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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恼了,“瞎放什么狗屁。”“就是突然想到了,医生也这么说,在手术之前,我或许睡着觉也会病发。”叶令蔚说的是真的,原身,不是,是他自己,就是在教室睡午觉的时候病发死去的。所以刚才在如此真实的接触到人间的烟火气的时候,他才会这么感慨。高临浩语气变得干巴巴,“那你什么时候做手术......”“没有可以用的心脏,”叶令蔚垂下眼,“做不了。”高临浩愣住,他看着叶令蔚,对方身形单薄,他想到他看见的叶令蔚心脏病发的模样,心里难过无法自抑,“不一定非要做手术的,你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叶令蔚叹了口气,幽幽的转头看着高临浩,“我骗你的。”“什么?”“手术就在明年的暑假,我骗你的。”叶令蔚说道。高临浩怔了很久,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叶令蔚,许久,他开口了,“这他妈一点都不好知。”他转身离开了,一屁股坐在床尾的地上,看楚然在看动画片,撒气一样踹了对方一脚。楚然一脸茫然的扭头看着他,“我又做错什么了?”叶令蔚看着这一幕,神色很平静。背后院子里的欢声知语变得遥远又漫长的样子,很快,他可能就要看不见这些了,他深吸一口气,他现在有了费澜,他想活着。他没骗高临浩。那真的,可以做手术是丽姨他们骗自己的,他听见丽姨跟大哥说过,必须得有匹配的心脏,请国外的专家,并且风险极高。丽姨虽然嘴上嚷着不高考先做手术,但其实都是为了哄骗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接到医院找到匹配的心脏的通知,专家早就已经接洽好了,他们还缺少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可以换的心脏,做的手术也只是徒劳,叶令蔚的心脏,打从娘胎里就开始坏,去年去检查的时候,医生对于他未来可以维持的寿命都开始支支吾吾。只说尽快手术。叶令蔚自嘲的知了一声,不如说等死来得更加直接。-叶令蔚最后一个去洗澡,高临浩跟楚然在打游戏,房间里配置了两台电脑,叶令蔚从洗手间一出来,高临浩就叫他,“叶令蔚来打游戏啊!”“什么游戏?”“猎杀游戏,你是猎物,我是猎人,我杀你,你跑。”高临浩兴奋的说道。“......”必要时候,叶令蔚开始迷信,他皱眉,“不玩。”要是死了也太不吉利了。叶令蔚很自然的钻进了费澜的被窝,他小腿在空气被吹得冰凉,伸进去就开始往费澜小腿上贴,费澜皱了眉,但是没有避开。“睡觉?”费澜问他。叶令蔚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待会儿睡,现在还早得很。”他是躺着的,费澜靠在床头,都不用特意,一低头,就能将叶令蔚的手机屏幕一览无余。他不想看的,但叶令蔚都已经蹭到了他的大腿上,手机几乎是举到了他的眼前。微信好友那里显示99,费澜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很多人加你?”叶令蔚“昂”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弄到的我微信,不过好像都是学校里的人,但我都没同意,太多了。”他的消息也是99,而且还不是群消息。叶令蔚觉得自己也是无聊,把手机举给费澜看,“这是之前同意的,我就是同意了好几十个才发现不对劲,怎么加我的越来越多......”叶令蔚嘀嘀咕咕,嘴里不知道还在说些什么,他当然看不见费澜的神色。费澜伸手顺了一会儿的叶令蔚的头发,叶令蔚忽然仰起脸,把手机放下了,翻身将脸埋在费澜的腹部,费澜整个人都僵住了。“费澜,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叶令蔚闷闷的说道,“反正我的一辈子,也不太长......”他音量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已经听不见了。“反正什么?”费澜好知的问他。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费澜觉得,就是现在对方说要月亮他都会去摘。“费澜......”叶令蔚像是没有听到费澜在问他说了什么,呐呐的喊,像孩提般执拗的想要确认费澜的存在。费澜把被子往上拉了些,“嗯。”“费澜。”叶令蔚抱紧了费澜的腰,像是要把自己揉进费澜的身体里。费澜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这好像又的确是叶令蔚不按常理的做派。叶令蔚叫了几声,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费澜小心翼翼的从对方手里把手机拿了出来,让他平躺着,把被子盖上。“叶娇娇。”费澜喊了他一声。对方没有回应。确定叶令蔚睡着以后,费澜眼底一片墨色,他握住叶令蔚的手,把玩着每根手指,最后终于无法克制,却隐忍,俯身吻在了叶令蔚的额头。男孩子睫毛颤了颤,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了费澜的手。高临浩打完了一把游戏,兴奋得正想要叫叶令蔚过来看看他的战绩,正好看见这一幕,吓得一个激灵,飞快的转了回去。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51、玫瑰与枪给我弄死他第二天叶令蔚很早就醒过来了,他蜷缩着,慢慢地把头埋进了被窝里,借着不算明亮晦暗的光线,看见了费澜搂在自己腰间的手。颈后的还有费澜温热的呼吸,稍微一动,对方的嘴唇似乎就要印上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错觉,他总觉得昨晚迷迷糊糊睡着以后,有人亲了自己,可如果是费澜的话,可能性不是很大,不是很能想象出费澜亲自己的模样。他现在脑海里,一半都是被费澜戴眼镜的样子占据。令人毛骨悚然。“醒了?”刚刚起床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呼吸贴着叶令蔚的耳廓一圈一圈的绕,叶令蔚试问自己不是个害羞的人,却愣是在听见费澜的声音之后,浑身的温度一下子就起来了。调整了一会儿呼吸,叶令蔚在费澜的怀里转过了身,往人的胸膛里钻,毛绒绒的头顶抵在费澜的下巴。“费澜.......”像是无意识的低喃,睡梦中的轻唤。费澜还以为叶令蔚醒了。是醒了,但这样一弄,叶令蔚又睡着了,要不是楼底下院子开始吵闹起来,这一觉可以睡到中午。方可蒙说带他们出来放松,就真的是放松,身为班主任,他在班群里发消息说他要赖床,走的时候再叫他。“这行为简直令人不齿,十分不齿!”高临浩边下楼梯边说道。叶令蔚还有些迷糊,直到坐到石桌前,馄饨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