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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再说,我能跟着去瞧瞧吗?”楚留香欣然同意道,“自然可以,姑娘什么时候有时间?”季风道,“今明两天我在这儿替人上班,后天能有空,成吗?”当然行。结果晚上吃饭正赶上季风招待,楚留香递过五十两银子,极为大方道,“不用找了。”?别说,拿小费的心情还真不错。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季风一大早就拎着自己的行李从大通铺搬到了来客楼的上房,不知是不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在作祟,她总觉着这上房看着哪哪都顺眼,就连床头的桌上都燃了清淡的马蹄香。她还没来得及唾弃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就被软腾腾的床抱了个满怀。认识这两天楚留香也差不多明白季风跑过来打工是个什么情况了,他估摸着季风每日伏案而作也不是替人带些书信什么的,看着像是在写一本关于五行八卦的书,准备为后世做贡献吧。猛然间看透了刚认识的小伙伴三观居然这么正,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为前几天疯狂给赏钱自惭形秽,还是该为自己没有这么深的思想觉悟而自惭形秽。实则那天季风写的稿子正是。年节前后寺庙里正热闹。绕过喧嚷的大殿,沿石子路多走几步就能看见一个六角门,两侧的墙上刻着衣服花底绿字的对联,大慈大悲,到处寻声救苦;若隐若现,随时念彼消愆。后院东厢房里无花盘腿坐在蒲团上,正在为众人讲佛。这里除了几位佛家弟子外,多的是俗世中的佛教徒,楚留香与季风来的稍晚一些,坐在最外侧靠门。无花正说到达摩祖师释迦摩尼,他本名悉达多出家前是一位王子,他出生的时候发生了许多怪事。他开口便会讲话,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上天下地,唯我独尊。”他不止会说话,还会走路,每走一步就生出一朵莲花……这种故事初听还好,听多了季风就有点疲,她偷偷动了动已经做麻的腿,一晃神便神游天外。楚留香离她最近,轻轻撞了下季风的胳膊,在她耳侧低声道,“想什么呢?”季风一离神就开启问啥答啥模式,“在想你什么时候倒霉。”说完话才后知后觉揉揉耳朵。楚留香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道,“你怎么总盼着我要倒霉?”季风早就尴尬习惯了,没有半分心理负担道,“找我算卦的人都会倒霉的。”楚留香道,“你不是算了我运气好逢凶化吉吗?”那也得遇得上“凶”才行啊,季风在心中腹诽道,她转念一想有觉着自己这么盼着朋友出事,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刚要道歉,无花像是察觉到窃窃私语,目光已飘了过来。两人当时就端正了坐姿,一脸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活脱像两个上课不听讲的学生。说完时已是百鸟归林、日落西山。化身为土豪朋友的楚留香大手一挥道,“带你们去吃些好的。”来客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照例是郝玫招待无花,季风与楚留香两人变身空气。她今日穿了一身红裙,很衬她的肤色,更合她的名字。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音符,轻轻朝无花耳边吹过去。无花遭此“优待”也别无他法,只好双手合十极力向一旁侧身。待她走了季风才道,“楚兄,我真是对你佩服至极。”与无花这一路走回酒楼,她没学会别的,单学会了跟着无花叫楚留香为楚兄。楚留香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季风没打算说什么正经的,闲来无事便道,“佩服什么?”季风笑道,“佩服你已经习惯被当作空气了。”楚留香拍拍季风的肩膀道,“与无花一同待上两天,你迟早也得习惯。”无花在一旁看他们一唱一和搭配正好,忍不住发声道,“楚兄、季姑娘,你们就莫要取笑在下了。”受姑娘的青睐可是天下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可这种好事竟落到了一个和尚头上,也不知其他人知道了会不会妒忌?常言道,有菜无酒不成礼。待酒至半熏就到了月明星稀之时,郝掌柜前几日收完帐此刻正踏着夜色回来。他一进门便看到了楚留香,惊喜道,“一年未见,香帅近来可好?”楚留香还未来得及寒暄,便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在里面偷听的郝玫掀开帘子快步走到郝掌柜身边,惊讶道,“爹爹,他便是楚留香?”郝掌柜只假意斥责了郝玫两句,便为她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常与你提及的楚香帅。”随即又对楚留香抱歉道,“我这女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平时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香帅莫要放在心上。”楚留香当然不会时刻记着这几件小事。但当他看到郝玫闪烁着喜悦与崇拜的眼神望向他时,还是不禁在心底打了个颤。还不到一刻钟他就亲自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受姑娘喜欢还真不一定是件好事。作者有话要说:☆、楚留香传奇单凭“楚留香”三个字就足以迷死万千少女。前一刻还将他视而不见的郝玫,下一秒就爬上了他的床。淡黄色的烛光将她的胴体染了一层暖色的光辉,她见楚留香推门进来,故作惊慌的把被子掀开盖到身上,她没有说一句话但已胜过千言万语。楚留香的眉尾微挑,转身走到桌旁好整以暇的坐下,若他的手边还有酒,定是要饮上几杯才好映对此时的美景。郝玫见他也不答话,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赤|裸着双足一步步走到楚留香身边,蹲下来握住他的手撒娇道,“你怎的不理我?”她的手指透着一股滑腻,像是握着一块温热的羊脂玉。楚留香见多了这种场面,波澜不惊的微笑道,“我交了这个大运,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理你呢?”玫抬起头望向楚留香道,“前几日我未曾对你多加理会,你莫不是还在怪我?”她放足了低姿态,又主动提起前事,楚留香当然不会对她说出半句重话。她拉着楚留香的手,带他走到床边,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随后便将自己窝进了他的怀里。楚留香是位浪子,可不愿做柳下惠,他的手掌一寸寸滑过郝玫的肌肤,烛火掩映下一切都变得朦胧且暧昧,他带着酒香味的气息喷洒在郝玫的唇边,眼底含笑道,“你的父亲会不会想要了我的命?”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来一股微妙的窒息感。楚留香异常享受这种感觉。郝玫压低了嗓子对楚留香道,“他不会。”说完一探头便吻上了楚留香的唇。第二日清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