。一个完全不认识,只是听说过传闻的校草去世就足以让人感叹生活的现实,那么笑哥呢。一个陪她读过失恋最难受的那段时间,一个会在直播间里跟大家说笑,一个活生生在她世界中出现过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是被盗号了吧,”她这样念叨着,“现在盗号的人真的是越来越无聊了,仗着笑哥最近不怎么上微薄就这么猖狂的吗?”她没能在许不直的微博想等来一个辟谣,笑北竹的超话里早就乱成了一团。粉丝们很想找到笑北竹一切都好的证据,但是笑哥每次直播都愈发糟糕的状态,未来一些时日三次元会非常忙碌的表态,以及最后那句“再见了”。@粱巧:“广播剧无限延期,抱歉[祈祷]。”“笑北竹新生”关键字在流量修罗的八点档凭借一己之力只身挤进前五。真香CP在此后的一个月内始终未掉落CP榜前三。数年过去,笑北竹的作品被誉为必听经典,直播回放因为一次大规模的平台数据干扰险些收到影响,不过依旧保留了下来。为数不多的几条可怜兮兮的微博下面评论过万,每天总会有粉丝跑来留言经历了什么高兴的不高兴的事情。许不直没有再在任何社交平台上出现过,或许伪装了声线继续配了些剧,但是能将他声线一下认出来的人不在,所以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粱巧继续创作了多本书,多本被改编为电影,唯独其中一本不开放任何版权。之中最著名的一书讲述着即便要走向灭亡却依旧拥有希望;而系列作品却讲述了一个看似可以拥抱未来但实则每一步都在走向毁灭的故事。书中最后一句是这样写的:“真正让人绝望的并非死亡,而是你还在我身边的虚幻的希望。”————————————————“大哥啊——”何哲一醒来就听见治疗师的嚎哭声,“大哥啊你怎么还没醒——”“大哥?”治疗师一见营养仓里的人有动静,立马叽里咕噜地从地上爬起来,“何大哥,头儿可是生了大气了,您快想想办法吧,这也太吓人了。”“文光现在在哪。”“阳台,露天阳台抽烟呢。”治疗师拉着何哲就往阳台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又往回拉,“不行不行,阳台的栏杆拦不住您这样的身高,太危险了您还是老实在这待着吧。”何哲三两下就甩开了治疗师的纠缠,透过阳台的玻璃窗,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是何哲知道终文光在哭。之前他和文光聊过哭这个话题,终文光说过自己很难哭出声,即便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时候,整个人肌rou都崩在哪里一样,除了干巴巴地掉眼泪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何哲把烟拿开,从背后环住并手拍了拍终文光的胸口,“文光,放松。”对方显然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意思。“文光,跟我说句话,”何哲手臂上的力度紧了紧,“在世界里总听不真切,特别想听听你的声音。”终文光吸了下鼻子,不为所动。何哲侧头蹭了蹭怀里面人的耳朵,“文光,别不理我。你这样我会把那通电话里的声音和你联系起来,在电话里等不来你任何的声音那几秒对我来说有多折磨,你是知道的。”终文光全身的肌rou终于不那么紧张了,可是还是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样子。看样子真的是生了大气了,何哲心想。“文光,之前可能没跟你说过,在世界里死亡会对人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对于一个心理状态很健康的人亦是如此……”何哲轻声叹气,“更何况是我。”终文光从来不知道这些,如果他知道的话绝对不会赶出锁死好感度这样的事情。他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何哲,毕竟怎么看对方在世界里选择绝症也太过分了些。世界的保护措施向来做的很好,几乎不会产生负面的效果,比如一些成瘾性的药物感觉是直接屏蔽的,怎么会在死亡上没有任何屏蔽限制呢?一时间兵荒马乱,终文光没来得及给出什么反应。“文光。”何哲只当是还没有哄回来,整个人都倚在对方的身上,与其说一倚,更有点像是躲在终文光的身后挡住自己前方的视野,闷闷出声:“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别让我站在这种能往下跳的地方。”主线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刚刚那个人还在跟你说话,对你笑,一个转身的功夫,便只能抓着你的衣角发不出声音,唯有周身的仪器叫嚣着。你在对方的注视中被医护人员推开,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被推远,那双好看的眸子便已然失去的光彩。终文光把何哲死死地按在墙上,微微仰头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