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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床头的钟,强迫自己撒谎:“八分钟,挺久的。”久个屁!从来在床上没低于半个小时的晟爷,想自杀和杀人的心蠢蠢欲动。“不是什么大问题,”同为男人的小狼崽相当贴心:“可能受了伤还没恢复好,我们找个医生看看;”“额,也有可能是你……”年纪大了被硬生生咽回去:“体力比以前差了点,多运动运动就行了。”“没关系,”学霸开始找方法解决:“我们可以食补?药补?或者用点别的东西代替?”“实在不行,”瞿淮大胆假设:“我可以……”做上面那个。“瞿淮,”郁晟儒咬牙:“你再说一个字,我现在就灌一瓶春药先cao死你。”晟爷生气了,直接叫上了名字。“那……你是下去还是……”“我,不,信。”男人抬头,眼里全是绝不屈服的凶光:“再来一次。”小狼崽无辜牺牲,被暴走的狮子再次拖进欲海。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晟爷这辈子的霉运大概都用在了今晚。没有最快,只有更快。瞿淮抱着被子坐起,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睡到床边背对自己的男人。老男人,越老越幼稚。“郁晟儒?”……“老公?”……“爸爸?”……这回叫什么都不行了。裹着被子滚到他身边,还裸着的上身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小狼崽贴着背搂着腰,可可怜怜的卖惨:“老公,我冷,要抱。”脸还阴着,但终于翻过身圈人进怀里抱着,瞿淮顺势拱进胸膛里,脸蹭蹭胳膊埋进他肩膀:“又没笑话你,不要生气了;”“能治,会好,不是大事儿,”重重亲他一口:“怎么样我都最喜欢你。”晟爷脸色终于稍霁:“谁不许提今天!关灯睡觉!”夜色里的寂静卧室,表面乖巧应声的宝贝,一个打算却在心底勇敢计划。只要胆子大,反攻不是梦。第57章番外——人到中年那些事(二)两小只的反攻预告!郁晟儒:我叫郁晟儒,是个黑道大佬柳风烟:我叫柳风烟,是个大学教授郁晟儒:我今年38,有个23岁的小狼崽柳风烟:我今年38,有个21岁的小朋友郁晟儒:我老婆肤白貌美成绩好柳风烟:我儿子花容月貌会唱歌郁晟儒:我第一次见我老婆是在学校图书馆门口,第一眼我就想把他抢走柳风烟:我第一次见到我儿子是在一个酒吧里面,第一眼我就想把他睡了郁晟儒:我老婆最开始不喜欢我,我用一场交易绑住了他柳风烟:我儿子最开始就勾引我,我用一场家教拒绝了他郁晟儒:我老婆是个会咬人防备心很重的小狼崽,和别人打架不告诉我柳风烟:我儿子是个不说话坏事儿自己扛的小朋友,被别人弄伤不告诉我郁晟儒:我很生气,好长时间没理他,这个小王八蛋也不理我柳风烟:我很生气,直接上手打了他,这个小笨东西才和我说郁晟儒:后来他被人下了药,给我心疼坏了,但是被下药以后的宝贝真好吃柳风烟:后来他被人伤了脸,给我心疼坏了,但是伤了脸之后的宝贝也好看郁晟儒:我帮他找一个电灯泡,他和那个电灯泡关系很好,是因为都是心里有伤的人,我心疼他柳风烟:我帮他远离寄人篱下,他和那个抚养人关系很差,是因为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我心疼他郁晟儒:抓到了他的仇人,小狼崽对我比以前好多了,我觉得彻底把他圈进我的领地指日可待,开心柳风烟:成为了他的爸爸,小朋友对我比以前羞多了,我觉得彻底把他带进我的世界为期不远,高兴郁晟儒:我叫手下都认他是大嫂,我决定了,这只小狼崽,一辈子都要是我的柳风烟:我让亲戚都认他是家人,我决定了,这个小朋友,一辈子都要是我的郁晟儒:瞿淮跟我的时候是第一次,在床上越羞涩我就越想cao死他柳风烟:柴荆跟我的时候是第一次,在床上越可怜我就越想cao死他郁晟儒:我喜欢听他带着哭腔叫老公叫爸爸,瞿淮边打我边说我变态柳风烟:我喜欢听他带着哭腔叫老师叫爸爸,柴荆边抓我边说我流氓郁晟儒:我不许他自己碰,每次都要把人cao射,看他可可怜怜的在我怀里睡着柳风烟:我不许他自己射,每次都要他很多次,看他哼哼唧唧的在我怀里睡着郁晟儒:后来他被绑架了,我找到他的时候浑身是伤,最后还为了救我差点死掉柳风烟:后来他同学死了,他知道了的时候精神崩溃,最后还差点被家长们围攻郁晟儒:从那以后我发誓,这辈子要为他万敌不侵,遮风挡雨柳风烟:从那以后我发誓这辈子他可以在我的世界,呼风唤雨郁晟儒:最近我两有点小矛盾,难以启齿柳风烟:最近我俩有点小问题,不提也罢郁晟儒:难道真是我年纪大了?退化了?柳风烟:不会真是我上了年纪,不行了?郁晟儒:那不能够,晟爷永远金枪不倒柳风烟:那没可能,柳公子还是宝刀未老郁晟儒:我决定先看看我宝宝想怎么反攻,陪他玩一玩柳风烟:我决定先逗逗我儿子配合他一波,给他弄一弄郁晟儒:今晚就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兵不厌诈柳风烟:今晚就让他知道,什么叫顺水推舟,得不偿失郁晟儒:希望我妈今天不要咕咕,不然我很想把她关起来打一顿柳风烟:希望隔壁今天不要咕咕,不然我妈也要凑热闹打她一顿第58章番外——人到中年那些事(三)青石路上有一家整个岚省都很出名的火锅店,平时排队起码两小时以上,锅底红汤浓郁鲜辣,风一吹,满街都是红油飘香的勾引。新鲜脆爽的毛肚黄喉,鲜嫩血红的嫩牛rou,晶莹嫩滑的鱼子虾滑……然而白瞎了这一桌美味,面前这个吃一口就发一会儿呆的帅哥,严重影响自己的食欲,许迟川忍无可忍:“瞿淮!你下锅里的肥牛要老了!”“哦哦哦,”终于回神,连忙下筷捞起来丢碗里:“我给忘了。”“瞿淮同学,你说你有事要当面说,然后我从江恭坐了两个小时的高铁过来,你是打算给我表演一个美男发呆吗?”“说吧,你和你老公怎么了?”男孩清郁的眼角垂下一点微不可见的低落:“迟川,我最近才意识到,他已经三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