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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与伦比的诡谲,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小侍女看着她,惊恐后退,不到一会儿,五官竟浮现死黑,嘴里缓缓溢出殷红的鲜血,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瓢泼大雨仍哗哗下着,不远处的华美房屋仍然火光冲天,熊熊烈火舞动着,仿佛吞噬着所有的仇恨和黑暗。**************空旷的白色偏厅里,四面分布着一根根爬满绿藤的白色石柱,微风从石柱与石柱之间的空隙吹入,吹拂起没有玻璃的石窗上一层又一层淡黄色纱幔。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白色石柱上的火把都已燃起,金黄色火光将银色大殿照耀得明亮而温暖,也照亮了一位身穿华贵绿色曳地长裙,头戴水晶王冠的美女的脸。这张脸对她来说是如此地熟悉,熟悉得就像另一个自己。曾经在很久以前,她天天对镜梳妆时都能看见这张脸。她笑,这张脸也会笑;她哭,这张脸也会哭;她蹙眉头,这张脸也会蹙眉头。而裴诺尔每日看到这张脸,就会唤她一声“jiejie”。明亮的火光下,白色大厅里,站立在光洁照人的白色地砖上,再次看见这张脸,她神思恍惚,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场大火,将她与她分离。她魂飞魄散,她则夺回了自己的身体。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有什么让她心头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秘密要被她抓住,却又瞬息溜走。希达儿注视她良久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竟与裴诺尔当初找到她时的几乎一样,“心美,你这次,可是找到了一个好身体啊!”她沉默地站立着。“现在,你的身体里只有你,还是有她?”希达儿的嘴角轻轻牵起一抹笑。“和当初的情况一样,”她淡淡回答,“只是她比你出现得更早些,你是六年后才在半夜出现,但她不过三年就出现了,而且白天黑夜都在。”希达儿捂嘴轻轻笑道:“那你的运气还真是不错。”笑容淡然大方,不见一丝昔日的怨怒与嫉妒,似乎曾经的爱恨恩怨全都化为了微不可见的尘埃。她的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涌动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向范德生殿下问安!”偏厅外飘入了侍女们恭敬的请安声。范德生?她长长的睫毛微垂,遮掩了内心的翻涌情绪。当初接到的线报里没有提过这个大王子的名字。原来,这个凯洛特的大王子的名字是叫范德生.看来,兜兜转转之后,希达儿还是与那个范德生结婚了。但从以前零星的梦的片断里看,希达儿似乎并不知道她母亲所嫁的这个范德生是凯洛特的大王子,甚至连她的母亲也不知道。一阵带着醉人香气的夜风拂入,便见十几位黑色劲装侍卫簇拥着一位一袭华丽黑色长服的银灰色长发男人优雅而入。轻微晃动的金色火光下,他的银灰色长发泛着美丽银光,五官深刻立体,鼻子特别高特别漂亮,线条深深的,极为优雅。一双深深蓝色眼瞳透出异样的色泽,璀璨若蓝色水晶的盈润,透亮得几欲滴出水,蓝得惊心动魄。一看即知不是人类的眼睛,她突然被脑海里出现的这个念头吓一跳,并立刻明白这应是原主的想法。范德生径直走向希达儿,众侍卫停在了偏厅入口处。“希达儿,今天是有贵客来了吧!”范德生的声线是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对希达儿说话时难掩温柔与宠溺。希达儿对他却明显有些冷淡,淡淡道:“这位是森暗之国的薇安女王,我们是旧识。”她对着范德生礼貌微笑了一下,道:“向王子殿下问好!”“有幸见到我们这片大陆的第一美女,实为我的荣幸。”范德生的眼睛里闪动着奇异光芒,湛蓝的眼瞳晶莹欲滴。眼前这个紫发短得似男孩的女孩虽然狼狈不堪,可满脸泥污却掩不住天姿国色,尤其那双灿若星子的动人眼睛以及玫瑰花瓣般的完美唇线,竟透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惊人美丽。她笑而不语,微微弯身,算作有礼的回应。希达儿撩起裙角走向她,头也不回地对范德生说道:“殿下,今日我们是旧友重逢,打算秉烛夜谈,您今晚不若去雪儿侧妃那里吧。”范德生上前迈了几步,从后面拥住她的身体,柔声道:“既是旧友重逢,那么必有很多话,岂是一晚上能说得完?不若让远道而来的女王殿下先歇息一晚,你们明日白天再聊,时间岂不是更多?”“雪儿侧妃刚刚艰难生下一子,您去看望下更合适些。”希达儿的声音也变得柔和,劝慰道。范德生轻轻笑着说道:“她自有人照顾。我觉得还是让女王殿下先休息一下比较好。”“殿下,”殿外忽然来了一名侍女,慌张伏地禀报,“刚刚雪儿殿下大出血,床单都染红了,德尔女官已传御医了。”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这章是按时出现了,但是晋江的系统有个缓存的过程,需要先回到目录,然后就能看到最新章。第33章可怕的梦范德生蹙了蹙眉头,似是终于妥协,轻吻了一下希达儿的脸庞,“别聊得太晚。”说完匆匆离去。当他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希达儿的嘴角牵起一抹嘲讽冷笑,眼神更是冰冷得令人心悸。她见状忍不住问道:“那个雪儿侧妃很受宠?”“她最好一直受宠,”希达儿似是不在意,转过身对她说道,“来,跟我来,去我的起居室。”穿过纵深交错的石彻走廊,绕过两个弯角,她们并肩来到走廊顶端的圆形雕纹大门前。推开大门,可以看到希达儿的起居室并不大,但极奢华美丽,一桌一椅都是用上好的红木制成,窗帘的棉布极软极细腻,铺在地上的米色地毯竟是纯天鹅绒,柔软而舒适得惊人。高雅银色壁炉里的火已经生起,室内一片温暖。窗外的秋凉与她们似是毫无关系。她在与希达儿起居室相连的浴室里洗了个澡,穿了一条白色简单款式长裙走了出来。原本希达儿递给她的是一条精美的镶着珍珠的漂亮长裙,但被她拒绝了,她另选了一条最简单的长裙。但尽管是最简单的白裙,穿在她身上依然散发出超尘脱俗、清丽绝伦的气质。希达儿啧啧起来,“要是希达尔斯的新任君王再次看到你,必会再次被你迷住。”她诧异地看了希达儿一眼,难道希达儿是真对裴诺尔再没有任何感觉了吗?居然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已经见过了,然后,他娶了他们首相的女儿。”她回答道。“哦?”希达儿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愉悦,有些刻薄地道,“那你也没有多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