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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灌醉

    到了烧烤摊,她点一样东西看一眼陆敛的脸色,后者沉着脸:“再看就回去。”

“回去烤吗?”

比起看他的脸色,回去烤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了……

陆敛冷声答她:“回去做。”

“哦。”

她嘟着嘴巴:“那还是先吃吧,韭菜吃不吃。”

想到韭菜那个味,他皱了皱眉:“吃。”

“海鲜之类?”

他面色舒缓了一点:“嗯。”

她又故意问:“羊腰子呢?”

“再问就走人。”

欠cao。

“哦。”

单善没拿重口味的东西,纯粹就想逗他。

调戏陆敛呢,搁她十八九岁时想都不敢想,那会看到他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怂的一比。

点好餐后,她大手一挥,颇有些装逼的架势吆喝:“老板,先上一箱啤酒!”

“好咧!”

两人落座,一箱勇闯天涯很快送上来,服务员小哥见是个美女,主动热情地要提供开瓶服务,她客气地连声道谢。

陆敛夺走对方手中的起瓶器,黑着脸说:“不用,她自己有手。”

说着把起瓶器放到她面前,后者不服气地顶嘴:“那你也有啊。”

服务员小哥看这气氛,识趣麻利地溜走了,陆敛微抿着唇,重新拿上起瓶器,一连给了开了五瓶,她原本还想生会闷气,见此赶忙阻止:“够了够了,这玩意儿涨肚,再多今晚要尿裤裆了。”

陆敛最后又给她开了一瓶,六瓶酒整整齐齐放在她伸手可及的位置,故意刺她:“一箱呢,慢慢喝。”

“……”

混蛋,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她小声地嘀咕:“醋缸。”

“你是我的。”

他凭什么不能吃醋。

她嘴角抽了一下,咬着唇压下笑意,不热不热地应声:“哦。”

“有意见?”

“不敢。”

这时先考好的素菜送了上来,她夹起一块相对清淡点的花菜伸到他嘴边,嗲声嗲气地喊:“敛哥赏个脸呗,都是你的人啦。”

他蹙着眉,别别扭扭地张嘴咬下,无声咀嚼。

烧烤陆续上齐全,她轻拍脑门“啊”了一声,冲着他甜甜的笑:“还想吃馄饨呢。”

得吃个正经的东西先垫垫,要不然爱爱到中途拉肚子就糗大了。

陆敛掀起眼皮睨她一眼,拿上钱包起身。

她对着他的背影撒娇:“叔叔,最爱你啦。”

他去买馄饨,单善把碗筷摆好等他回来,边看着不远处男人的身影,满心的欢喜快压不住,明明距离上次过来也就两三个月前的事。

果然还是谈恋爱的缘故。

人是闷sao了些,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啊,那就忍忍吧,谁让她可爱呢。

她内心戏十足,等他提着份馄饨放到她面前,喜不自胜地问:“我是你的谁?”

陆敛有点饿了,边拆碗筷,语调平平地说:“自己照镜子。”

“……”

混蛋。

她错了,岂止是闷sao,还没半点浪漫细胞。

“你应该说,我是你的优乐美,实在不行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她勺一粒馄饨吹凉,只听他说:“比起说,我选择做。”

她身体一僵。馄饨没经过咀嚼直接滑进喉咙里,缓缓地扭脖子看他,竖起个大拇指。

三言两语不离啪啪,出力的人不累,挨cao的她先甘拜下风。

耳朵边清静下来,夜风拂面,空气里漂浮着一股子油烟味,他拢着的眉头从坐下后就没舒展过,等她快吃完一份馄饨,忽然问道:“喜欢当记者?”

她愣愣地一眨眼,心里将早上的情况合计了下,反问:“你的意思?”

“嗯。”

他坦荡地承认,单善反倒不好意思了,轻一点头,小声地告诉他:“这是我跟我爸爸的约定。”

单伯尧喜欢看新闻关注时事,记得有次她为了跟他多呆一会儿,把作业搬到了客厅去写。

她皮得很,难得有乖下来肯写作业的时候,单伯尧的注意力从电视挪到她身上,欣慰地感叹:“善善加油读书,以后考警校当警察呢。”

她爸前两天刚去朋友那吃了一顿学酒,朋友的儿子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公安大学,直让他这位对女儿学习成绩一筹莫展的老父亲羡慕不已。

彼时她年少轻狂,才不愿循着别人的路走,傲娇地扬起下巴:“我才不当警察,累也累死了。”

刚巧电视里正播放一则缉毒警察抓获犯人的新闻,她指着电视里负责解说的记者,大言不惭地说:“我要做那个。”

