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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打电话给子弃,让他帮忙翻译。”万俟林木动作很快,立刻拨打了电话,现在是深夜,已经差不多两点了,万俟林木本以为子弃已经睡了,没想到接电话很快。响了一声就接了起来。“喂?”子弃的声音笑眯眯的说:“小可爱,怎么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是不是长夜漫漫,想我了?”子弃的声音还是这么妖里妖气……万俟林木刚要说话,就听到手机里传来“啊!”的声音,子弃突然高声叫了一声,随即还有后背音,是任生魂的声音,沙哑着嗓音说:“这种时候还不专心,嗯?”万俟林木:“……”万俟林木默默的挂断了电话,心想子弃太忙了,给别人打电话吧。香人都是作精,但是有一个人不是。那就是“朱大利”!丁冥可是香人的例外,他是个杀猪的,和香人的形象一点儿也不相符,所以万俟林木打算给丁冥打电话,他肯定也能翻译香人的文字。不过……“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关机了?万俟林木突然想起来,说:“哦对了,雪先生这段时间是中二叛逆期,之前好像耍脾气把朱大利的手机给摔坏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呢。”罗参:“……”真是命运多舛,万俟林木打了第三个电话,为了保险起见,他给荼芜打了电话。荼芜虽然不算正经的香人,他只是香木雕刻出来的傀儡,但是荼芜地确认识香人的文字。万俟林木的电话打过去,荼芜很快接起来,礼貌的说:“万俟先生,您好。这么晚打来,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么?”果然,还是荼芜正常啊。荼芜是标准的执事风,说话做事又利索又干练。万俟林木说:“我们遇到了一些香人的文字,想要请你帮忙翻译一下,你现在方……”方便吗?万俟林木的话还没问完,再一次听到了后背音,是丁茵犀,带着一股哭腔,颤声说:“荼芜,快帮我……我命令你!”荼芜的声音带着微笑,说:“主上,万俟先生似乎遇到了难题,需要帮忙,就请您稍等一会儿吧。”“你……”丁茵犀的声音哭的更厉害了。万俟林木眼皮狂跳说:“你是不是不方便?”荼芜笑着说:“并没有这回事儿,十分方便,万俟先生想要翻译什么文字,请拍照给我,我现在就翻译,翻译好了给您发回去。”万俟林木迟疑的说:“你方便……那就太好了,我发给你。”“好的,能为万俟先生效劳,是我的荣幸。”荼芜说完,挂断了电话。万俟林木:“……”丁茵犀和荼芜的主仆相处模式,真是有意思啊……万俟林木拍了照片,发给荼芜,翻译需要一段时间,尤其这么多文字,胡以说:“咱们现在就干等着?”万俟林木说:“这里没有电,咱们出去找个地方,读一下这个老式录像带。”“现在?不到凌晨三点,到哪里去读录像带?还是这么古老的录像带?”胡以问。罗参说:“我有办法。”他说着,走出别墅,外面已经不下雨了,四个人上了车,万俟林木开车,罗参给了他一个地址,是圈子里活动的酒吧。大半夜正好开门,说是酒吧,其实就是一个消息集散地,而且为了方便,那里面准备有很多老式的设备,无论是信息转化,还是直接读取老式录像带,都没有问题。在郊区的地方,开车很快就到,罗参推门走进去,酒吧里人声鼎沸,他一踏入酒吧,旁边疯狂蹦跳的人突然“熄火”,全都瞠目结舌的看着罗参。好像罗参是什么世界级的巨星,还有人窃窃私语。“是罗三爷么?”“那是罗三爷么?”“我今天竟然见到罗三爷了?”罗参带路,很快被酒保带进了二楼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各种设备,酒保说:“罗三爷请随便使用。”说完就离开了。罗参说:“把录像带插进去吧。”胡以将录像带插进去,然后按下播放键,他小时候经常看录像带,电影动画片都是录像带的,时隔这么多年,差点忘了怎么cao作。嘶啦嘶啦嘶啦——录像带闪着雪花,因为太古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读。嘶啦——嘶啦!!!足足闪了十分钟雪花,胡以站起来,准备按下机器的快进,结果就在这时候。呼——电视机里,一个人影突然冲向拍摄屏幕,那人影好像恐怖片里的贞子,好像随时要扑出电视一样。“啊!”胡以吓得后退一步,“咕咚!”直接倒在了小海葵怀里。别看小海葵小小一只,臂力简直惊人,搂着胡以竟然没有摔倒。电视里出现了画面,仍然“嘶啦嘶啦”,画面不是很清晰,环境非常幽暗,但一眼就能认出来。“是那个监牢!”万俟林木指着电视说。是地下室的监牢,他们刚才亲眼见过,不同的是,监牢里有人,锁链也没有堆在地上,而是缠绕着那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满地都是针管,踩的稀巴烂,男人身上裸露的皮肤也都是针眼,有地方溃烂了,有地方肿起来一大片,有的地方鲜血淋漓。男人的脸被长发遮盖着,不停的狂甩,他好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嘶吼着,嗓子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躁动不安,疯狂的撕扯着铁链。“哐!哐哐!哗啦哗啦——”胡以屏住呼吸,他觉得这是自己见过最恐怖的鬼片,因为其他鬼片都是演出来的,而这个没有剧本,没有演员,全都是真的!“啊!!!啊——”监牢里的男人撕扯着锁链,嘶吼着,突然“嘭!”一声,精疲力尽的跌倒在上,脸朝下,仍然看不清楚他的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死了过去。嘶啦嘶啦——雪花跳动着。男人趴在地上好像定格了一样,但录影带的时间还在流逝着。01:32:2301:31:1101:30:17时间流逝着,在静默之间,众人屏住呼吸,谁也就没有说话。“喀拉——”男人慢慢的动了,锁链发出了轻响的声音,紧跟着,男人在地上颤抖了几下,慢慢的撑起身体。他很虚弱,尝试了很多次,才慢慢的抬起头来。蓬头垢面,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滑向两侧,露出他的脸来,长满了毒疮,鲜血淋漓,还有抓挠的痕迹,很有可能是自己抓挠的。男人的脸完全露出来的一刹那,胡以震惊的说:“是照片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