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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基极力挽尊,“猫的速度,蛇的咬合,鹰的迅猛,还特别符合乌拉和中洲‘以熊会友’的外交手段,更是做到了形象可亲、政治正确和不落格调三点,所以……”“对啊!”姜启宁一拍大腿,“完全可以综合猫、蛇和鹰的特点!”“所以你的前世一定是‘猫头鹰’!”众人:……拉基被拐带歪了:“为什么?猫头鹰除了带猫和鹰两个字,哪里能体现猫、鹰和蛇的特点?”“啧!”姜启宁傲视群雄,轻蔑道,“猫头鹰,有着猫的可爱、鹰的外貌和蛇的昼伏夜出,哪里不适合你了?”众人:我居然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拉基:觉醒之后,我连物种都变了吗?自此,拉基平静的生活被队友们的花式吐槽淹没。到最后,他只能捂着脸投降,并希望时光倒回到昨晚,他宁可站在鼠群里撒尿,也不想再掀翻宁原的地皮了。……是夜,凌晨一点。待万籁俱寂,金老与他的副手趁着夜色拜访了纪斯。彼时,军绿色的营帐中亮着一盏灯,那乌发白衣的男子闲靠在躺椅上,正在翻阅中洲的地图册。眼见人来,他不曾露出半分惊讶的情绪,反倒像是早知他们会造访一样,虚指着一旁空出的两张折叠椅,笑道:“请坐。”两张椅子……怎么就恰好是两张椅子呢!金老与副手心中微讶,随即深深地看了纪斯一眼,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见状,纪斯轻笑抬手,就见营帐里的热水瓶自动升空,稳稳地倒了两杯水。接着,杯子浮上半空,转到了两人面前。“只以白水会客,怠慢两位了。”纪斯笑道。金老和副手:……刚进来就接了两个下马威,架子要端不住了。不过,面对这类常理无法揣度的世外高人,端架子没多大用处。倒不如彻底放下矜持,开门见山说话。金老道:“纪先生,我是个粗佬,不懂什么话术。深夜冒昧来访,只是心头压了事,不问清楚实在难受,还希望你能为我解惑。”纪斯温和有礼:“无妨。”如此干脆的回答,倒让金老停顿了片刻。他想了想,开口道:“如果有些话你不愿回答,或是不能回答,就麻烦你给老爷子我续一点水。”金老直视着纪斯:“纪先生,你可是‘大祭司’?”“是。”纪斯含笑,“预言者正是我。”金老抿唇,副手倒抽一口冷气。两人缓了半分钟左右,金老才继续道:“请问,你从哪里来?”纪斯笑着为他续了一点水。“纪先生有这种奇特的能力,为何不尝试与军方合作?”金老灌了一口水,“即使一开始有阻碍,但如今大灾频发,谁还能说一句‘不信’!现在,只要先生愿意点头,我马上就能派军机将你送往燕京!”纪斯笑道:“我拒绝。”“你们放在我身边的祁辛黎,我可是悉心教导着呢。”纪斯道,“我信得过老将军的诚意,但信不过渐生魍魉的人心。”“更何况,合作需要两厢情愿。你们挑中了我,我可还没挑中你们。”漫长的沉默。金老发现,纪斯作为实力莫测的神秘预言家,作为有本事培养出觉醒者的高人,说这话完全有资格,也没毛病!半晌,金老切了话题:“那么,请问先生你发布预言、培养觉醒者、帮助世人的目的是什么?”纪斯为他续了一点水。金老又喝一口水:“宁原山脉的第二波鼠患,纪先生明明料到了,为何没有发布预言?”“我只是引导者,不是主宰者。”纪斯道,“你们该脱离我的预言,而不是仰仗我的预言。万事靠我,你们等同于自毁。日后,我的预言还会慢慢减少,有些危机需要你们亲自预判。”“人类该找回自己的力量。”“顺便,我对中洲没有恶意。”金老微微颔首:“关于觉醒者的事,纪先生觉得我们该如何处理?”“无需刻意隐瞒,也不必夸大其词。”纪斯道,“顺其自然往往会得到最好的安排。”两人一问一答,在续杯与喝水中进行了半小时的谈话。等金老从营帐里出来,他像是卸掉了什么负担似的长出一口气。副手:“金老?”“走吧。”金老带着副手远离了纪斯的营帐,直到走入自己的住所才开口道,“他根本不像个年轻人……”倒像是跟他同一辈的老狐狸!说辞不带半点锋芒,可掰碎了咀嚼总觉得内涵不少。“他愿意悉心教导祁辛黎,却不愿意跟官方合作,这说明什么?”金老道,“他摆明了告诉我,不是什么人他都收!同时也告诉我,塞了一个就可以了,别得寸进尺地塞给他整个官方,嫌弃呢!”副手:……金老加快了步伐:“他说信得过我,却信不过人心,你说这是在暗示什么?是燕京出了问题吗?”副手不敢做论断,只闭口不谈。“这个纪先生,确实只可远观。”金老叹道,“他培养觉醒者,也放养觉醒者,让我们‘顺其自然’,只是提醒我们别妨碍觉醒者发展。”副手忽然道:“那我们为何不拉拢觉醒者?”金老一愣。“祁辛黎是我们的人,另外的觉醒者是他的伙伴。”副手反向逆推,“如果我们能跟这个初代的觉醒者团体达成合作,那么不就是……间接地与纪先生达成了合作吗?”“这也是一种顺其自然。”蓦地,金老抚掌大笑。他用力地拍了怕副手的肩膀,欣慰道:“是我糊涂了,这也是顺其自然哈哈哈!”※※※※※※※※※※※※※※※※※※※※PS:久等,这一章我坐了六个钟头,然而只写了三千字,为嘛,因为我卡对话了==PS:拉基:猫头鹰并不适合我!司诺城:哦,那就缅因(鹰)猫吧。拉基:……第51章第五十一缕光次日清晨六点,宁原山脉西侧的军帐中难得爆发了争执。一名长相周正、眉目坚毅的大校不闪不避地直视着金老,沉声道:“将军,您想对觉醒者和预言家释放善意的做法我能理解,但您想让他们参与军方会议的做法我不理解,更不支持!”“诚然,我们并肩作战,有着过命的交情。要是扒掉这层军衣,他们这群朋友我是交定了!”大校的手敲在心脏的位置,字字肺腑,“可现实是,我们穿着这身军衣啊!”“军方会议干系重大,从来不容外人参与。即使觉醒者心性纯善,我们也不能因此破例。”大校实话实说,“更何况,我们与他们仅仅处于‘磨合期’。别说正式合作,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