像她这么漂亮的人,拿着话筒往电视前一站,不费吹灰之力就收获一大片粉丝。

不过随口一说,哪里又知道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苦呢。

不过,她好歹坚持下来了,就好像父亲还站在自己身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支持她。

这让她觉得温暖。

边喝边聊,她把这件不足为外人道的陈年小事告诉他,后者抚了抚她的鬓角,一盘剥好的虾仁端到她面前。

单善又觉得,虽然闷sao缺了些浪漫,但有时突然的温柔真叫人招架不住。

这个男人,集齐霸道乖戾温柔于一身,把她迷得七荤八素。

她两手撑头,露齿甜美的笑,陆敛掀起眼皮暼她,淡淡地提醒:“牙齿上有辣椒。”

“……”

满腔的爱意顷刻间消散,她脸上的笑容一僵,想取消今晚的节目了。

老混蛋,孤独一生吧。

可看在他今晚殷勤给她倒酒的份上,她又决定大人有大量地饶他一回。

她温柔体贴,何必跟个直男计较呢。

最后从桌上站起身时,她整个人是飘的,两腿发软打着颤,陆敛结完账回来扶她,她一把将人推开,指着他的鼻子鬼哭狼嚎:“你把我灌醉~却不陪我睡~”

嘹亮的歌声一出,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见是一对俊男美女,纷纷吹起口哨起哄,陆敛面色一沉,不由分说扛起醉得不轻的女人大步离开。

说你爱我(h)

把人放到副驾驶上,陆敛一巴掌招呼她的屁股,低声斥骂:“小兔崽子。”

酒壮怂人胆,她大声叫嚣着:“干嘛?喊我干嘛!打架嘛!来啊!”

说着手伸到T恤里面,三两下解开内衣抽出来甩他脸上,嚣张跋扈地嚷嚷着:“来啊!打架啊!”

陆敛及时接住青绿色的蕾丝内衣,凑到鼻间嗅了嗅,眼神晦暗不明地打量着她,后者脱完内衣又要脱掉T恤,他一手捉住她两只手举过头顶,直接用她的内衣捆住两截细腕,砰的一声重重阖上副驾驶的车门,大步流星绕到另一侧的驾驶座,启动车子驶上主路一气呵成。

她靠在皮椅上乱扭乱叫,露出腰上大片细腻的皮肤,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细长的双腿,那双玉一样的腿他昨夜才抚摸过,当然知道被它们夹在腰上时有多销魂。

陆敛一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的纽扣,喉咙极度干渴,下腹腾腾地烧起一团火,又经过一处岔路口时,方向盘往右一打拐进小道里,停稳车的下一秒将人捞了过来抱坐在腿上,吻她的同时快速地褪掉她的裤子,牛仔裤连带着底裤一起扒走。

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立即占有她,狠狠地要她。

他吻得急切野蛮,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呜呜地叫唤着,两边嘴角流出湿漉漉的唾液,他舌头一伸快速地舔舐进嘴里。

他扣紧她的后脑勺,舌头拼命地往她口腔里挤,夺走她的唾液,抵达她的喉咙口似那根东西一样在她嘴里抽插,她眼角沁出泪水,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含住她整片唇重重一咬,在她晕过去前放过了她。

她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息,用脑袋撞他,“混蛋…你当是打仗吗……”

“你自己说的。”

打架。

陆敛调低座椅靠背,翻转身体将彼此换了个位置,快速地解开腰上的皮带,她两手被捆住,洁白的双腿被他一条腿轻松地压制在下方,裤子早被他脱掉扔在一旁。

他拉下裤链释放出蓄势待发的巨龙,她仰着纤长的脖子扭腰摆臀,妖娆放浪,伸出粉舌舔弄嘴角与他对视,陆敛架起她两条腿扛在肩上,圆硕的guitou在xue口周围打转几圈,涂抹够湿滑的爱液后对准中央的洞口,毫不犹豫地一挺而入,瞬间将紧窄的甬道占满。

他一连十多下快速地抽插,车身猛烈地晃动,她跟着放声地yin叫边问他:“有人看到…怎么办……”

他挺腰啪啪地撞她,敷衍地回答:“干完再说。”

粗硬的耻毛刮擦过柔嫩的软rou,每一记挺腰都插入最深处,一来就是这么猛的攻势,她承受不住,身子一阵阵的战栗,收缩yindao吸附体内粗长的阳物,紧紧地绞着他,似想把男人的那根东西绞断,他咬着后槽牙忍住射精的冲动,沙哑地开口:“放松。”

她缓缓放松下体,自己动了动屁股,糯糯地说:“慢点。”

“嗯。”

他下巴滚落豆粒大的汗珠砸在她唯一的T恤上,挺腰不慌不忙地戳弄甬道里的敏感点,她半阖着眼舒服地呻吟,下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液滋润男人的柱身。

