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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他个三天三夜!”“喝酒可以,”姬冰雁道,“那个假扮石观音的人,我可不敢收留,你还是追查到底吧。”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这是自然。”徐蛰被戳穿身份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神色平静,混在扫地美男里依然不起眼。见几人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徐蛰悄悄溜走,去石观音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又重新贴回易容。石观音可不是贴心的情人,被抓来或者骗来的男人,最开始有几件换洗衣服,随着神志渐渐迷蒙,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了,最后只剩下馊掉的旧衣,还有身上穿着的那件。徐蛰穿来的衣服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不多,如今看来只有这张脸,还有他扮成石观音后丢下的那堆东西。“你怎么又扮成石观音了!”胡铁花看到徐蛰后吓了一跳。更震撼的是,看到石观音这张脸,万事不管的扫地男们忽然暴动,又喊又叫地扑了过来,更有人当场脱下衣服做那等□□之事。几人连忙把扫地男们控制住,带着徐蛰到了后面,不叫他出现在人前。石观音活着的时候易容成她就很可怕,现在人死了,又用这张脸出现,简直就是闹鬼现场!姬冰雁依然冷着一张脸,无花神色淡然,城府较浅的南宫灵变了脸色。他和石观音没什么感情,但那个人终究是她母亲,死者为大,顶着这张脸不就是对她不敬吗?徐蛰笑吟吟道:“妾身怎么了?”“由他去吧。”楚留香叹气,“总比那些人的情况好些。”南宫灵顿时心虚,归根究底,还是石观音做的孽。一行人浩浩荡荡在沙漠中赶路,石观音的鬼船派上了用场,绳索束缚住老鹰,再准备足够rou干,就可以像在海中航行一般前进。船舱遮住太阳,里面有足够的清水,比乘坐骆驼还要奢侈。因为声势浩大,赶路的行人主动避开,比来时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楚留香主动来找徐蛰。“香帅怎么来了?”楚留香一阵恍惚,简直分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真是假。毕竟死的那个连尸体都没剩下。再一想,这人还曾摘下易容了一段时间,被石观音挠出的伤口结了痂,就在现在的易容下面。可惜了,有如此风骨,却是个男人。“公子。”楚留香道。“香帅怎得这般称呼妾身?不妨像以前一样,仍旧唤我石夫人便是。请坐。”楚留香找地方坐下,“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徐蛰心想,这混球该不会要打算对他下手吧?楚留香又道:“公子何必再伪装?我不会对你不利,坦诚布公,然后回家不是很好?”徐蛰松了口气,“香帅?”楚留香见他眼中疑惑不似伪装,倒有些拿不准,他是故意装疯扮痴,还是真的被石观音折磨疯了。有些人疯了之后确实会以为自己是另一个人,但是行为言语上总会出现纰漏。这个人更可以在瞒着石观音控制这么大个基地,就算楚留香自己来,都未必能做得更好。除非他天赋异禀,就算是疯了,也有超乎寻常的直觉。如果真的是这样,石观音真是罪大恶极,将这么一个天才逼迫到这种境地。楚留香叹了口气。徐蛰问:“香帅因何叹息?”楚留香道:“夫人难道不知?”徐蛰笑着摇了摇头。“夫人先前所言,可还算数?”“不知香帅说的是那一句话?”“自然是……”楚留香缓缓靠近徐蛰,郁金花香逐渐清晰。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也不必说出口,徐蛰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徐蛰低头看了眼双膝,心想如果楚留香再敢往前,就给他中间来上一脚。楚留香是个君子,最懂得适可而止,他及时停下动作,没有施加更多压迫,正停在暧昧又不至于恐惧的距离。船舱忽然传来声音,房门没关。楚留香连忙与徐蛰分开,就见南宫灵与胡铁花站在不远处。南宫灵大怒:“你在做什么!”楚留香苦笑,“若我说什么都没有做,你信吗?”南宫灵:“我信你个鬼。”徐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想要不要顺势而为?第52章春闺梦骨(6)徐蛰能把石观音学得这么像,是因为他经常易容成基地里的丑姑娘,在远处看她与人如何相处。无花和南宫灵回来也有十几天了,也就和石观音私下见过三次。母子之间生疏得很,还没有徐蛰这个笔友来得熟悉。无须酝酿,徐蛰直接道:“灵儿,怎么了?”南宫灵被他搞得有些混乱,连对楚留香的不满都忘在了脑后。话说他以什么立场对楚留香感到不满?朋友吗?还是继子?忽然好尴尬。胡铁花倒是没觉得尴尬,他大大咧咧地笑话楚留香:“老臭虫,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南宫灵也回神,走过来对徐蛰说:“你离他远一点。”楚留香知道解释不清,只能无奈地笑。徐蛰道:“好孩子,我没事,香帅不是那种人。”南宫灵剩下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他拐了个弯,“那、那我回去了。”说完也不理会胡铁花,独自离开了这伤心之地。徐蛰猜他应该是找无花去了。楚留香道:“在下告辞了,不打扰夫人了。”说完他拉着胡铁花走了。徐蛰屋里清净了,正要关门,就见卸掉易容的白衣僧人拿着包裹进来。对上徐蛰疑惑的视线,无花笑了笑,“船上人多,只能先挤一挤,我与公子睡同一间房,委屈公子了。”姬冰雁和胡铁花跟徐蛰不熟,南宫灵心眼少容易被套话,楚留香又是个老色痞,只能无花过来了。“跟我还客气什么?请吧。”无花把东西放下,铺好床,坐到一边打坐,没有说话的意思。徐蛰轻声道:“不知要多久才能下船。”和无花住在同一间房里,吃饭睡觉倒是好说,洗脸换衣服就不太好搞。无花睁开眼睛,温笑:“只少四五日。”“这是要去哪里?”“母亲能掌控基地中的人心与动向,竟不知道目的地?”徐蛰在南宫灵面前自称母亲的时候,少年欲拒还迎,想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模样实在好玩。无花主动迎合他演,徐蛰只觉得他脸皮很厚很难搞。“不知道。”徐蛰说,“我非神明,岂能知晓所有的事情?”无花笑了笑,不说话了。沙漠里条件不好,徐蛰简单擦了下身上就钻进被窝里。如果可以睡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