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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串联几个雕像,到时候只要拉一根鱼线,五个棋子就会自动向雕像拽过去。万俟林木托着腮帮子,“嗯?”了一声,地上除了无启族的银针和鱼线,竟然还有其他东西,看起来是金针,已经锈迹斑斑了,有些年头。万俟林木说:“这难道是元非命第一次下墓留下来的?”元非命是墨派人,他们用的是金针,之前万俟林木也见过元非命用金针。金针散落在雕像旁边,而且万俟林木观察到,雕像上也有用线刮伤的痕迹,说明元非命之前也用过同样的办法。罗参点头说:“金针已经生锈,雕像上的刮伤有风化的痕迹,起码有一段时间了。”果然是元非命第一次下墓留下来的。但是……万俟林木摸着下巴说:“你们不觉得奇怪么?算起来元非命已经进了两次这个墓葬,为什么这个雕像上只有一组刮痕,他刚才是怎么进去的?难道刚才同心门是打开的?”罗参摇摇头,说:“马上快好了。”白先生小睡了一会儿,眯了五分钟,万俟林木将他扶起来,让他挎着自己的脖子半靠半站。众人都聚集在一起,罗参将五枚棋子在棋盘上转动,对应好五个方位,随即拉住鱼线,就听到“咔嚓——”的声音,鱼线拽着五枚棋子,同时受力,分别向五个方向拽过去。轰——!轰隆——!!果然,墙上有暗门,巨大的暗门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好像野兽在怒吼,出现在墓室的正前方。罗参将机关卡在雕像上,说:“快走。”众人快速通过生门,生门后面黑洞洞的,又接上了一条墓道。如果不是因为后背的墓门还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那些血眼粽子还没完没了孜孜不倦的撞击着墓门,万俟林木会以为他们这是鬼打墙,又折返回了原来的墓道。众人把手电打亮,顺着墓道进去,墓道的两壁没有风铃,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走了大约五十步之后,出现了壁画。万俟林木说:“快看,是乘黄。”乘黄是白民的圣物,山海经中有很多关于乘黄的传说,这里是白民人的墓葬,出现乘黄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白先生被无启背着,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用手电去照壁画,说:“真的是白民。”“这个人为什么戴着面具?”壁画刚开始只是出现乘黄,后来出现了很多白民人,都非常有特点,他们长发披肩,形容俊美,身材高挑。白民人好像深受老天爷的眷顾,每一个白民男性都长得俊美无俦,就像白先生和花老板似的,而每一个白民女性都长得美艳动人,身材婀娜。壁画上虽然出现了很多俊美的白民人,不过一看都是“路人甲”,因为根本没有着重笔墨,看起来很公式化。唯独一个人。这个人的线条看起来非常细腻,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是每一个衣服褶皱,都飘逸的犹如谪仙一般。而这位谪仙,戴着面具。面具是凸出的,让壁画有一种分明的层次感,面具上黑压压的,不知道用了什么颜料,因为年久的缘故,应该已经掉色了。罗参看了一眼,说:“是金颜料,已经氧化了。”原来是金面具!万俟林木说:“这个人在族里的地位很高,难道他就是墓主人?”戴着金面具的男人看不见脸,身材高挑,身形非常斯文儒雅,壁画上雕刻着他行医救人的场面。这个男人是外来人,来的时候就戴着一张金面具,他来到了这个白民的分支部落,部落里正在闹瘟疫,男人亲自采药,为他们看病诊治,后来瘟疫渐渐的被控制了下来。部落因为感谢男人的恩惠,全都跪拜在地。下一幅画,就是部落里的族人跪拜男人的场面,而且还举行了盛大的祭祀活动。白先生说:“这是尊奉族长的祭天仪式,看来这里的族人非常尊崇这个人,他们甘心情愿的尊奉一个外来人做他们的族长。”从衣着来看,其实戴着金面具的男人也是白民人,这个部落也是白民的分支部落,其实他们的血统应该是一样的,所以这场加冕顺利进行了下去。万俟林木一路用手电照着壁画,说:“这些族人很尊崇他们的族长,而且这个面具男好像是个好人,你们看,壁画上一直是行医救人的场面。”大金说:“没准也只是美化,如果是一个好人,怎么可能想抓烛龙,建什么重生的墓葬?”壁画一直往前延伸,墓道中间一幅壁画赫然是面具男人的雕像壁画,整个壁画都是凸出来的,比正常人大上两倍的雕像壁画。男人身边围绕着乘黄,手里拿着一根什么草,似乎是在采药。一双温柔的眼睛从面具后面袒露出来,虽然看不见脸,全部被面具遮挡的严严实实,但不难看得出来,这个族长应该是个性情温和,非常随和的人。众人看了一眼壁画,准备继续往前走,并没有当回事。万俟林木两只手被裹成了粽子,拿着手电有点费劲,手一抖,一个没注意,“当啷啷啷——”一声,直接将手电扔了出去。手电掉在地上,弹跳了一下,冷色的光斑在漆黑的墓道中不停的乱晃。啪!随着弹跳,手电也就英勇就义,突然熄灭。万俟林木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立刻去捡地上的手电,“咔咔咔”按了几下,但是手电已经憋了,怎么也亮不起来。罗参走过来,说:“怎么了?”万俟林木没有说话,赶紧抢过罗参的手电,去照壁画上面具男人,说:“你们刚才看到了么?他的眼睛动了。”“什么?”大金说:“他活了?”万俟林木用手电去晃壁画,光斑晃来晃去,说:“就刚才,我把手电摔在地上的时候,他的眼睛动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罗参眯了眯眼,走上前去,用手电照着面具后面的眼睛,说:“是颜料的问题,应该是一种光感的颜料,再加上折射和反射。”他说着,从不同角度去照壁画。“真的动了!”万俟林木指着壁画,说:“没错,我刚才就看到他动了。”其实不是壁画活了,而是壁画的眼睛做过处理,罗参从一个角度照顾去,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不再注视手中的草药,而是抬起了眼睛,明显在看着墓顶。不止如此……“你们看……”大金震惊的说:“他是不是哭了?”随着手电光的照射,何止是眼睛发生了改变,还有泪水从眼眶流下来,金面具上也染了星星点点的泪痕。罗参保持光源不动,那面具男人的眼睛就一直注视着上方,凝望着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