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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允诺自己,可以学医术了,第二天竟然无缘无故的去世。白先生觉得很奇怪,最奇怪的是部族,部族里上到长老,下到族人,都三缄其口,什么也不愿意说,白先生的师父从此成为了部族里的禁忌,再也没人提起他。后来白先生做了族长,小一辈儿的白民族人甚至不知道白先生这个师父的存在,渐渐的,被人淡忘了……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白先生竟然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师父。打手笑哈哈的说:“老大,您看啊,他虽然脸上有伤疤,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瑕不掩瑜,无伤大雅的,您仔细看看?”老大蹲下来,拽着白衣人的头发,改为捏住他的下巴,端详着那白衣人的面容,虽然的确有一道伤疤,但是这伤疤无伤大雅,完全不会给白衣人减分,也不会破坏他的美感,反而觉得更加羸弱,充斥着一股纤细瓷器,莹润又脆弱的病态美感。老大哈哈一笑,正笑着,“嗬——”突然抽了一口冷气,猛地睁大眼睛,似乎狠狠吃了一惊。唰——一瞬间,那被老大捏着下巴的白衣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眼尾微微发红,说不出道不明的风情,好像天生具有什么摄魂夺魄的能力一般。然而那双眼眸,冷若冰霜,仿佛是寒冬料峭的冰花,带着一股凌厉和凛然。随着白衣人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整个帐篷里的温度似乎都骤降了五度!老大吓了一跳,连忙甩开白衣人,保持安全距离,毕竟那白衣人的眼神太凌厉了,让他有些后怕。老大粗着嗓音说:“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老大一连问了三个问题,那白衣人跌在地上,双手被手铐铐着,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竟然低头仔细的研究着自己的手铐。与其说是研究,还不如说是玩着手铐。他似乎没见过这种东西,“哗啦呼啦”琢磨着。老大一皱眉,旁边的打手立刻说:“我们老大问你话呢,你是什么人?”那白衣人仍然像是没听见,“哗啦呼啦”继续玩自己的手铐,不停摆弄着。打手试探的说:“你来这里……难道是为了帝俊火种?”哗啦呼啦——白衣人听到“帝俊火种”四个字,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仍旧哗啦呼啦的玩着自己的手铐,竟然还笑了一下。白衣人一笑,在场众人都有些神魂颠倒的感觉,脑袋里晕乎乎的,不知怎么的,好像瞬间被抽掉了魂儿,为了美人一笑,让他立刻去死都甘愿。真是太漂亮了……老大缓过劲儿来,摇了摇头,冷笑说:“难道是个傻子?”白衣人被说成傻子,也没有什么反应,仍然专注着手铐。老大试探的重新蹲下来,指了指白衣人的手铐,笑着说:“这个这么好玩?那我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要不要来跟我玩玩?”白衣人晃着手铐,听到老大对自己说话,终于有了点反应,抬起头来,内勾外翘的丹凤眼盯着老大,还微微歪头,一脸懵懂迷茫。老大啐了一声,心脏猛跳,说:“真他妈勾人!”白衣人晃了晃手铐,张了张殷红的嘴唇,嗓音深深的,仿佛是幽幽的泉水,从山林的深处流淌而出,带着一股说不尽的幽然,嗓音温柔,即使他不笑,声音都带着笑意:“玩……”老大哈哈一笑,表情十分猥琐,说:“好好,你们还等什么,快把他带到我的帐篷里去,等我冲个澡,立刻就过去。”“是是,老大!”打手们立刻哄笑起来,拽着那白衣人起身,白衣人也没有挣扎,一脸懵懂,心智好像是两三岁的孩子,跟着那群人就走了,退出了帐篷。万俟林木眼看他们把白衣人带到了不远处的帐篷里,其中一个打手留下来,其他打手全都出了帐篷,守在外面。万俟林木低声说:“怎么办?”白先生干脆利索的说:“救人。”众人绕过巡逻的打手,快速的来到帐篷后面,帐篷只有一个出入口,想要进去,就要撂倒门口把守的打手。两个打手手里都托着枪,而且火力不小。罗参低声说:“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要打草惊蛇。”他说着,和万俟景侯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是黑色的衣服,在黑暗的夜色中,犹如身姿矫健的黑豹,瞬间窜了出去。守门打手根本什么也没看见,两个人还在互相唠嗑,就感觉口鼻一下被捂住,紧跟着脖颈一木,瞬间失去了知觉,向后仰倒。罗参和万俟景侯一人托住一个,以免打手摔倒动静太大,引发别人的注意。两个人解决了打手,简直是小意思,其他人刚要有所行动,结果这时候,哪知道这么巧,一个打手从旁边走过来,嘴里说着:“老大让我……”他的话说到这里,就发现了门口两个打手晕倒在地,一阵吃惊,立刻就要大喊出声。不好!万俟林木心头一突,万一打手喊出来,惊动了人群,他们想要救人就难了,更别说在营地里找到藏宝图的目的地了。万俟林木想要扑出去,制止住那个打手,就在这时候,“唰——”一双兔耳朵突然凭空出现,浮现在了打手的头顶,好像打手戴了一个滑稽的兔耳朵发卡似的。小兔兔?小兔兔显然是隐身了,只露出一双兔耳朵,与此同时,小兔兔没有露出身体,甚至没有露出眼睛,下半身却突然变出火红色的烛龙尾。红色的鳞片,犹如燃烧的红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粼粼的波光,在尾巴的末端,还有一只锋利的倒钩。与小兔兔白绒绒可可爱爱的耳朵不一样,凭空出现的烛龙尾看起来凌厉又霸气。打手忽然看到半空多出了一条“蛇尾”,吓得怔在原地,嗓子里仿佛堵了鸡毛,什么也说不出口。嘭!!就在这时候,那条红火色的烛龙尾突然动了,“啪啪”两声,照着那打手的脸抽过去,瞬间将打手左右开弓打成了猪头。打手一阵眩晕,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咕咚!”直接栽倒在地,昏厥了过去。万俟林木冲上一步,一把捞住那栽倒下去的打手,以免闹出动静。小兔兔撂倒打手之后,烛龙尾“唰”的凭空消失,只剩下一双兔耳朵,和一只白白嫩嫩的兔尾巴露在半空,小兔尾巴还晃了晃。万俟林木抬手抓住兔耳朵,将儿子拽回来,塞回口袋里,比了一个大拇指,低声说:“儿子,干得好。”小兔兔被表扬了,十分不好意思,羞涩的笑了笑,晃动着两只大耳朵。万俟林木说着,众人赶紧把三个打手拖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