等到火候差不多后,陆敛深呼吸长舒口气,放下她腿解开束缚她手腕的内衣,翻身让她骑在上方,两个人在床事上有惊人的默契,不用他吩咐她已跟着本能抬腰自己动起来。

他调高椅背,脱掉她身上唯一的T恤,她扭屁股taonong的同时配合地抬手,两只椒乳下一秒出现在他眼前。

粗长的硬物在她体内摩擦进出,她嗯嗯啊啊地yin叫,手捧住一只乳儿送到他嘴边,“吸…啊……”

陆敛弯脖子含住她一边rutou,手掌握住另一只或轻或重地揉捏,她往后仰,一头长发甩在背后,两只手抓着他紧实的臂膀,指甲在上面挠出一道道红痕,小脸上汗泪交织,舒服到了极致。

“啊…哈…好深…嗯……”

她坐下的同时,他往上挺胯,彼此合力之下,男人的性器入得更深,不过几个来回,她已软倒趴在他身前任其予取予求。

男她两只胳膊箍紧怀里的娇躯,性器整根没入后杵在xue里狠狠地研磨打转,低哑的声音命令她:“说你爱我。”

一波一波的快感自两腿间传递到脑海,她臣服在无边的rou欲里,顺着他的意断断续续地说:“…啊…我…爱你…嗯……”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你这辈子,只能我陆敛干。”

他每说句话,都往上挺腰挞伐那方寸之地,若非被铁臂箍紧,身上的人早已被撞飞了出去。

“嗯…只给你…cao…啊啊……”

话一出口,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沉吟,突然加大力道以前所未有的频率抽插,彼此连接的部位磨弄出yin靡的白沫。

致命的快感层层累积,酒精作祟眼皮越来越沉,她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如通电般不断地抖动痉挛,爱液喷洒的同时彻底昏睡过去。

第二天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警察局里。

酒驾

她醒时是在个小房间里,起初没意识到自己在警察局,眼珠子巡视一圈没找到陆敛后,猛地起身顾不上穿鞋就要出门,被看守她的女警摁住,对方肃着脸训斥:“跑什么呢,都到警察局了你能跑哪去?”

她一脸懵逼,顿时清醒了:“啥?”

“你酒驾,自己把车开警察局来自首的,忘记了?”

“不可能,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酒驾。”

尤其是昨晚那状态,两条腿别说抬起来,油门刹车都踩不动。

女警念了个车牌号,问是不是她的车。

“是我的车,可昨晚开车的人不是我,是我男……”

她忽然没了声音,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纹丝不动,几秒后摸上摸下地找手机,神色慌张无比,语气焦急:“我的手机在哪儿?我得打个电话。”

她问出声地的同时,看到矮柜上自己的手机,快速地伸胳膊拿来,屏幕一片漆黑,长按电源键尝试开机后提醒她充电。

她把手机丢到一边,抓住女警的胳膊急红了眼:“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对方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犹犹豫豫地把自己的手机给她,后者一把拿来输入陆敛的电话拨出去,连打了三个都是关机,她的双手无法控制地开始发抖,等再打周照的电话也是同样的结果后,眼眶周边悬着的泪水啪嗒滚落。

他说过的,要她记牢这两个电话,无论何时总有一个能打通。

她失声哽咽,破口大骂混蛋骗子,有生之年都不想再撸串喝酒了。

女警拿回自己手机,等她哭过了一会儿,才跟她说后面的安排:“下午去拘留所,行政拘留15天。”

她抹了抹眼泪,边抽噎边抱怨:“哪有这么快的…昨晚酒驾今天就拘留…再说了…你是交警吗……”

她没常识也看过电视的。

“我不是交警,但我有你的行政拘留证明。”

说着把一张盖章的A4拿到她面前晃了晃,单善登时在心里把姓陆的揍了一顿,知道反抗也没意义了,又说:“让我回去拿个行李……”

对方无语地摇头:“你当是度假呢还带行李,省着吧,都给你准备好了。”

“……”

混蛋。

“我是怎么过来的?”

“自己开车来的。”

车停公安局门口。

她不死心地问:“那送我过来的那男的呢?”

“你喝糊涂了吧,没人送你过来,自首的。”

“哦。”

她失落地垂下脑袋,已经做好打算,那老狗逼只要敢回来,她必须要跟他提分手,不然还真当她怕了他不成。

下午才出发去拘留所,她死皮赖脸地缠着女警给她找来手机的充电器,等不及充满电,边充电边打电话给郑悦悦,旁侧敲击周照的去向。

郑悦悦此时在学校,对青州的情况一概不知,回她:“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只告诉我这几天有事联系不上,忙完后就给我打电话。”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语露谄媚:“我的善,看在咱们多年好姐妹的份上,你给陆叔叔吹个枕边风,以后这种失联的任务就别带上我们照哥了,本来异地恋就够苦逼,连电话粥都没得喝,扎心。”

