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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了,奚瑾把掌心贴在腹部揉了揉,去卫生间掀了马桶盖坐上去。浑身酸痛,感觉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内裤上有斑驳的血迹。是生理期,比往常提前了个把礼拜,是奚瑾没预料到的。晚上受了凉,还喝了冰啤酒,明天估计得遭罪了。奚瑾总算寻着了自己今天情绪波动那么大的原因,每个月的这几天她总是特别烦躁,一反常态的总想发脾气,给点星火就能发展成燎原之势。曲默这个倒霉蛋恰巧撞这档口吃闲醋。虽然他是有错在先,不过自己反应也确实有点过,被自己那么大的火气气走,曲默也真是有些冤枉了。奚瑾提了裤子去房间拿换洗的内裤,又拿了包卫生棉,走回浴室在马桶上坐下。突然就有些同情曲默,决定明天还是跟他解释一下,以后吃醋得避开这几天。奚瑾低头撕开卫生棉包装,想了想,明天肚子应该挺疼的,脾气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么后天再哄他吧……或者大后天?关于自己什么时候能心平气和与曲默解释这件事,奚瑾坐马桶上一边撕卷纸一边脑海里天人交战了一番。倒霉蛋曲默坐在车里,生着闷气,还在想着奚瑾和俞智辰一起走出电梯的那一幕。他从见俞智辰第一眼开始就感觉很不舒服。俞智辰看奚瑾的眼神,完全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倾慕。想起奚瑾说过的一句话。感情这种东西,就算嘴上不说,眼睛也是藏不住的。越想越烦,在车里摸了盒口香糖出来,抛了一颗在嘴里嚼着。仰靠在后椅背上,手机放掌心把玩了一阵,按亮屏幕看了看时间,八点十七分,不算晚,不过也不早了。想找人出来喝一杯,刚想给徐珂拨个电话,指尖在屏幕上停了一下,把拨号界面退了出来,点开微.信。拉了拉微.信联系人,点开季铎那栏的对话框:“睡了吗?”季铎抓着手机仰躺在床上刷微博,正昏昏欲睡,手机震了一下,手一滑,手机稳稳砸在他脸上。一下清醒了,抓着手机看一眼屏幕,一脸兴奋的从床上翻坐起,回:“没呢,哥是有事吗?”“会喝酒吗?”季铎坐床上想了想,老实回道:“会是会,就是酒量不太好。”“要陪我喝一杯吗?”“好啊!”季铎秒回,抓了抓头发:“那我去哥住的地方找你。”“我在外地,给我发个定位,我去接你。”季铎立马发了个定位过去,抓着手机一骨碌从上铺爬下来。开了衣柜在里头一阵翻腾,拎出好几套衣服,跑进浴室把自己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对着镜子把翻找出的衣服一套套在身上比划着。睡他下铺的室友刚打完一局游戏,拉了耳麦回头看向在宿舍来回跑的季铎,朝他吹了声口哨:“呦!这是要去约会呢?”“不是!”季铎摇了摇头,笑得开心:“去见我男神!”“没看出来……”室友“啧”了一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瞬时感觉凉飕飕的,又抬头看向季铎:“原来你好这口啊?”季铎走过去,手指挑了一下室友的下巴,一本正经的逗他:“我看你也不错!”室友本就是开个玩笑,可季铎这么一挑,他下意识猛的缩了一下脖子,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忍不住骂了声“cao”:“你神经病啊!”季铎看着室友被自己吓成这个傻样,捂着肚子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憋住笑,拍了拍室友的肩,安慰他:“怂个屁!本人男,爱好女。”穿好外套开了门出去,还不忘朝目送着他出门的室友送个飞吻过去:“拜拜!”曲默点开季铎发来的定位,踩实了油门往目的地开。远远的就见着季铎在学校正门口站着。曲默把车停在路边,摇开车窗按了一下喇叭,朝他招了招手。季铎小跑着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声音洪亮的叫了声:“哥!”曲默把车窗关上,看了他一眼:“叫姐夫。”季铎傻呵呵笑了两声:“姐夫。”曲默把车开了出去,伸了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乖。”季铎盯着曲默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道两旁的路灯挺亮,曲默脸上的红色印子清晰可见。不免好奇,问:“姐夫,你这脸怎么了?”曲默摸了摸昨晚被奚瑾睡梦中扇了一巴掌的脸,想来是一天下来遮瑕膏脱了妆,脸上印子还没消干净。下手可真狠!没好气的回了句:“被家里养的猫给挠了。”季铎愣了一下,想着在曲默家没见过猫,又一想,那只猫应该就是自己的jiejie。想乐,不过看曲默脸色不大好,转头看着窗外,憋住了。在学校附近随便找了一家韩式烤rou店,两人面对面落座。曲默只要了两瓶烧酒,兴致缺缺的把菜单递向季铎:“你看着点。”季铎摆了摆手,把菜单推了回去:“还是姐夫点吧,我吃什么都成。”懒得客套,曲默把菜单收回来,平铺在桌上,随意浏览了一下,朝身边的服务员那一侧推了推,指尖在菜单上划拉了两排:“这些都要,先上酒。”服务员把菜单收了去,弯了弯腰:“好的先生,您稍候。”两瓶烧酒很快便上了桌。曲默把杯子推到一边,拿了一瓶打开瓶盖,仰着头直接吹瓶。韩国的烧酒度数不高,口感也挺一般,几口烧酒滚下肚,只觉得胃烧的难受,嘴巴里又苦又涩。喝太急,呛了一下。曲默放下酒瓶,偏头咳了一阵。季铎替自己斟了小半杯酒,看着他:“姐夫,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曲默拿起手边的柠檬水喝了半杯,勉强压住咳:“很明显吗?”“还……”季铎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吐了吐舌头,放到一边:“挺明显的。”坏情绪全写在脸上了。“你认识一个叫俞智辰的吗?”曲默想了想,记起自己查到的资料上,俞智辰是改了姓,如今随他mama姓,以前姓陶。咳了一声,改口:“陶智辰,这个人,你了解多少?”“陶智辰?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过。”季铎嘟囔了一句。“你jiejie的……”曲默有些不情不愿的提醒他:“辰哥哥。”季铎“啊”了一声,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记起来了!是智辰哥啊!他们家搬家以后,有好多年没见过面了。哥怎么突然提起他?”服务员端了一盘雪花肥牛和一盘生菜上桌,开了桌上的烤盘,抹油铺纸,站在桌边弯着腰替他们剪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