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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冷漠的说:“不要沾水,天气热,一天换一次药。”“……好。”萧昭明点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红漆突然冷漠的说:“为什么救我?”萧昭明想也没想,说:“因为我喜欢你。”他说完,突然有些后悔,因为现在自己的身份不是红漆的合法丈夫,而是一个司机。红漆听到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惊讶,淡淡的说:“我是男人。”萧昭明震惊的看着红漆,万俟林木和罗参已经给他打了预防针,但是真的听到这句话从红漆的嘴里说出来,萧昭明还是十分震惊。红漆说:“看来你误会了,我的确是男人。”他说着,“嘶啦——”一声,突然伸手拉开自己的衣服拉锁。红漆黑色的队服下面什么也没穿,直接袒露出上半身,白皙的皮肤,精瘦的身材,虽然纤细,但是竟然藏着一丝丝的肌rou,他身上还留着一些伤疤,的确不是女人的身材。嘶啦——不等萧昭明震惊完,红漆已经将上衣拉好,依旧冷漠的说:“以后不要有这种误会。”“我以为……”萧昭明突然喃喃的说:“我以为男人不行……”萧昭明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觉得自己是钢铁直男,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但是就在刚刚,他突然动摇了。萧昭明没头没尾的说:“我本来以为男人不行,但如果是你……我还是喜欢你。”红漆微微蹙眉,冷漠的看了一眼深情表白的“司机”,直接打开房门,说:“药上好了,你可以离开了。”嘭——红漆冷漠的把门关上,萧昭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他刚才看到红漆袒露的上身,一瞬间竟然有些冲动……“喂!”万俟林木见到萧昭明被红漆赶了出来,还杵在原地发呆,晃了晃手,说:“回神了。”萧昭明这才回过神来。万俟林木笑眯眯的用手肘抽了抽萧昭明,低声说:“萧先生你行啊,先是英雄救美,然后是深情表白,你这是在勾引你老婆出轨啊!”罗参:“……”萧昭明:“……”第227章红豆生南国4出……出轨?萧昭明被说得一愣,他差点忘了,自己现在可是易容的模样,但无论是英雄救美,还是深情表白,都是萧昭明发自内心的。他本以为结婚五年的妻子变成了男人,自己可能无法接受,但是没想到,刚才当他看到红漆躯体的时候,竟然有些冲动。那是他梦寐以求的红漆,和印象中没有任何改变……萧昭明刚要说话,就听到杂乱的声音从小楼外面传过来,楼下吵吵嚷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顺着砸漏的窗户往下一看,原来是三寸丁。他刚才被咬了手,本就是个记仇小心眼的人,怎么能放过对方。三寸丁看的清清楚楚,那突然发疯咬他的人就是村子里的二傻,住在隔壁,大半夜摸过来像疯狗一样。俗话说的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三寸丁包扎好手腕之后,立刻气势汹汹的杀出去,跑到隔壁去砸门。隔壁的村民已经睡了,现在还没天亮,鸡都没有叫,就听到“砰砰砰”的砸门声,好像赶着投胎一样。二傻家里还有父母,两个人披着衣服过来开门,三寸丁凶神恶煞的说:“二傻呢?!草他娘的那个疯子呢?!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他!”二傻的父母就是农民,什么也不懂,看到三寸丁这么凶神恶煞,都傻了眼,三寸丁直接拨开二人,直冲进去,一脚踹开大门。二傻房间里却没有人影,空荡荡的,被子掀开,显然已经跑了。二傻的父母进来一看,立刻慌张的大喊着:“哎呦喂,二傻又不见了,快……老头子,快去找人啊!”一时间整个村子都喧闹起来,村民们听到动静,一家家打开门,似乎根本不稀奇二傻突然不见了。“二傻又不见了?”“这回跑到哪里去了?”“隔三差五就瞎跑,果然是二傻。”万俟林木顺着窗户往下看,三寸丁不依不饶的要人,但是二傻的父母也找不到人,整个村子弄得乌烟瘴气。天色很快就亮了起来,差不多五点的时候,三寸丁就从外面回来了,嘴里叨念着:“啐!真特么晦气,那个傻子咬他妈老子一口,结果跑了!”还有另外一个打手也被咬了,从楼上走下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有点发白,也应和说:“让我找到他,非打断他的腿!”三寸丁看着那打手,嘲笑的说:“你的脸怎么了,白成这样?肾亏么?”打手说:“丁老大,你就别打趣我了,平白被咬了一口,一晚上都没睡,咱们今天还要启程,真特么晦气死了!”他说着,就听到“踏踏踏”的声音,是萧先生从楼上走下来,那打手就故意阴阳怪气的说:“咱们可不像某些司机,被咬了之后还有美人儿给包扎伤口,丁老大,不是我说,要是包扎,也是给您包扎是不是?再者说了,咱们红爷什么手段?什么身手,需要一个司机给充大头蒜么?”打手的话十分拱火,谁不知道三寸丁喜欢红爷?说是喜欢,其实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毕竟红爷是个男人,但是他们队里常年不见女人,一出任务就好几个月,都是大糙老爷们儿无法开荤。红爷就不一样了,红爷生的细皮嫩rou,身材高挑,又长着一支小细腰,看起来就销魂蚀骨。奈何红爷手段很厉害,而且不近人情,说话做事都冷冷的,别看三寸丁在人前都被叫做丁老大,其实三寸丁根本打不过红爷,才这么规规矩矩。三寸丁完全是看中了红爷的颜值,想要把红爷搞到手而已,虽然不是真心的,但是半路杀出个坏事的,三寸丁还是很恼火。那些打手多半也是如此的心思,三寸丁他们打不过,但是一个破司机还出来搞事儿,就让他们很不乐意了,因此挑唆着三寸丁和萧先生为难。萧昭明从楼上走下来,距离刚才也就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以前是个“文人”,坐在办公室里谈生意的,偶尔参加一个酒宴,有的时候三天不睡觉搞定一个大项目,但从没遇到过这种野外的状况。萧昭明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昏沉,不止如此,脖颈上的伤口虽然包扎过,但还是疼,隐隐的,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很消耗精力。再加上一路都没怎么睡觉,让萧昭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从楼梯上走下来,三寸丁听着打手拱火的话儿,心里那火气噌噌的往上冒,冷嘲热讽的说:“怎么了,被咬了一口气,就跟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