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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劲重了,项歌大腿上留下青紫的印子。他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无暇其他,只有很隐约的念头,颜臻心情似乎不大好。方才他都解释那么多了,应该没什么好不相信的吧?两个omega又能做什么?耳边忽然浮起一句话:“我是谁?”项歌愣了一下,不知道颜臻想听什么,迟疑地回复了两个字:“颜臻?”颜臻为那迟疑不满,guitou几乎有些发狠地破开生殖腔口。项歌整个人痛懵了一下,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想蜷缩起来,颜臻站在他腿间,他双腿紧紧夹着他腰。这会儿是真疼,项歌紧紧抓着颜臻胸口衬衫,眼前有一瞬间发黑,话里都涌上哭腔:“太疼了……出……”说到一半忽然刹车,总觉得有些伤人,项歌控制不住地落泪,攥得颜臻衣服都皱了,慢慢说:“轻一点。“颜臻紧紧搂着他,贴在他耳边,忽然又问了一遍:“我是谁?“项歌有些羞涩,小声说了两个字:“老公。“可是颜臻现在不想听这个,老公实在是个太广泛的词,他想听独一无二的,他的名字。guitou卡在生殖腔口,缓慢的磨动,痛楚减弱了些许,身体里的水泊泊的涌出来,顺着桌边往下流。颜臻忽然不动了。项歌有些头疼,他让他轻点,不是让他停下。他现在整个人不上不下,难耐地扭动着,试图自己缓解,却被颜臻紧紧按着,简直要疯了。“颜臻——”项歌情不自禁地唤他的名字,“你,你……”“我什么?”颜臻捏着他下巴迫他看着自己。项歌眨眨眼睛,忽然搂上他,咬耳朵,重申:“我和绾哥真的没什么,我喜欢……”颜臻心脏怦怦跳。他早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泄露出内心的不安全感。项歌忽然搂上他脖子,用力吻了上去,但很快被颜臻掌握了主动权,唇齿碰撞,银丝缠落。“你刚才要说什么?”“没什么。”项歌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嵌入生殖腔的性器渐渐肿大成结,撑得项歌整个人都涨涨的。颜臻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摩擦在生殖腔的软rou上,快感顺着脊柱爬上去,项歌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停、停一下。”项歌有点受不了。颜臻继续问他:“你刚才要说什么?”项歌前端要发泄,被颜臻一把捏着。项歌顺着脖颈一直红到了锁骨,他难耐地动了动,不敢看颜臻,趴在他肩膀上小声且飞快地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内心里的羞意潮水般涌上来,他内壁忽地痉挛,死死箍住颜臻的性器,浑身又酸又涩。颜臻心花怒放,性器胀大成结,射了出来,热烫的jingye滚到生殖腔的软rou上。项歌紧紧抓着颜臻背部肌rou,他指甲修剪的很短,尽管如此,还是在颜臻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划痕。项歌也释放了出来,他控制不住地喘息,一声一声,柔润而沉。颜臻堵着他身体不放,jingye一直留在生殖腔里,稍稍移动,项歌恍惚都觉得自己听到了晃荡的水声。“颜臻,我。”项歌想说什么,但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抬头看着颜臻,眨眼睛的时候,挂在睫毛上的水珠就会落下。“想说什么?”颜臻忍不住亲亲他眼睫。“我,我不想你认为我是随便的人,虽然当初开始的时候是有点意外,”项歌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你真的不用担心。“他本来还想告诉颜臻颁奖礼那天晚上的事情,想想也没必要,那时候他们关系差得很。况且颜臻也并不是会纠结是不是第一次的那种人。项歌想了想,没说。原来他是知道的。颜臻心都软了,反握住他的手,心里的动荡不安渐渐平复。“以后不许跟别的人单独在一起。“项歌哭笑不得:“我总要工作生活的吧,最多不跟alpha单独相处。”颜臻眼眶瞬间红红的。美色当前,项歌也不是特别清醒,三两句话就把自己卖了:“以后都提前告诉你,行吗?”颜臻满意的点点头。身体里的性器有复苏的趋势,项歌有点尴尬:“绾哥好不容易来看我一次,我今晚要回去陪他,下次——颜臻!“颜臻只是把性器抽出生殖腔口,缓慢转着圈研磨腔口的软rou。项歌浑身发软,低声求饶:“颜臻,下次好吗?今天真的不行。“生理性的泪水反射性地涌上来,猫儿眼睁圆了,看着颜臻。这样更让人停不下来。颜臻的心里止不住泛出暴虐的占有欲。他要不是顾着项歌身体和心情,早早地把各种道具用上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抽出性器,打横抱起项歌,带他到浴室里清洗了一下。内裤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出了浴室。项歌看着颜臻拿出来的东西,整个人震惊了一下。“这、这是什么?”颜臻眨眨眼睛:“贞cao带。”项歌不能想象他顶着这么张仙气飘飘的脸说出这样的话。“颜臻,你不能……”项歌步步后退,直被逼到床上,被颜臻按着,穿了上去。橡胶的roubang有着方才的润滑,直直插入到最深处,顶在生殖腔口上,项歌稍稍动一下,都觉得它要陷进去了。酸涩涌上来,水泊泊流出。现在真是高科技,这玩意儿竟然还可以远程遥控。原理有点像共享单车。颜臻亲手给他锁上,吧嗒一声。项歌欲哭无泪:“我要上厕所怎么办?”“打电话给我。”“明天还要拍戏呢。”项歌皱着眉,打量着身上的东西,黑色的带子箍着他的腰。颜臻温柔地摸摸他脑袋,几乎有点撒娇了:“等萧绾走了就拿掉~”项歌摇摇头:“最多到明天早上,我可以陪你玩一下。”这纯粹是为了满足颜臻的恶趣味。颜臻没想到项歌会答应他,努力按捺住欣喜:“好。”颜臻把自己的内裤拿给项歌,让他套在贞cao带外面。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太分明,整个人被填满,稍微动一动,都是变着法地摩擦内壁,水泊泊涌出。项歌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了。他外面就套了件颜臻的白衬衫,长度遮到大腿根,透着rou色,光裸着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坐在床上,额发微微凌乱,猫儿眼泛着水光,带着淡淡的无助。颜臻眼睛都移不开了,脑子也停转了,觉得自己活像个痴汉。项歌这会儿就算要他去摘月亮,他也从了。五十二他对你用了什么?弯腰捡东西的时候,衣服飘在臀瓣上。roubang也不知道顶到那儿,项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