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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姑娘坐在这家伙的床边。“你怎么来了?你身子也不好。说来真是惭愧,要不是我看不见就一甩……”这家伙作惭愧状。但内心你猜怎么着?半个馒头的惭愧也没有!“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得怪那个刺客。”“嗯……”这家伙想了一下,“那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陈姑娘语塞,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下了船,咱们就要分别了。”陈佳音拉着赵令然,“往后咱们可要常走动,咱们是一起遭过难的姐妹,日后也不能生分了。”耿直大概是会传染的人吧。“我没遭难,遭难的是你。”这家伙一针见血地指出。她遭什么难了,该吃吃,该喝喝,该欺负人也欺负了。除了被顾大人啃了一下,没别的难了。说到顾大人。这家伙想到两人亲吻的时候,黄黄的气掉落了很少一丢丢到她身上。不知道跟亲吻有什么关系,下次可以试试。陈佳音见赵令然如此不给面子,十分气恼。等她回去了,依旧是闺秀社交圈的顶级名媛。到时候走着瞧!陈姑娘历了一世苦难,沉得住气。面上半分不露,“那我先回去了。船快靠岸了。”“再见。”赵令然挥着她的小嫩手。顾月承一行回来的消息,朝中皆知,要想打听,根本不是难事儿。特别是对于某些有受宠,又不干正事儿,家中还有个高官老爹的纨绔来说。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船停稳,靠岸了。赵令然冲在前头,跑出了气震山河的架势。那一步一步跨的,顶别人两步。“赵姑娘!”远远地,赵令然就听见有人在喊姓赵的。声音还有点熟悉。赵令然定睛一瞧,这圆圆的脑袋,这扁扁的身材。不是那棒棒糖馒头精是谁!“李三金!”赵令然激动地大喊。她自己都觉得奇怪。离开京城的时候,两人才冰释前嫌。现在见着他,竟然跟见了亲人似的。虽然她没有亲戚,不知道那是啥感觉。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小别胜新婚!嘿嘿……好有文化呀……赵令然奔过去。李三金依旧呆在之前送行的那个凉亭里。带的人还是一样多。“快点把花撒起来!”下人们依言,无奈地开始围绕着李三金撒花。自从他们家少爷知道了顾大人的确切归期,就开始揪府里的花。这个时节了,花本来就不多了。他还棵棵给揪秃噜皮了。瞧着都跟谢了顶的公鸡似的。那好好的花圃现在都成了谢顶公鸡开会了。揪完了自己院子里的,满府乱哄。要不是老爷拦着,三少爷都揪到夫人院子里去了。这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有他们少爷揪花献美人。就是美人看着似乎那么一点不满意就对了。赵令然是有点不满意。这个李思三金,文雅是文雅,就是有点浪费。这么多花,做饼吃了多好呀。众人也纷纷下船。人群中,两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凉亭。一道是顾月承的。另一道是陈佳音的。赵令然和李三金,两不是好东西的纨绔,齐齐抱住脑袋。“雾草,头皮好凉!”第63章做客记赵令然的头皮凉,那是顾月承的目光。李三金捂着脑袋,到处乱看,嚷嚷着,“谁啊?谁偷袭大爷!”然后他的头皮就被实实在在刮了一下。他惊讶地抬头,“你打我干什么?”赵令然拱着下巴,“你跟谁面前称大爷呢?”“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李三金立刻点头哈腰。“我重新喊。”“谁偷袭你小爷!”这次气势弱了很多。陈佳音叫人扶着,往陆地上走。李三金那儿的动静,不仅顾月承看见了,陈佳音也看见了。李鑫,她前世的夫君,也是最后要了她命的负心汉。陈佳音死死地看着凉亭里的赵李俩纨绔。她周身罩着宽大的袍子。眼里流下了无人看见的泪水。这一世,定要叫他血债血偿!凉亭里,哥俩好,一片和谐。“来来来,我跟你说。这次我在瞿州,也遇见一个纨绔。”赵令然指指自己,再指指李三金。“那家伙跟咱俩不一样,不像咱们那么招人喜欢。”李三金赶紧点点头。一副久旱逢知音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俩家伙是哪里来的错觉,自己招人喜欢了。就凭他们老是惹祸?还是因为谁的头比较大?“然后他人呢?”“叫我弄流放了。”赵令然这话很有歧义。但这家伙是故意的,故意在李三金面前瞎显摆。“赵姑娘你还有手段呐。”李三金这单细胞生物果然相信了。“你教教我吧,下次我就不用跑去把别人家里砸了,干脆给他踢边关去!”还是来暗的好,省得来明的老是被他爹揪着打。“你跟着我混,我保证你过了今天还想过明天!”赵令然信誓旦旦道。这都是什么话……“成成!”李三金看到了自己面前的路,瞬间由羊肠小道变成官道!八马奔腾!顾月承他们离京这些日子,新的文鸳阁收拾出来了。就是在直笔居的后面,也算得上是主院。不晓得是白叔自作主张,还是顾月承授意的。院子离得那么近。和赵令然刚来的时候,顾月承恨不得和她一人开一门的情形,已截然不同了。新院子,比原来的还大。不过室内的摆饰倒是同原来一样。回来的时候这家伙听见丫鬟们议论,暗戳戳地跟上去偷听。反正她这家伙节cao,偷听这样的事完全没有压力。“你听说了没?隔壁的承庆侯府,出京了。”“出京?什么时候回来?”“还什么时候回来呢,不回来了。听说是待不下去了,宅子就那么闲置着,回祖籍去了。”“诶?陛下同意他们走?”“陛下哪管呀,反正那府里也没人领着官职,爱上哪儿上哪儿呗。”“你说好好一个侯府,怎么就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