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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的希望,最终带着谢奚的母亲一起自杀,留下小白兔一个人在世界上承受绝望。大抵是因为被黑色社会力量逼的没办法,小白兔才把自己交给了黄鹤庭。顾寅:“……”看来这股势力藏得挺深,并不是什么人都知道。昏暗的房间里,小白兔的身影浮现在顾寅眼前。顾寅很难想象一个小白兔到底都经历过什么,才会觉得全世界的男人接近他都是因为想睡他。更难以想象他那么讨厌和男人相处,到底是有多绝望才会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寻求保护。旁边的黄鹤庭突然啊了一声:“我草!!”“???”顾寅被吓了一跳。黄鹤庭捏着手中的纸条,小心翼翼把纸条对折再对折,折成小小一叠。黄鹤庭表情变得凝重:“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顾寅:“你知道什么了?”黄鹤庭:“怪不得你都知道。”顾寅:“?”黄鹤庭:“怪不得你这么厉害,能打得过我。”顾寅:“……?”顾寅觉得…黄鹤庭现在在想的东西应该和他想的不一样…黄鹤庭郑重地把纸条收进了口袋。面露不解,黄鹤庭望向顾寅:“但是有一点我没太想通。”顾寅嘴角抽了抽:“哪一点?”黄鹤庭问:“你车技怎么能好成这样?这水平,都快赶上正规赛车手了,你们那地方应该没有赛车那些设施设备吧?”顾寅眨了眨眼。“你们那地方”…是啥意思…不等顾寅给出解答,黄鹤庭自己豁然开朗:“哦我懂了!你现在开车,用的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本事对不对?我就说,老子开车技术已经顶好,怎么会有人比我还好!”顾寅心里咯噔一声,猛踩一脚刹车,紧紧盯着黄鹤庭看。黄鹤庭被顾寅脸上的表情吓到了,神秘地压低了嗓音问:“不能说出来吗?身份?”顾寅放柔声音,笑得非常和善迷人:“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呢?”黄鹤庭拿出收起来的叠好的深黄纸条,举到脸庞,脑袋一歪:“…崂山…道士?”顾寅:“……”顾寅简直给这个脑回路跪了!!这货是个什么人间奇行种!!!黄鹤庭举着纸条,双眼闪亮:“这个符篆能给我吗?”稳住情绪,顾寅看了眼导航,离西口公园已经很近了。不要跟奇行种计较,顾寅重新发动了跑车。见顾寅没说话,又突然把车开得就差飞起,黄鹤庭有点激动:“能不能给我画几张完好能用的符?要多几张把车开得这么快的?我出价十万块钱好不好?”顾寅又好气又好笑:“好你个头!”“果然不行吗…要崇尚科学,不能宣传封建迷信,我懂我懂。”怕顾寅会把“符篆”拿回去一样,黄鹤庭失望着赶紧把纸条收起来。过了会儿,黄鹤庭心痒难耐,不死心,又问:“那能不能帮我预言?就是我问你问题你回答我,这个应该可以吧?昨天你就帮我预言了逮虾户的事,现在你也知道谢奚人在哪里,肯定是可以的。”顾寅突然对黄鹤庭的家庭环境产生了好奇和怀疑。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能把好好的人教育到这么中二?黄鹤庭期待:“可以吗?”顾寅一言不发,保持神秘感。黄鹤庭凑到顾寅身边,竖起一根食指,表情特别真诚:“一个问题一万,行不行?”顾寅:“……”……终于到了西口公园的烂尾楼,老远,顾寅就看到了停在楼前的黑色轿车。顾寅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暂时放了下来。他没有猜错,确实是这部分剧情提前了。原书里,渣攻一号关着小白兔乱来了几个月后,东窗事发,又被他那个掌控欲极强的老爸知道了。趁着某次黄鹤庭出门,黄鹤庭的老爸让人把小白兔绑架到了这个烂尾楼,上演出了特别狗血的一段剧情。在这部分剧情里,小白兔惨遭和一群人的不可描述。不忍猝读。顾寅脸色有点不好,匆匆下了车。黄鹤庭跟着下了车。看到停在前面的黑色轿车,黄鹤庭脸色也很难看:“黄鹤楼?”这名字…因为这部分情节太/yin/乱/糟糕,顾寅当时没怎么仔细看,囫囵着就略了过去。顾寅问:“你兄弟?”黄鹤庭很不屑一顾:“谁跟他是兄弟,他就是我老爸收的干儿子之一。不过他算是比较受宠的,后面改了我们家的姓以及和我一个辈分的中间字。”高楼上突然发出声响,顾寅两人抬头,都被看到的一幕吓出了一身冷汗!谢奚和一个男人同时倒到地上,两人都只差一点点就要从毫无遮拦的八楼掉了下来!!顾寅神情骤变,拔腿就往烂尾楼的楼梯跑。黄鹤庭吓傻了,没料到看到这么刺激高危的一幕,脑袋里一片空白。顶楼的两个人不知道是在打架还是在干什么,突然又都不见了,但紧接着,一堆碎小的乱石欻欻直往下掉。黄鹤庭张大了嘴,反应过来,也赶紧往楼梯跑。脚刚碰到台阶,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到黑色轿车的车顶,掀起大片尘埃,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黄鹤庭定睛一看,“我草,这他妈还有椅子!?黄鹤楼这煞笔是在顶楼办party吗!”10、制裁,需谨慎顾寅三步台阶并作一步,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小白兔可千万不能出事!不知道爬到了几楼,顾寅和四个往下跑的黑衣保镖狭路相逢,正面撞上。黑衣保镖指着顾寅大喊:“不许动!你什么人?”“真让你说对了,还真有其他人偏赶上现在来烂尾楼了…”“赶紧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顾寅看到四个保镖,第一反应居然是松了口气。至少这四个保镖穿戴整齐,面色如常。不像是干了什么过不了审的事情。但顾寅紧接着又盘算了下他们的体格,粗略估计了一下战斗力以及靠打上去的成功率。说实话不太好搞,真要是打上去太浪费时间,指不定上面又出什么幺蛾子。于是顾大爷张口忽悠:“兄弟们,顶楼有人要跳楼!”他想得好,先把保镖们一块儿带上去,反正黄鹤庭就在后面。四个保镖心一下子提了上来,但没有人动。其中一个表情微妙:“怎么可能,你看错了吧,那不是跳楼。”几人头顶传来阵阵闷响,这样的动静在空洞洞的烂尾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