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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淙林气得噎了一下:“我那是……”“下午是我不对。”方淙林神色迟疑了一瞬,看了看他说:“我向你道歉。”叶聆“呵”了一声:“我不仅不原谅你,还要告诉江轩盈。”方淙林一脸受不了:“……差不多就行了!你穿的又穷,对昕渝还那么狗腿,很引人误解,好吗?”叶聆:“我狗腿?”他怎么可能狗腿,笑话!方淙林神色复杂:“狗腿的见过很多,你这种类型真没见过,别人都是温柔体贴,撒娇地让做这做那,你特么和小弟似的,一路递东西倒水,把我看愣了。”“我……”叶聆惊了:“我那是照顾他!你有没有人的情感?喜欢别人就要好好爱护他,懂吗?”方淙林脸色一时精彩纷呈:“你,照顾他?”两人一来一回地互相伤害,方淙林突然不作声了。叶聆心中觉异,朝他看去,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年轻alpha看着前方,脸色雪白,嘴唇微动,浑身都似在发抖。叶聆微一凝眉,止住内心瞬时涌上的猜测,立刻转头看向隔间,隔间里人影交叠,江轩盈伏在了傅昕渝身上,傅昕渝微低着头看着他,眼睫低垂,昏暗的灯光下,那画面和谐漂亮得像一幅画。叶聆看了这一眼,几乎没有停顿,就转身朝外走去,方淙林在他身后声音略有些沙哑地问:“你还要去哪里?”叶聆说:“我不信!”他笑了一下。叶聆走进半开放式的隔间,他还没真正进到隔间内,里面的两人就分开了,确切地说,是江轩盈坐直了身体。叶聆松了口气的同时,首先去看傅昕渝的表情,傅昕渝神情平淡,完全看不出什么,叶聆这下真是一头雾水,他迟疑地去看江轩盈,一看神色立时转为凝重,微暗的灯光下,江轩盈脸上水光闪烁:他的脸上满是泪痕。心中隐约的担忧散了,他们明显是没成,叶聆应该感到开心,可是他的心情莫名地冷落了下去:这不是会令人喜悦的画面。叶聆从江轩盈脸上转开目光,装作没看见他满脸的泪痕,一面他漠然地想:为什么情感互不关联?有人泪流满面,有人无动于衷……真不公平啊。散场。叶聆和傅昕渝走在街上,深夜的街道挺热闹,有喝醉了抱着电线杆说话的酒鬼;有衣着清凉的女郎;年轻的男人站在酒吧门口抽烟。这不是个好时机,缺乏气氛,甚而对方刚刚才听过别人的告白;这不是个好地点,随意而混乱。叶聆却觉自己无法再等待,一分一秒都不能再等,他停下了脚步。傅昕渝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两人对视。叶聆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抱住他,把脸重重地埋进他的怀里。傅昕渝抬手轻抚他的头发,轻声说:“怎么了?”怎么了?叶聆也很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将这件事看的太过简单轻易,真正身处其中,才知道一个人可以喜悦的同时也感到深深的忧愁,温柔的回忆也能浸满无法忘却的苦涩……他已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叶聆紧抱着他,埋头低声说:“答应我吧。”傅昕渝的唇慢慢抿成了一道直线。“我们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叶聆柔声,他两颊发热,心间气血上涌,也觉一片湿热。一秒、两秒,这是过了多久?似乎已经很久很久。叶聆词穷,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小声重复:“答应我吧。”“不答应你也说话啊,我想听你说。”叶聆毫无办法,软软地恳求。一秒、两秒,叶聆心中无力,他心想自己是不是该放手了,想是这样想,却没有放开。他终于听到那个熟悉的、动听的、偏冷的声音,轻轻从头顶落下。傅昕渝说:“好。”叶聆猛然抬头。街道上流离的灯光,酩酊大醉的人,纷乱的男男女女,一时都虚化成了模糊不清的背景,只有眼前的人清晰,清晰得纤毫毕现:他漂亮的眉眼,微含笑意的眼睛。他说,好。叶聆觉得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忘记这个瞬间。傅昕渝淡色的唇近在咫尺,叶聆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一下,觉得不够,又一下。傅昕渝笑说:“你在盖章吗?”他说完就低头轻轻地吻住了叶聆。分开时,两人都轻喘着气,叶聆两眼亮晶晶地说:“你答应了。”傅昕渝无奈地说:“……拿你没办法。”“听着还挺不情愿?你怎么这么能。”叶聆气不打一处来。傅昕渝:“?”……回到酒店,相邻的两间房间,叶聆看傅昕渝低头解门锁,说:“溜了溜了。”傅昕渝拉住他的手,笑说:“去哪?”“休息吧,不早了。”“你去哪休息?”叶聆一怔,看着他,他身后的房门,心中有了联想,卧槽,这什么进展,有点太快了吧,叶聆脸颊飞红,支吾说:“……不行!”傅昕渝:“进来。”“什么啊,我不去。”“你说什么都听我的?”傅昕渝笑了笑。“我……还没心理准备,至少今天不行。”叶聆不肯进去,他还毫无准备,做那事前起码也得好好看几部小电影,学习一下,叶聆小声说:“你要想的话,我们明天……”叶聆闭嘴了。因为傅昕渝脸上的笑意满溢,他靠着门笑出了声,还笑了好一会。就很烦。傅昕渝笑完说:“你房卡还放在我房间里,你确定不去拿吗?”叶聆:“……”好烦。真到房间里又不是那一回事了,两人很自然地亲到了床上,叶聆晕晕乎乎,回过神时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被对方解开了……这和梦中不一样!叶聆抱住傅昕渝,将他反压在身下,傅昕渝很配合地躺下。叶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唇上、颈上,一手搂着他,一手去解他衬衣的衣扣,那扣子是反的,叶聆居然一下解不开,不知历时多久,从有点急到有点火,傅昕渝笑了,握住他的手,说:“别急。”叶聆委屈了,很委屈,遇到这个人为什么总是不能从容,一辈子丢脸的事都在他面前做尽了,他稍微地和他分开。傅昕渝坐起来,把他抱到腿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