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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懒得去看那边用于存放青口的大筒里有多少存货,关照道:“吃够了就接着干工。”他遥遥一指那个空桶:“看到那个没有,你挖了多少就是你和小周的,我这边的给解哥。”时旺一听,顿时精神来了,啪啪啪敬了个军礼:“收到!谢谢长官!”时余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仰头灌了半瓶水后再度跳下了渔排。***因为要带青口贝回去,时旺不好在渔排上多留,遗憾的挥手告辞了。时余这边忙活了一天,还错过了饭点,亏得时旺来之前他就吃了一波青口,没被饿得发慌,他回去洗了个澡,发现系统猫正歪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堆青口的壳,三个啤酒罐子,系统猫用和人类一样的姿势坐着,肚皮朝天,前方的电视机上播放着一场球赛。rou乎乎的猫爪子里还按了根烟。时余:“……?你他妈还学会了抽烟?”系统猫把烟叼在了嘴上,抽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了一口云雾,深沉的道:“要应景。”时余耸了耸肩:“行吧,那你还吃饭不?”“不吃了,好撑。”系统猫双目无神的盯着电视机,挥了挥爪子:“你自己个儿吃吧。”“行。”时余应了一声,进厨房去收拾了一桌菜,对着蒜蓉炒青口扒了一碗饭,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眼睛落到了系统猫身上,突然就发现了哪里不对,他端着几道不同做法的青口到了系统猫旁边坐下,把腿翘上了茶几,拿了一罐啤酒一开,点了根烟,缓缓地抽了一口。电视机播放的球赛此时恰好进了一球,主持人的兴奋解说和现场的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客厅。时余点了点头:“对喽,就是这个味儿!”系统猫侧脸看了看他,拍了拍他的大腿:“来一口,今天还没吃到热的。”时余刚夹了一块贝rou的筷子就转了个弯儿,送进了系统猫的口中:“呜呜呜好吃!”系统猫说着不吃不吃,最后这几盘菜它解决了一半,时余在沙发上渡过了贤者时间,等到最后一支烟燃尽了,球赛也到了尽头,干了最后一口啤酒,这才起身收拾碗碟。他洗着碗,洗碗布沾了油污变得滑腻腻的,他捏着洗碗布,无由来的就想起来了大爷的尾鳍。半晌,他认命的扔了洗碗布,重新起锅热油,炒了一大盘青口放进了食盒里,去了大爷的亭子——还是去道个歉吧,不然大爷发起火来多要命啊。别人发火要命那是一个形容词,大爷的要命是动词!物理的那种!夕阳已经被海洋吞噬的只剩下最后一点余辉,天空是好看的紫色,又在与余辉交汇的地方变成了粉色。大爷坐在亭子的边缘,眺望着远方。时余拎着食盒走了进去,将菜式放在了它的身边,非常自觉地低头认错:“对不起,中午的时候拉着您的尾鳍玩儿。”人鱼侧过脸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神色清淡得与往常别无二致。时余硬着头皮接着说:“我就是和您开个玩笑。”人鱼点了点头,时余如蒙大赦,立刻坐了下来伺候大爷吃饭。时余刚刚炒到一半,突然想着可能大爷更爱吃生的,于是就又准备了一大堆洗过的青口,食盒里放着一把撬壳刀,他就拿着青口用小刀一个个撬开,再递给大爷。大爷先是取用了一个蒜蓉炒的青口贝rou,不过它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非常可能是不太喜欢蒜蓉的味道——这味道可能对于不喜欢大蒜的比较致命。时余顺势将清水递给了的大爷,大爷就着他的手啜饮了几口,目光落到了他手中的生青口上。时余打开了一个,递给了它。或许是它已经习惯从时余手中取食,并没有接过来,而是直接凑了上来。它低着头,发丝自它额边自然垂落下来。它伸手将发丝拨到了耳后,淡色的唇瓣抵在了翡翠色的贝壳边缘。时余:“……”它等待了一刻,见青口迟迟不倾斜,它似乎有低奇怪的抬眼看了一眼时余。时余不知为何,此刻心若擂鼓。=====第135章时余吞了口口水,才发现自己得喉咙干涩的不像话,那一点微小的水流划过喉咙的时候就像是钢刀划过皮肤,将他割得遍体鳞伤。大爷还在看着他。时余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连忙将手中的青口喂给了大爷,迅速的挪开了视线,手中开青口贝的声音响成了一片——错觉错觉,肯定是因为大爷长得太好了,或许是今天天色太好又或者夕阳太美,总之一定就是错觉!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社会主义下的小青年,虽然有时候会猎奇点进人兽片,也会激萌兽耳娘,但是!他是不会在现实里搞什么人兽情节的!变态吗!如此循环三遍,时余再看向大爷的时候心态就已经非常平静了。嗨,多看两眼就知道刚刚那会儿心跳一定是错觉!时余决定一会儿去问问系统猫他最近身体怎么样,他怀疑刚刚是不是太累了又或者作息不稳定而造成了心悸这个毛病。大爷吃完一口青口贝,红唇微张,然后就被时余喂了一大口——时余把撬开的青口的贝rou放在了一个青口中,别的青口上只有一块rou,这一片青口有足足五六块rou。大爷还没来得及伸手制止时余,嘴里就至少进去了三块rou,把它脸颊两边都撑得鼓鼓的。它有些埋怨又或者是责怪的看了看时余,伸手将青口贝接过了。时余嘿嘿一笑,低下头帮大爷把所有的青口都开了,排成规律的阵列放在了它的身侧,末了才捞了把海水洗了洗手,起身道:“那您慢慢吃,吃完直接扫海里就成了……”大爷头也未抬,时余也非常适应大爷的不回应,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心下一动,伸手弹了弹大爷脸侧的那个好看的翅耳,见人鱼抬头诧异的看向他干脆就大大方方的摸了两下,指尖顺着翅耳上透明的翅骨描绘了一番,感受了一下薄如轻纱般顺滑的质感:“那我就先走了。”说罢,时余哼着曲子走了。对嘛,刚刚肯定是心悸,他这会儿摸大爷的耳朵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哦,也不能说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有点像撸系系的毛又或者是摸小虎鲸的感觉差不多,嗨,毕竟养了这么稀罕的宠物谁不馋得慌呢?想摸两把那是常情!没见着人家养什么帝王蟹五步蛇的明知道一个不好被咬到就是不死也残,那也会强行上手体验一下对方的美妙的体态!男人好色有什么错!需知‘色’也并非只与下半身有关。话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