她被蒙在鼓里,语气轻松,这头的单善无声地掉眼泪,嘴上不耐烦地应她:“知道了,真烦,挂了。”

“哦,回来聊。”

“嗯。”

电话一挂,她两手环着膝盖闷声哭泣,哭得费劲儿,午饭比往常多吃了一碗,下午就被送进了城郊的拘留所里。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拘留所里的日子平淡无奇,所有的通讯工具都被收走了,白天听政治思想教育,晚上写完八百字总结睡觉,要说有什么让她印象深刻的点,大概是这里的饭菜难吃无比。

因为都只是短暂的行政拘留,倒没什么电视里演的狱霸打人之类,所有人都只想赶快熬过拘留期顺利离开,拘留所里的人际氛围还算和睦。

跟其他人睡大通铺不同,单善住的是个单间,对此,其他拘友都明里暗里地猜测她上头有人,否则怎么就她幸运地住上了单间,她把没炒熟的青菜倒掉,往米饭里加进去杯热水拌成粥喝掉,再重重地一搁下碗,其他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朝她投来,她表情神秘高深,清了清嗓子才说:“其实,我是大哥的女人,警察不敢得罪我男人,就只能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了。”

相处四五天了,大家都爱开开玩笑,此言一出,其余人拍桌大笑,只有她肃着脸又强调了一遍:“我说真的。”

笑声戛然而止,众人暼了眼她认真的表情,再看她刚吃下去的开水泡饭,大概猜到为什么安排她住单间了。

这人的脑子有点不正常。

她鼻孔朝天,懒得跟这些愚昧无知的人解释,洗好碗后回到不到十平米的小单间,蹲在床边手往床底下一伸,拉扯出来一麻袋零食,挑了包牛rou干撕开包装,把它当成狗rou用力地咀嚼。

下午安排了思想教育讲座,吃过中饭有一段午休时间,她在铁床上短暂地睡了一觉,蔫蔫地起身带上纸笔出门集合。

劳动号领着一群人到听讲座的教室时,临时被告知讲课的工作人员有事来不了了,改成看时事新闻。

电视机打开就是青州本地的台,新闻主播娓娓说着最近的一场腥风血雨,青州公安局禁毒大队经过长期经营,终于在昨夜破获一起特大毒品贩卖案,抓获涉毒犯罪嫌疑人87名,当场缴获毒品成品两百公斤,制毒原料近6吨,查处涉案资金800余万元,而在落网的犯罪嫌疑人里,包括从东南亚远赴而来的大毒枭西玛、中远年近古稀的董事长吴风棠、城南王家主事人王淇山、通广现任董事长靳百川,中远的总经理陆敛中枪后坠入海水不知所踪,解说到这里时,镜头转向枪战后血迹斑斑的现场,她面色苍白冷汗直冒,弯腰面朝地面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临近坐着的两个拘友拍她的背,把写总结用的A4纸揉软了给她擦嘴,中午吃的东西吐得差不多后,她缓缓地坐直身体,又哇的一声号啕大哭。

这时拘留所的民警闻讯赶了过来,没好气地嚷嚷:“哭啥呢哭啥呢?看个新闻怎么还看吐了。”

她边哭边嚎:“缉毒的警察叔叔太伟大了…我感动哭了不行啊……”

闻言,周围人无语地两两相望,更确定了她脑子不太正常,就连民警都翻了个白眼,呵斥众人:“回去回去,写1000字观后感明天上交,还有你。”

对方下巴朝她一扬:“打扫完卫生再走,听到没?”

她抽抽噎噎地答:“能让我…感动完…再打扫吗……”

民警暼了眼她的呕吐物,强迫症发作,坚决不允许这脏东西多存在一秒,胳膊一挥呵斥她:“滚出去滚出去。”

她红着眼,边哭边走了,也没忘记布置的作业,洋洋洒洒写了篇1000字的观后感,标题就叫“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爱你爱得深沉”,文章言辞恳切地表白了一番缉毒的警察叔叔们,最后当选为最优秀观后感,还被请上台声情并茂地演讲出来。

她一走下台,就有人悄悄塞给她一个纸条,问她需不需要市医院神经科主任医师的号码,回头拘留期结束后发给她。

她睁大眼睛狠狠地瞪一眼对方。

滚蛋。

都是混账东西。

单善已经决定,等她一出门立马单方面宣布分手,她年轻漂亮有资本,犯不着为一个生死不明的狗男人守寡,还是个人人喊打的毒贩子,根本不值得。

她要去花天酒地胡吃海喝泡小鲜rou,才对得起人生仅有一次的锦绣年华。

狗男人都去死吧。

尽管如此,当从新闻里得知警方打捞到了疑似中远总经理陆敛的尸体时,她作为一个合格的前女友,还是哭得肝肠寸断不能自已,就当祭奠她喂狗吃了的四年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