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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然又满足地回头看一眼身后摇篮里睡颜恬静的小姑娘。明明那双瞎了多年的眼睛布满皱纹,如旧灶上的煤灰般枯老而勾着垢灰。早就什么都看不清了。殷容看到他挡剑的这幕,眼前闪过梦境中自己被濯雪穿膛而过的画面,不由痛苦地伸手揪住心口。那瞎眼老道转身,想凭着感觉伸手去抚摸那摇篮中身姿小巧的小姑娘。哪知伸手却触到了滑溜溜的冰凌。他惊得往后一退:“你——”墨倚楼甩开漱冰,微微一笑:“老道,原来你这眼睛还真瞎了啊。”受了重创的老道,眼见着还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周遭的桃花林像过了花季一般,渐渐枯萎凋零。风一吹,便飘落而下。瞎眼老道嗅到了花香,似追忆着什么过往,伸出枯枝般的手接住一朵花瓣放在鼻间轻嗅。摇篮中的小姑娘悠悠然睁眼醒来,她睡在铺满桃花瓣的摇篮里,醒来时头上还顶着几片,衬得冰雪可爱。睁开眼时,浓密卷长的睫毛微动,圆溜溜的眼眸黑亮有神,灵气十足。瞎眼老道似感应到了什么,靠近她的手指在空中微颤,许久又缓缓伸回去。小姑娘懵懂茫然地睁开眼,便见到了眼前这瞎眼老道,不由疑惑。她歪着脑袋,问出声:“老爷爷,你是谁啊?”天真无邪的声音,让他怔住,随即又尽量扭曲着一张岁月枯朽的老脸,艰难地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来:“眠眠......你醒了。”“啊,老爷爷,你怎么哭了?”一行浊泪从老道乌黑的眼眶里流了下来。殷容见状,走到墨倚楼身边:“师尊,这......”墨倚楼:“这小姑娘便是阵棺,她睡一日,这春眠镇便有如陪葬。”“那她现在醒了?这春眠镇......”墨倚楼眼神示意他瞥向老道,殷容立即握住插入他身体的冰箭,手上用劲,阴沉着眼神逼问。“狱、狱主饶命......”瞎眼老道慌了神,“老道□□凡胎,经不起折腾。”墨倚楼好笑:“怎么,现在怕死了?怕你孙女留下来无依无靠?”孙女......瞎眼老道差点又被气出一口老血:“她、她不是我孙女!”一旁的风花晚嗅出了一丝猫腻,凑上前热闹:“不是孙女?女儿?老来得子啊你。”小姑娘眠眠疑惑地睁着大眼睛在几人周围乱转:“是爹爹?”瞎眼老道听到眠眠这么叫自己,气得胡须乱颤:“不是,不是!眠眠和我是......和我是......”老道憋得老脸涨红,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墨倚楼伸手勾小姑娘温柔轻笑:“眠眠过来。”小姑娘回头盯着这白衣俊美的男子愣怔了下,接着欢欢喜喜地蹦跶着跑过去,十分自然地伸手上前抱住墨倚楼的腰:“哥哥!”一记无形的冰箭再次扎入瞎眼老道心口。墨倚楼挑眉,伸手轻拍眠眠的肩膀:“眠眠喜欢什么,哥哥给你变。”殷容怨恨地盯着他的手:“师尊,我们还有正事......”瞎眼老道连忙接上:“就是就是,还是把眠眠......”“眠眠开心就是正事。”说着,他便伸手化出一根冰糖葫芦递给她,“给。”小丫头欢喜地抱着糖葫芦舔起来:“好吃!”洛红衣看不过眼,直接拔剑:“杀了你,这春眠镇沉睡咒便破了。”“啊!”小丫头被吓到,惊得抬头。墨倚楼却不为所动,熟若无睹般。“哥哥,不救他吗?”眠眠伸手拽着墨倚楼的袖子摇晃。“不救。”洛红衣勾唇,一剑划过,红芒乍现。下一瞬,少女纵身飞起抱着垂垂老矣的瞎眼老道躲过,挑眉轻笑,声音却不似方才那般稚嫩,温柔却不乏俏皮:“傻子。怎么还那么笨。”作者有话要说: 唉,没有存稿了。以后作者只比你们早知道剧情几小时。没有评论,没有人收藏,太冷了。我要枯了。第31章本座夺猎失败了“眠眠,”墨倚楼磋磨着手上把玩的冰糖葫芦,化成了水从指间滴落,“怎么把哥哥送你的东西丢了?”那少女轻笑,将瞎眼老道放下,反手化掌用灵力为他治疗,嘴上还笑嘻嘻道:“谁叫有人要杀了我的狗。”她说着眼神瞟过一旁刚刚出手的洛红衣。洛红衣轻嗤一声,便执剑指过去:“是我又如何?”一时间两人剑拔弩张,眼见着就要打起来。“哎哎哎,”风花晚闪身站在两人中间,“还打啊。这眠眠都醒了,这春眠镇的沉睡咒不就解了吗?”“还没有。”墨倚楼沉声打断他,“既然陪葬棺,主棺若活了,陪葬既献祭。”殷容讶然:“师尊,这是什么意思?”墨倚楼轻瞥一眼那瞎眼老道继续道:“我一开始不明白这阴阳八卦阵为何会布下个玄阵,致人入眠,如今看了这小姑娘眠眠才明白。”“你,”他伸手指向瞎眼老道,“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滋养这只噬梦兽!”殷容:“噬梦兽?”墨倚楼勾唇笑:“对啊,眠眠不就是只噬梦兽吗?我之前见到她就觉得有异,她身上有我熟悉的感觉,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变出一根冰糖葫芦被她咬了一口,才通过灵力游走她四周,才发现,她身上竟然同时有我、殷容,甚至其他人的气息。”“我左思右想,才猜定这一种可能,”墨倚楼看到那小姑娘眠眠,而眠眠闻言反倒狡黠地伸出舌头舔了圈唇边,像只餍足的猫咪。他继续道:“是你吃了。传闻中以梦为食的灵兽,噬梦兽。”“灵兽?不是妖?”风花晚讶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灵兽唉,听闻灵兽可以和修士结成血契,终生唯一,至死方休。若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不可苟活。”“血契?”殷容闻言低声重复。少女眠眠微扬下颚,轻蔑地看向众人:“没错,我就是和岐修建了血契,他是我的奴隶,为我寻食物。所以你们真正要对付的,便是我。”岐修便是那瞎眼老道的名字,他闻言急得摇头,伸手向前摸去,意欲挡在她面前,“不是的,不是,即便没有血契,我也一样会......”“啰嗦。”眠眠两个字将他的话逼退。风花晚恍然:“哦哦,你们真结了血契!”洛红衣冷道:“那又如何?”风花晚满肚子话,看到洛红衣那张冰脸欲言又止,只能憋着。墨倚楼心知肚明,但这个节骨眼也懒得多说。而春眠镇镇民的梦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