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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粽子走到窗边,抓住他的手放在阳光下面咦,居然安然无恙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绣儿将粽子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为什么你不怕阳光了?”“吃”粽子比划着吃东西的动作“你是说,吃了我的珠哩之后,你怕得不怕阳光了?”“嗯”粽子点头僵尸终其一生都只能活在黑暗中,与阴暗寒冷同行,不老不死,腐朽一生他们渴望光明与温暖,却是一生都不可得而如今,粽子终于不再惧怕阳光,他高兴的一把将绣儿扛在肩上,高兴地转圈圈粽子非凡人,转圈跟飞似的,绣儿在空中跟陀螺似的,飞速旋转,转得她头昏脑涨,分不清东西南北“放我下来”绣儿脸色发青,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死死抱住他脖子,就怕他没扛稳自己,一个飞出去,砸的血rou模糊僵尸的灵智比起人类,差的可不是一截子总是好了伤痕,忘了痛,其实也难怪,他根本没有痛觉,又岂知伤会有多痛他只顾得僵尸高兴,一下子就绣儿高高抛了起来……可怜的绣儿跟抛沙袋似的,直直飞向房梁之前已被僵尸转得晕头转向,眼前星星乱冒,她已经被吓晕了,现在又被他直直抛了起来,她可以想象自己摔下来的时候,跟一滩烂泥似的……“嗷……”粽子鬼叫一声,翩翩身影飞到半空中,稳稳将绣儿抱在怀中,安然落地,美滋滋的转了几个圈,动作一气呵成,完美无瑕一个字,帅!二个字,很帅!三个字,帅翻了!四个字……“啪!”绣儿浑身发软,如一滩水般躺在粽子怀中〖久后,缓过神来的她,直接赏了他一巴掌,甚是成功的打歪了粽子的脸死性不改的坏东西!绣儿又生气了,粽子又闯祸了,下场就是挨揍偏偏粽子皮粗rou厚,他宁愿挨揍,也不想绣儿郁郁着不说话跟人类处久了,他也知道有句话叫:打人不打脸,似乎被打了脸是件很丢人的事,不过他是僵尸不是人类,打不打脸的全看绣儿高兴就得了,不去计较坐在床上好一会,身上的晕乎劲才褪去,绣儿蹙着眉头,隐约觉得粽子的变化跟珠哩有着莫大的关系她向粽子招手,放缓声音试探道:“你那天吃掉的珠哩,到底是什么东西?”珠哩只是她随意取的名字,这颗遗落在草丛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也不清楚粽子张开嘴巴跟她解释着,可绣儿偏偏听不得僵尸语言,急得直道:“讲人话!”偏偏他识得的人类语言并不多,鸡同鸭讲,急坏了一人一尸无法从粽子嘴巴里得到答案,绣儿记得上一次屁股受伤之时,朱淇淇曾给她找过几本有关僵尸的古籍解闷″儿去书房找朱淇淇,不料朱淇淇人不在,绣儿平时在她的书房出入自由,倒也没有忌讳,直接往书案走去她记得古籍之前放在书案左上角,刚要伸手去拿,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一张画像上,那是一张人物画相,着墨简单而人物却画得相当逼真绣儿愕然地望着人物的画画,茫然而不得其解画像只人过于熟悉,即使化成灰,绣儿也认得,那是三哥安越泽的画像朱淇淇的书房,为何会出三哥的画像?绣儿刚要伸手去拿画像,余光却发现旁边也放了一叠画纸,她一便顺手拿了过来画像足足有十余张,全是安越泽的画像,形态各异……其中有一张右上角有题词,绣儿拿起来一看: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104狡猾的僵尸(绣儿自幼识字不多,但也知道朱淇淇题的诗,是首情诗情窦初开的年纪,未出阁的少女装着爱慕之人,亦是情有可原可朱淇淇当下跟邵公子在交往,虽没有定亲,但交往是经她自己允许的,换句话说,她对邵公子是有意的可为什么,她会偷偷画三哥的像?纵然迟钝如绣儿,她亦猜的出,朱淇淇对三哥有情,可是朱淇淇是人类,而三哥是僵尸,人尸殊同,她怎么可能会对三哥……“绣儿姑娘?”耳朵隐约传来陌生的声音怔怔发呆的绣儿茫然回神,才发现不知何时邵兲站在自己跟前她忙站起身向邵兲行礼,“邵公子好”“你似乎有心事,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理”邵兲在她身旁坐下,不禁问道:“不知我能否帮得上忙?”“没,没事”邵兲在她身边一坐,绣儿吓得立马不敢坐了,规矩的在一旁站着“你坐”邵兲示意她坐下绣儿忙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道:“奴婢不敢”邵兲淡笑道:“我有事问你,坐吧”绣儿战战兢兢在一旁坐下,只顾着低头看鞋尖,并不敢多言“绣儿,你是淇淇的贴身丫环,不知你对我跟淇淇之间,是如何看待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绣儿心里一个咯噔,硬着头皮道:“公子跟小姐,郎才女貌,佳偶天成”莫非邵兲知道画像之事,故意来问她的?郎才女貌?邵兲莞尔,眼前的丫头还真是睁眼说瞎话呢,朱淇淇生得可谓是……连她的十分一,都及不上容貌倒也罢,偏偏心高气傲,殊不知此举实属无自知之明,名门千金犹如朱淇淇,确实悲凉“可我总觉得你家小姐对我爱理不理,不知她是否有意中人?”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是于商人而言,联姻仅是各取所需而已如果朱家没有意见,他倒不介意娶只母老虎回家,只是不知母老虎会不会带眼前的小绵羊同行?他对赠品,比较感兴趣“没,没有的事!”绣儿不善于伪装,是个连说谎话都会脸红的人,她激动的站了起来,忙忙罢手道:“邵公子可别千万别听信谗言,小姐对公子可是一心一意的”邵兲笑,示意她坐下,“我也就随意那么一问,看你着急的”“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绣儿悄然拭去额前的冷汗,“公子做,奴婢还是站着好”“对了,你服侍小姐有多久了?”“三年”天,他到底想问什么?绣儿紧张的捏着衣角“我来朱家镇已有段时间了,曾听到有些传言,说你跟朱小姐……”邵兲的话点到为止,颇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