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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而且大家还没有时间仔细去看,所以并不知道花纹和壁画的内容。除了墙面上的花纹,只有地上的有些骸骨,横七竖八,随意的堆放在一起,已经变成了骷髅。而万俟林木身后,何酴醿紧盯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何弃疗?”万俟林木晃了晃手掌,何酴醿的眼睛一眨不眨,根本不带晃,仍然紧紧盯着黑暗。砰砰——任生魂使劲砸着墙面,但是子弃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过,仿佛已经走远,消失不见。伴随着任生魂狠砸墙面的声音,万俟林木的手电发出“刺啦——刺啦啦——刺啦!”的声音,竟然接触不良,不停的眨眼。他们从上面摔下来,手电难免磕了碰了,有些接触不良也是正常。刺啦——伴随着最后一声电流响,万俟林木的手电瞬间黑下来,熄灭在黑暗之中。“呼——呼——”何酴醿的呼吸声更加粗重了,突然疯狂的大喊:“不——不要……不要——”他说着,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快速蹲在墓室的角落,仿佛被什么开启了机括,失神的大喊大叫起来。“何酴醿?!”“何先生?”“何弃疗?!”众人连忙冲过去,何酴醿却非常抵抗,死死缩在角落,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别过来!走开!”“别……别打我!”“别打我!不要打我——”万俟林木猛然想起了何酴醿后背上的伤疤,他身为一个明星,除了脸,身体保养的也应该非常好,但何酴醿的后背却有大大小小的伤疤,而且已经是陈年累月的伤疤。何酴醿双眼失神,不停的颤抖,大喊大叫,甚至用手指甲去抓自己的脸:“不要过来!别过来!!”众人想要靠近何酴醿,都被他喝退,何酴醿的脸上滴滴答答的流下血珠,面颊已经被指甲抓伤,划出长长的血痕。“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万俟林木说:“再这么抓下去,他就破相了!”何酴醿一点儿意识也没有,脸上抓的血红一片,按理来说疼痛应该会唤醒意识,但是何酴醿反而越来越疯狂。罗参眯了眯眼睛,说:“他是不是怕黑?”“怕黑?”何酴醿可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成年男人,怎么可能怕黑?但是看他这个表现,好像还真是怕黑,不只是怕黑,或许还有什么更深层的恐惧。众人赶紧蹲下,解下背包去翻找行李,无情花蛊席卷来的太突然了,他们一路逃跑,只是抓上了能带的行李,太沉重的都没有带。“我这里没有手电……”任生魂说。荼芜也说:“我这里也没有照明设备。”何酴醿的自残行为还在继续,众人着急的翻找手电,任葬紧紧盯着疯狂叫喊的何酴醿,眼神发沉,突然拔步走了过去。他的动作如风,一步跨到何酴醿身前,何酴醿的嗓子劈了,大叫着:“不要过来!!!别过来——”任葬却不管,阴沉着一张厌世脸,突然一把抱住了何酴醿。何酴醿是“奶油小生”,身材不算高大,是那种高挑精致的类型,而任葬的身材堪比模特,比何酴醿高出了不少,肩膀也非常宽,一把抱住何酴醿,恨不能直接将他揉进怀里。“别碰我!!走开——不要……”何酴醿还在大喊大叫,任葬却不放手,死死箍住他,紧紧抱住他,何酴醿吓得张开嘴巴,发狠的咬在任葬的肩膀上。“嗬……”肯定非常疼,任葬这个厌世面瘫脸竟然都闷哼了一声。任葬似乎发怒了,一把抓住何酴醿后脑的头发,将人使劲一拽。“嗬——”何酴醿被迫松了口,整个人向后仰去。就在众人以为任葬要打何酴醿的时候,任葬却一脸发狠,猛地低下头去,含住了何酴醿的嘴唇。黑暗的墓室里突然静悄悄的,众人全部怔愣的屏住了呼吸,因为这一变故实在是太突然了,毕竟任葬可是何酴醿的铁杆黑啊,怎么说亲就亲在了一起?任葬狠狠吻住何酴醿,好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何酴醿挣扎了两下,眼睫突然颤抖了起来,失神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清明,有些脱力,嗓子里哼了一声,膝盖一软,就要跪在地上。任葬一把搂住何酴醿的腰,并不放开他,反而加深了这个亲吻。万俟林木没看见他们亲吻,认真的翻找背包,突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抓出来一看,笑着说:“哈,我就说还有一个手电!”啪!随着万俟林木的话,他立刻按下了手电的开关,一声脆响之后,明亮的光圈仿佛舞台的灯光,一下聚焦在难舍难分的何酴醿和任葬身上。万俟林木:“……”万俟林木顶着一双死鱼眼,说:“我刚才找东西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吗?”罗参:“……”何酴醿嗓子里发出“呜”的悲鸣声,好像要断气了一样,实在站不住,软倒在任葬怀里。任葬搂着他,慢慢让他靠着墓墙坐下来。何酴醿“呼——呼——”的喘着气,这次并不是沙哑的粗喘,完全是因为缺氧。他似乎有些醒过梦来,抬起手来捂着自己的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向任葬,说:“宝宝宝……宝宝?!你刚才是不是亲我来着?!”任葬却已经恢复了一脸冷漠和厌世,走到一边去了,根本不看何酴醿一眼。何酴醿因为太激动,碰到了脸上的伤口,那是他刚才自己抓的,忍不住“嘶……”抽了一口冷气。原来任葬并不是亲完了不认账,而是走到一边,把一个背包提起来,那是他们放医药物品的背包,走过来打开背包,单膝半跪在地上,他那高大的身材,冷峻的面容,完全不像是一个王子,却十足像是一个骑士。任葬跪在地上,把药品拿出来,宽大的手掌托住何酴醿的脸,轻轻的给他上药。“嘶……疼疼疼!”“宝宝你轻点!”“疼死了……嘶!我不会破相吧?那我的粉丝要多伤心?”万俟林木无奈的揉了揉额角,说:“何弃疗,你怕黑啊?”何酴醿咳嗽了一声,说:“其实……有些老毛病,说来话长了……”何酴醿说到这里,声音就断了,似乎不想再说这件事情,不愿意再提起这个事情。万俟林木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尤其那个事情可能是何酴醿心里的一根刺,也就没有再多问。任葬给何酴醿擦着伤口,何酴醿露出一脸羞涩的表情,说:“宝宝,你的吻技实在太出众了,要不然……咱们再来一个。”任葬很冷淡的说:“不。”又是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