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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翘的鼻尖也带着点红。粉嫩的唇瓣弧度优美,渗出血丝,应该是刚才挨打的时候咬破了。锁骨随着抬头的动作更加突起,边缘有莹润的光泽,胸口那两点蹂躏过的红色更是刺激着颜弈淇的感官,看得他更加烦躁。心脏不受控制般跳动,血液鼓动喷张。他这是头一次打完人觉得愧疚了吗?这种反应让他恼怒。他把黑鞭放下,手套掷到一边,捏起了谷皖的下巴,威胁似的问:“你觉得你刚才的表现如何?”这是颜弈淇头一次不带手套接触他,谷皖一时呆滞,还伴随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悄悄将头放松,重量压在捏着他的手指上,感受颜弈淇分明的骨节和指尖透过来的些许暖意。他实在是没救了。“主......主人?”“回答我。”颜弈淇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谷皖摇摇头,睫毛恭顺地垂下去:“主人,我刚才不应该躲,让您失望了。”下巴的钳制突然放松,颜弈淇走开之后搬了一个形状奇特的“椅子”回来。那个“椅子”有短短的椅背,正好到人腰部,椅背前并不能坐人,而是有个弧形的面,“椅子”四角分别拴着软皮镣铐。椅子捆绑py(h章节编号:6342735颜弈淇趁着搬椅子舒缓了一下情绪,回来后又是那副冷漠自持的样子。一分钟后,谷皖的四肢都被栓到了椅子的四个脚上。他的头部顺着弧形自然向下,腰部被弧形顶起,椅背顶着他的胯,使屁股被迫向上撅起,暴露在上方的空气中。椅腿间的距离又迫使他双腿分开,而椅背顶端到地下的高度正好比他的腿略长一些,他只能前脚掌着地,撑着腿部的重量。他的全身便与这个小小的椅子严密贴合着,同时也被牢牢禁锢着。堪称神作。颜弈淇换了个较短的鹿皮软鞭,调戏似的划过谷皖的背脊,臀部,股沟,惹得谷皖全身微颤。然而,他又突然收手,鞭梢在谷皖敞开的大腿中间精准地寻到性器,警戒式地抽了一下。“唔。”谷皖哀叫,想挣扎,四肢却被牢牢禁锢着,一点自由活动空间都没有。即使他的弟弟委屈地吊在后面,任人侮辱,亵玩,惩戒,他也不能做什么。“还乱动吗?”“我不敢了,主人。”谷皖求饶。“别再让我看见你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否则我也不确定你会在椅子上绑多久。”“是,主人。”接下来的惩戒很快开始,颜弈淇又一次没告诉他要报多少次数。软皮鞭集中打在臀部,虽然挨打时不如硬鞭疼,但是后劲也很大,50鞭过后屁股便晕染上一层红色,100鞭的时候屁股通红。落下的鞭子根本没有尽头,谷皖的心也越来越沉,之后干脆闭上眼,听着鞭子声报数。一开始他还会全身紧绷,鞭子落下时能用肌rou稍微缓冲一下,之后干脆放松下来,将屁股视为身外之物,全交给后面那个人处置,仿佛丧失时间意识。每一鞭打得越来越扎实,只有鞭子与皮rou结实碰撞的脆响折磨着他的羞耻心。颜弈淇也发现谷皖有些放弃性的麻木,鞭子便不老实地游走,一会儿不小心刮擦过会阴,一会儿鞭梢碰到了囊袋,又一会儿结结实实舔了后xue,抽走鞭子时摩擦了铃口。他沉浸于折辱谷皖的恶趣味,以忽视刚才产生的悸动。他没有注意到的是,更早之前的烦闷也早已随之烟消云散。谷皖下体受到撩拨,酥麻感一阵一阵袭来传到四肢百骸,下身竟起了湿意。想到自己的一切反应都会暴露的清清楚楚,才又如煮熟的龙虾一样,大腿紧绷,被镣铐禁锢的双手无助地抓着椅腿,承受后方的冲击,同时尽力克服欲望的抬头。结束时,谷皖一共报了200下数,颜弈淇额头也冒出一层薄汗。颜弈淇端详着眼前全身通红的“艺术品”,并不想给他解绑。“主人,我错了,求您放开我吧。”谷皖的腰部实在承受不住了,还有......也太羞耻了。颜弈淇鞭梢挑起谷皖的性器,粗糙的平面磨砺着铃口:“不错啊奴隶,现在学会和主人提要求了?”“不......不敢。求您,别碰哪里......”眼看着又要蓬勃起来,谷皖全身紧绷,腿上薄薄的肌rou突起,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手指无助地蜷缩着。天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的。颜弈淇暂时放弃了对那可怜家伙的折磨。他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对于谷皖产生生理反应这件事。性对于他来说也好像不是那么令人厌恶了。其实自从开始调教谷皖,他就总是时不时做一些挑逗性的动作,这些在之前调教别人时是根本不会有的。之前的调教纯粹施暴,只有鞭笞,他也不会碰那些人的性器。谷皖在被调教时的害羞,无助,脆弱,以及忍受他各种刁钻要求时的隐忍和哀求,都令他产生极大的快感。这个人是他的,这个人的身体,只能他来调教和收拾。谷皖受罚时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和他期待的反应高度契合。颜弈淇很满意。他喜欢一边用命令压抑谷皖的生理反应,又刻意去挑逗,心里抱着些许期待。此时天已经全黑,刑罚室中间巨大的吊灯被打开,光芒聚集在底下这个人身上。被绑在“椅子”刑架上的人此时轻轻喘着气,除了顶着两瓣红红的屁股,身体其他部分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光洁的脊背随着喘气微微起伏。通透的眼眸有些湿润,长长的睫毛也被水汽压低,发丝凌乱地散在额前,充满委屈。“奴隶,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颜弈淇站在谷皖身后,欣赏着自己调教过后的成果,慵懒而玩味。“是,主人。”谷皖回答,夹杂着颤抖而凌乱的呼吸。“我会在你身上使用别的刑具,在50次之内猜中,剩余的300下就一笔勾销,如果猜不中......怎么惩罚由我决定。”“是,主人。”他根本没的选择。一条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在脑后紧了紧,耳边传来身后那个人慵懒而冷冽的声音:“每个刑具五下,打完之后要立刻说出名字。”“是,主人。”他茫然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几乎已经丧失思考能力。“这次,不用报数。”颜弈淇话音刚落就动起了手。前五鞭迅速落在臀rou上,又硬又细,难不成是刚才的黑鞭?“主人,是刚才黑色的硬鞭吗?”“不是。”两个字无情地否定了他,又是五鞭落下,比刚才的鹿皮鞭长一点,软一点,上面好像还有绒毛。“主人,是长的,带毛的......”谷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