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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做什么,僵在原地,然而他紧张到屁股rou都在发颤,附近的水都波动起来,柏修文将他那几两rou握在手里,掂量着,轻声道:“你硬了。”我……高桐鼻息愈发浓重起来,又听对方声音淡淡:“只是接吻都会有反应吗?”……不,不是的。对方的指腹一直若有若无地绕着尿道口打转,又痒又奇怪,这感觉让高桐酥麻到大腿肌rou都打着颤。他忍不住伸手去够柏修文的手,但也仅仅是抓着他的手臂,不敢拒绝也羞于迎合,就那么僵持着。全硬了。阴/茎鼓鼓地胀起来,在水里这样泡着,温暖的细流润过马眼,溜进去又挤出来,毛细血管舒张,他好想尿尿。柏修文终于停止蹂躏高桐那可怜巴巴的嫩粉龟/头,他用掌心旋着蹭了那轻微翕动的马眼,便直接用大手包裹住他整根阴/茎,借着水力的润滑上下揉动起来。高桐没有防备,被刺激得整个身体都哆嗦一下,脚也无意识地扑腾。“…啊……!”身体都在水里。脚下踩的是虚无,却胜似实体,柔软的阻力让他动弹不得。然而要害被人握在手里玩弄,撸动,水声哗啦啦的,就快要将他淹没。高桐忍不住小声喘息起来,他渐渐想要更多。不止是这里,其他地方也想要被照顾到。可他不敢去提出来,只得自食其力地悄悄将性/器往对方手里送,渴求更多的抚摸。好……好舒服。他上半身都难耐地弓了起来。再握不住对方的手臂,只能无力地去把住浴缸边缘的把手,指甲都绷得发白了。不知何时快感开始一阵阵涌来,小腹和腰部都酸酸涨涨,像是一场暴雨来临,潮水冲击大坝,一波又一波,而他即将土崩瓦解。要射了。忍耐不住,他的喘息声愈来愈放纵,火也烧了过来,马眼漏了好多晶莹的液体,水溶于水中,水火碰撞、相容。正将一切都要喷薄而出时,那只一直把控着的他的手却倏地离开了。高桐眼角带泪,迷惑地看着柏修文,只见对方缓缓将手抽离出水面,侧着头,甩了甩手。“这是你流出来的。这么多。”他声音沉静,和高桐急促迷乱的喘息声截然不同。高桐想主人和他,是不是隔离着一个水面。他看着柏修文,遥远、模糊、恍惚,而对方仿佛永远是那样。“喜欢么?”很快,他听见柏修文声音沉沉,“想不想做?”没精力去思考究竟想做什么。高桐只是忙不迭地点头,很迫切地要去抚摸自己。就快碰到了,手却怎么也动不了,高桐盯着握住自己手腕的那手掌和骨节,很茫然。“不要急。”对方笑:“我们换个姿势,好吗?”高桐咬着下唇,余光瞥到对方两腿间鼓鼓囊囊的物事,不知怎么却感觉小腹胀得更厉害了,他喘着气,再次拘谨地点头。柏修文得到答复,奖赏性地揉了一把青年两腿间发颤的囊袋,随后将他结结实实承托起来。截然相反的体位。之前是柏修文在上,高桐紧挨着浴缸;而此刻全然换了个儿,对方闲适地倚在浴缸靠背处,两手钳着他腰侧,要他也坐下来。高桐怯怯地悬在柏修文腰腹上的位置,不大敢。“没事,”柏修文捏他的胯骨,“躺下。”高桐还在犹疑,两腿间却被人不留情面地握了一下,他大惊失色,再也无法保持这种悬空的平衡,格外滑稽地坐了下去。身下人低笑了一声。高桐脸色绯红,他两臀张开,臀rou紧紧贴在对方精悍腹肌上,能感觉到对方清晰而流畅的肌理,好害羞。柏修文笑他,“脊背挺得这么直。”高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发觉手腕被人拉住,紧接着对方手指顺势而上,摩挲过温热的掌心,与他十指相交。……从、从没这样过。耳朵登时被染红,指尖像是有电流滋滋窜过,高桐心神摇曳,忍不住将那手握得更紧。“躺下,听话。”柏修文轻轻捏他的掌心,“今天让你舒服。”高桐嘴唇抿着,渐渐有了动作。他开始僵直地往后倚,下一刻后背抵上对方胸膛。这是主人的身体,主人的体温。高桐呆呆地想,怎么回事,他好像被点燃了。低温燃烧,冷焰四面八方袭来,有风吹过火焰的声音,是对方轻浅的呼吸声。他究竟是一条狗,还是一根蜡烛呢?来不及想太多,腮上便传来潮湿的触感,高桐微微睁大瞳孔,刚偏过头去,对方却忽然放开了两人紧握的手——他像是本能一般焦急地寻求手心的支撑,下颌却陡然被人从后掐住,还没反应过来,那湿热的触感便移到了他侧颈。怎么……腿根重新被对方的膝盖打开,那人的手从胯骨向下摸去,直直握住了他的器官,借用水的润滑上下撸动起来。“要射了吧?”柏修文咬他的脖颈,轻声道:“你还能忍多久?”他右手不停,又是抚慰又是揉地在高桐那高高翘起的性/器上运作;左手紧紧扼住高桐的下颌以防他乱动,在那白/皙的颈项上留下一串串咬痕,最后又移上去含他的耳垂。热气降临,水声滋溜,气氛足够,动作又是这样缠绵悱恻,一切都像是人世间最质朴的情事。高桐躺在他怀里,脸色潮红,嘴巴微张,看动作似乎有点想挣扎的苗头,舒爽和怯意却这苗头全然扼杀。他整个身子却都被紧锁禁锢着,喘不出声,最后只得难耐地仰起脖子,用细嫩的大腿内侧去蹭对方的膝盖。好痒。他眼睛睁不大开,有些迷离地去看自己的下/身,主人的手真的好大,整只手掌都包裹着他的性/器,这样就只能露出半个湿漉漉的龟/头来。他忍不住再次用手去碰对方的手臂,口中轻喃着‘主人’。主人,主人。他在感知主人,全身心的。他深陷其中,其中缘由他并不懂,但这并不必去想。他可以将一切交给对方,这是主人告知他的。于是根本不需要有自我。用无意义的东西去交换安全与温存,价值无两的交易。在一切未知的可知解之中,高桐只需抓住能够把握的一切。……“出来了,桐桐。”陷在绵密的云朵里,高桐仿佛听到有人这样说。然而意识是飘忽的,他既什么都感受不到,又好似能触摸到万物。两腿还是张开的,稍微清醒一点时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腿rou一直在痉挛,连带着那渐渐软下去的阴/茎也跟着颤。水好像都冷下来了。射出来的乳白精/液混在水里,漂流远去。高桐逐渐从高/潮冲击下的空茫中恢复过来,他发现自己紧紧抓着主人的手臂,上面浮现了好几道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