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书迷正在阅读:要挟、美人[快穿]、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我名奴良陆生、我给未来送外卖[重生]、重生大神千金、神别来无恙[全息]、听我为你唱情歌、道系快穿、征服
也罢,无论结不结兄妹,自己都会护她,不结也是可以的。“赵理和李三,这二人合谋意欲谋害于你,又将先生气得身体直转急下,某会将他们料理了。”顾月承所说的料理,意图明显,便是打算在两人如今的境况下,再推一把手,彻底送入地狱。说起赵理,赵令然的情绪变得有些阴沉,声音也不若方才天真烂漫,“李三随便你。赵理你不能动。老头去世前说过,绕过赵理一次。如果将来有一日他再来找麻烦,那才是遗嘱外的事情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三天!求鼓励!第14章所谓本性赵崇临死前这么说,赵令然相信,赵崇更愿意的是给老赵家留一个后,哪怕这个后已经从根子上就烂掉了。赵令然不懂这些,她的世界里只有有仇报仇。以德报怨?那是什么东西。可既然是老头临死前的愿望,她知道自己该满足他的。顾月承见赵令然精致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纤细小手抓着裙角,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于他而言,仇怨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太过沉重,那不是她该背负的东西,当下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或许,先生的这道遗言,不仅仅是为了赵理,更多的为的是赵令然。顾月承交代了一些东西,便让赵令然回去了。白叔愈发殷勤地跟在赵令然翩跹而去的身影边上,顾月承从窗户里看见白叔老而白的老脸蛋笑得如一朵菊花。这个白叔!上辈子大概是媒婆投胎。“竹筠,赵小姐带入府的仆从中,哪一位是管事的?”“回老爷,赵家仆从,除了两名贴身丫鬟,就剩一名老仆和一名武夫。”竹筠垂首答道。“武夫?那是名高手呐。”顾月承撑着下巴,眼中闪过探究,喃喃自语。两月前,月夜之中,一身风尘仆仆送信入京的那名黑袍高手,便是那名武夫。笠辛。他一出现,顾月承便注意到了这个人。信度城戌时末关闭城门,而此人是亥时到达顾府。难道他是早就进了京城,却一直躲到到亥时才来扣门?直觉告诉顾月承不会。这个人非官非权非贵,却有一身高强武艺傍身。能够在信度城封闭城门的时候,想办法进来。当时实属特殊时候,顾月承实在有理由担心他是敌对势力派来的探子,所以将他扣住。一方面派人快马加鞭赶往三水,另一方面也是去探查是否属实。顾月承曾想,如若当真是敌对势力,那对方一定有一个极为擅长见微知著的谋士,竟真的摸到了他的软肋。最后探查下来只是他多想,笔迹的确是自家先生的,并非他人仿冒。到今天,顾月承对这个笠辛更加好奇。笠辛的身手,足入大内,或入朝入军,哪怕成为江湖实力的上座供奉,以他的实力都足矣,却屈居于一平民之家。无论顾月承多么推崇赵崇,也必须承认,自家先生不过一介平民。高手便如御贡,如珍宝,皇家,权贵,豪门,庞大江湖势力拥有不足为奇,平民家有之,则很不寻常。顾月承甚至思考过,以笠辛的身手,若是没有自己解围,他大可直接杀了那几个贼人,再带走赵令然,也是水到渠成的。这其中的差别是,赵令然的身份会变得很尴尬,日子会比较苦。如此,顾月承能隐约感受到,这个高手,的确很为赵家人着想。顾月承几思之间,竹筠已将老仆阿袁带到。老仆阿袁在赵家多年,从前顾月承读书的时候常常见到他,追在雪玉的女童身边,求着那孩子吃一口饭。老仆阿袁时隔多年再见到老爷的得意门生,如今已物是人非。老爷已逝,而这位学子已坐上高位。阿袁合手便要跪拜在地,竹筠连忙扶起他。“阿袁爷爷,您还记得我吗?”顾月承笑得如沐春风,似乎一如当年,那个捧着书本,跟在赵崇先生身后孜孜求学的好看小少年,也是这般,喊着自己阿袁爷爷。“使不得使不得。大人,您便唤仆阿袁吧。”顾月承一如从前在三水镇的尊敬温和态度,让阿袁受宠若惊。从前还只晓得老爷的学生中,那个顾郎君当了大官,如今入了顾府,这才知道,这大官,具体大到了什么地步。顾月承在阿袁惊得似乎眼珠都要弹出来的惊骇神情中,将他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全程阿袁就愣愣地看着顾月承,什么话也不会说了。顾月承只好让竹筠去给阿袁倒茶,自己坐得离他远一些,阿袁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看来,那赵小姐倒是很宠辱不惊。但很快,顾月承就知道了,那不是宠辱不惊,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失忆了?”“小姐生了一场病,差点没能醒过来,大夫说,失去记忆,却未痴傻,已经是大幸了。”阿袁说起这事来便伤心,“赵家也不知是怎么了,接二连三地发生灾祸……”顾月承握着笔的手指不由慢慢紧握,手上青筋尽现,眼中亦是充斥着悲伤,可他还是尽量安慰阿袁,“阿袁爷爷放心,令然由我来照顾,她的将来,我都会安排妥帖,使老师泉下安心。”阿袁连连谢恩。如今的顾月承,的确就是赵家所有人的恩人。后问到笠辛,阿袁说笠辛原先是个江湖侠客,一次被仇家追杀垂死,是赵崇冒着危险将他救下,为他疗伤。后来笠辛为了报恩,便自愿留在了赵家。这一留,便是十几年。顾月承听了,并未曾表示怀疑,因为他思来,也只有报恩这个可能了。恩师心善,这的确是他会去做的事情。第二日,天越来越热,强烈的日照如一只磅礴的大手,将燥热压进地面和瓦屋里,再慢慢溢到空气里。今日沐修,顾月承打算带赵令然去城北的闻香寺上香,一洗多日来哀愁浮尘。且她如今以来,都未曾出去过,听下人说,小姑娘都闷坏了,他想也该带她出去走走。赵令然听说要出去进香的时候,高兴坏了,也顾不得天气热,催着丫鬟们快些给她梳洗打扮,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冲到了直笔居,这次都不嫌路途遥远了。她在孝期,本就不能所做什么打扮,将头发梳梳齐整,换件体面衣服也就是了。赵令然屋子里的衣服,大多为入京之后,白叔张罗着人给准备的,颜色淡雅,质地柔和。赵令然喜宽松的衣物,可偏偏她生着多数女子都极为羡慕的纤细小腰,腰上不见一丝赘rou,穿上收腰的长裙极为好看。一屋子的美侍们好说歹说,磨破嘴皮子这家伙才点头同意。马车边,顾月承正等着赵令然,远远就看见荷花池边,一个俏丽身影蹦蹦跳跳地跃来,脚下轻点,蹦跃着就到了他眼前,眼中闪着星星点点期待的看着他。顾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