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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笑得更灿烂了些。幸好没嫌弃太重搬得麻烦留在山里。不过转念想想也没什么好庆幸的,岚岚信息素味道的阻隔剂,他也舍不得留给别人。余惟盯着老余乐到合不拢嘴的模样看了会儿,又看看越加精致的雕花木头,一个灵感闪过脑海,抓住细细思索一番,眼睛倏地亮了。“爸,你还有不用的木头吗?”“啊?”余惟比划一下:“没900年的,没雕花的,单纯的木头。”这个余爸爸还真有:“不过你要木头干嘛?你都高中了还有课后观察作业?”“不观察,我也想雕。”他说:“你教教我吧,我想雕个小玩意儿,三天速成的那种,行吗?”小玩意...三天时间不长,不过雕个小猫小狗什么的绰绰有余。余爸爸看看手里的木头,也修复得差不多了,后面镂空一下也简单,赶得上给人当跨年礼物,点点答应了儿子难得的要求:“行,你要雕什么小玩意儿?”余惟一听,呲牙笑起来,指着自己鼻尖:“雕我这个小玩意儿。”“......”余爸爸翻个眼皮瞪他。果然,是亲情的力量让我没有一脚把你从窗户踹下去。余惟被老余塞了根暗红木头赶进房间对着照片描小人去了。这个不好描,好在他有在作文格里画清明上河图的惊艳,简化一下描起来还算顺手。就是有点无聊。余惟缩手缩脚描了一会儿,眼神就从木头上挪到了手机上。温别宴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药店买东西。余惟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宴宴,到家了吗?”“还没。”温别宴接过店员递来的药瓶,付了现金:“在药店买一点东西。”“药店?”余惟精神一震:“你怎么啦?感冒了?下午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温别宴:“没有,放心,我只是来买瓶维生素。”“噢噢。”余惟拍拍心口:“吓我一跳。”药店进来两个女生,一高一矮,御姐和软妹。门口有些窄,温别宴主动往旁边让了一些,方便他们进去。高个的女生和温别宴差不多了,甚至还要高一些,两人擦肩过时对视了一眼,温别宴很快收回目光,没有发现对方步伐有一秒的停顿。电话里余惟还在叮嘱他要注意保暖:“晚上睡觉把脚泡暖和,被子盖厚一些,白天也穿暖和些,上学路上戴围巾,早上风很冷的,下雨天更要注意......”温别宴觉得他叨叨得可爱:“哥,我也是C市人,在C市过了很多个冬天,不是今年刚来。”余惟哼哼道:“土著就不用听话了吗?要是不小心感冒发烧了看你怎么办。”“要是发烧了,男朋友就不管我了吗?”“嘿,你这是盼着发烧呢。”余惟语故作凶巴巴的语气:“那我就好好照顾你到退烧,再教训你!”“那看来发烧也不是很糟糕,还可以有男朋友照顾。”温别宴忍不住笑起来,侧颜柔和清隽,高个女孩儿刚拿着东西走出货架便看得发了楞。细雨还未停,余惟担心温小花在外面呆太久真的感冒,催他快回去。温别宴说马上,又想起阻隔剂该添置了,让店员又拿出来一些。付款的时候一道女声在身边响起,生硬中尽力透出温柔:“墨香味,很少看见有人选这个味道。”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这样问有些歧义,连忙改口:“我的意思不是说这个味道不好,只是看一般Omega都是选一些花香类......你喜欢这个味道?”Alpha问一个陌生Omega这种问题难免有些失礼的意味,女孩鲁莽问完了才反应过来,脸上出现懊恼的神色,正想该如何补救,就听对方轻轻嗯了一声,回答了她的唐突。温别宴接过塑料袋,眼帘低垂,只剩眉眼间的柔和还未消散。清冷的语调是对这位陌生的女生,却也不偏不倚传入了余惟耳朵里:“这是我男朋友的味道。”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采访一下男A女A通吃的宴宴呀,大家都说你好会撩,情话一句接一句的,要不要传授一下秘诀?宴宴:我说的不是情话,是心里话。二狗:…………又是被小花暴击的一天。39、太好哄元旦放假前一天下午自习课,余惟被老王叫到办公室。“数学知识竞赛?”念出报名表最上排的字,余惟疑惑看向老王:“要我参加吗?”“对。”老王说:“这个竞赛是全国性质的,如果最后获得的名次好看,不仅能拿奖品,还能给高考加分,我问过了,第一名最多可以加六十,正好把你语文丢掉的补上,进个好学校肯定没问题。”余惟感叹:“加六十分,这么多啊。”老王:“别高兴太早,第一名才有,第二名估计也就二十,第三名不知道加不加,你要是真想要那六十,就给我好好考!”“只有一个名额吗?”“一个班就一个。”“一个...”余惟想了想:“那是就定下我了吗?”“干嘛?”老王抄着手瞪他:“你还不愿意参加了?”“不是不愿意,就是觉得这个名额给我有点浪费了。”他把报名表翻来覆去看了一下,对老王说:“能让我同桌上不,他肯定能得奖。”老王:“温别宴是能得奖,但人缺你这几十分吗,就算没有加分项他也能考个好大学,你呢,就拿你那五十一分的语文给我填志愿?!”这么说是有道理,但是余惟本来也没想能上个多好的大学,听说好大学跟高中一样累,他可不能上完一个接着又来一个,但是温小花跟他币不一样,他可是要去清华的。“万一呢。”他跟老王讲道理:“好学校又挤,收分又高,而且高考跟平时考试心态就不一样,说不准就在哪道题翻车了,有个加分多稳当。”“...想让就想让,你咒人家干嘛?”“我这不是做最坏的打算嘛。”余惟笑嘻嘻道。“你这成绩还给人家年级第一做打算,住海边的都没你管得宽。”老王皱着眉头,又问一遍:“真不想参加?”“不是不想,就觉得还是给更有需要的人吧。”这种事答不答应全靠自愿,余惟不愿意,别人也没办法清醒按他头去参加。老王心烦地啧了一声,挥挥让他回去:“行,回头我问问你同桌。”余惟笑着把报名表放回办公桌上:“好嘞!”出了办公室,余惟准备直接回教室,余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