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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愧疚又上来了——不该拿这种小破事来烦他的。“哥,对不起,我……”叶锦文冰凉的手指搭在他嘴唇上,封住他下面要说的话。“不值得。”“什么意思?”项歌紧紧盯着叶锦文,试图从这张美丽的面容上找出一丝感情波动,遗憾的是,并没有。“不要犯贱。”项歌心里一紧,垂下眸子。七十五要和哥哥一起睡(剧情)项歌哭累了,坐在他怀里,好像没有安全感一样,仍然抱着他不撒手。Omega甜美澄澈的气息越来越重,淡白的花朵渐渐盛开,乳rou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身上,纤瘦的腰身在他手中,叶锦文微微皱眉。对着alpha,危机意识也太弱了。小时候大项歌就整天黏着他,那时候无所谓,大家都没发育,现在仍然是一点没变,还是喜欢做他的挂件,但是现在不同。叶锦文拍拍他腰,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来。项歌定定地看着他,眼睛刚哭过,这会儿还肿着,红红的,水泠泠的:“你要走吗?”“不早了,送你回房。”项歌感到委屈,为什么他都这么伤心了,叶锦文甚至都不能陪他一晚上。他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吃年夜饭,他觉得自己的要求真不算过分。“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叶锦文有些头痛,他话少得可怜,直接行动,托着项歌臀瓣,把他放在床上,然后拿开环在脖子上的手。最后,还是摸了摸项歌的头,说了三个字:“早点睡。”说完,转身就走。皎白月光滑落在他丝绸袖子上,粼粼波动。还没走出去,腰上一紧,后背靠上一颗脑袋。项歌半跪在床上,从后面紧紧搂着他的腰:“哥——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叶锦文的手覆在项歌手上,冰凉的,指尖蜷了蜷,最后还是没下得去手。他拗不过项歌。书房的床不大,贴着窗户下,他有时办公太晚了,懒得动,索性在书房添了张床。他背对着项歌,月光通过薄薄的霜白色纱帘,落在毛绒拖鞋上。叶锦文盯着那只拖鞋看。空气里满满的都是甜蜜诱人的气息,身后是一朵美丽的花,已然盛开,静待着人去采撷。项歌高烧之中,毛孔都张开散热,连着信息素也肆无忌惮的飘出来,抑制手环也不能完全收住。项歌自己是浑然不觉,苦的是叶锦文。又不好跟项歌解释。他外表冰冰凉凉,美貌也是脱俗的,往哪儿一战,自带仙气飘飘,旁人跟他说话时候,都要庄重上几分,但人呢,却是正儿八经的rou体凡胎。项歌盯着叶锦文的后背,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往前进了一步,靠上叶锦文,手搭在他腰上。没想到叶锦文迅速往前,躲开他。床拢共没多大,这人都快掉地上了。项歌心里很难过,坐起身:“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这会儿情感脆弱,加上又生病了,情绪一上来,眼泪都控制不住。叶锦文听到背后啪嗒啪嗒的声音,无奈地转过去,也坐起身,抱着他,一手搂着他腰,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说了三个字:“不讨厌。”鲜活的让人上瘾的甜美气息,紧紧包裹着叶锦文,他情不自禁地在项歌的头顶上落下一吻,轻而柔。项歌回抱过他,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叶锦文抱着他躺下,项歌微微抬头看他。叶锦文洁白莹润的脸庞好像会发光,眸子是黑曜石一般,深而冷,看向他的时候,又是柔和的。项歌忍不住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庞:“哥,你真好看。”他以前跟在叶锦文后面的时候,就整天吹叶锦文彩虹屁,问题是他说话时候又特别真诚,一双猫儿眼睁得圆圆的,一时还找不出反驳的话。项歌看着看着,忽然傻笑了一下。那一下,叶锦文心里一颤,忽然又要下床,项歌一把拉住他手腕:“哥你去哪里?”“喝水。”项歌不放心,就觉得他要偷跑,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发脾气的小媳妇一样。“我跟你一起去。”叶锦文话语里带了一丝无奈,摸摸项歌的头:“很快回来。”接着又补了四个字:“不会骗你。”项歌犹犹豫豫地松了手。其实房间里有水壶,不过叶锦文还是跑到二楼厨房,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整杯冰柠檬水,一饮而尽。回去的时候,项歌抱着被子在等他,一见他来了,立刻眉开眼笑。叶锦文躺下了,看着天花板,项歌紧紧抱着他手臂,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的人不在,坐在床沿守着他的是林然。项歌有些失落。“我哥呢?”“出去了。”“您感觉怎么样?”项歌笑了一下:“我好多了,谢谢。”林然也笑了一下,他生着张娃娃脸,唇红齿白的,老被人误会成学生。实际上从军队里退下来好几年了,一直跟在叶锦文身边。身材削瘦,力气很大,项歌戏言他是怪力小萝莉。烧退了,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项歌回到自己房间,好好冲洗了一番。出来时候,又生机勃勃了。一看手机,未接来电从头到尾,小牧和经纪人给他打了大几十个电话,还有周洛书的十几个,还有……颜臻?项歌对他仅有的那点喜欢,或者说迷恋,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就像叶锦文昨晚说的,不能犯贱,及时止损,不能放任自己越陷越深。他删掉通话记录,把颜臻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心里的大石头落地。“林然,我下午还有个通告,你方便送我去一下吗?”“叶少让我这几天跟着您。他不放心您一个人。”项歌心里一甜,眉眼舒展,梨涡浅浅:“那麻烦你了。”他坐上了车,拿起手机开始写计划,准备把现阶段的事情尽快了结,然后给自己放个长假,出去好好休息一下。至于身体的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紧迫。Alpha遍地都是,找个炮友还是很容易的,况且实在不行……项歌的目光落在林然身上。他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问了:“你是单身吗?”林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微微睁大眼睛:“是。您——”“没事,我随便问问,别紧张。”到了拍摄场地的时候,小牧和经纪人已经等在那里了。见他来了,愁眉苦脸立马转成喜出望外。小牧迎上去,喜得要哭了,一整天都找不到项歌,一想到手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