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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医生能理解他的反应,继续说:“你回忆一下十二三岁的时候是不是发过一次高烧,只是没有发.情症状和信息素分泌,那就是你的分化期。”谢轻舟愣了愣,他当然记得初一时发的那场高烧,快四十度整整三天。而也是那次,他昏睡间听到了爸爸和医生的谈话,才知道他不是爸爸亲生的孩子。那阵子冬天闹流感,谢轻舟一天晚上突然就病了,高烧不退吃什么药都没用。爸爸以为他中了招儿,虽然知道流感只能靠自愈还是带他去了医院。医生见他除了发烧以外其他体征都很正常,没给他做其他检查。只是提出可以打一针爸爸的血清做抗体,因为他们两个同吃同住爸爸却没有事的话身体一定是有抗体的。爸爸却很为难地拒绝了,他跟医生说他们父子俩血型不一样。谢轻舟那时候其实是半清醒的,只是难受得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他很震惊,因为生物课学过,Omega生出的孩子血型一定是随父亲的,而他从未谋面的母亲就是个Omega。病好后谢轻舟还是忍不住问了,爸爸挣扎了一下后坦白地告诉他:他的确是自己妻子亲生的孩子,却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孩子。”医生面带担忧地唤了他一声。谢轻舟被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想了想自己现在的状况问:“那我怎么突然又显露了呢?”“是你伴侣的信息素诱导了你缺少的那项激素分泌,看样子你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极高,要不是他你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个Omega。”第5章也难怪医生会误会,谢轻舟只说自己被Alpha给咬了,却没说是被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野Alpha咬的。“我现在伤口和全身都很疼,需要输液吗?”“伤口疼是正常的,毕竟是个临时标记,Omega第一次被临时标记都会疼几天,下次就不会了。”临时......标记?谢轻舟刚被迫接受了自己变成个Omega的事实,紧接着就被告知自己被临时标记了,内心不可谓不惶恐。“全身疼的话......”医生又反复看了看谢轻舟的体检报告,眉头皱了皱,水笔在其中几项激素数据上点了点,“这就比较麻烦了。”谢轻舟闻言抬头,他没想到还会有更遭的等着他,“是......怎么了吗?”“从各项数据上看,你现在的激素水平非常不稳定,毕竟你先天不足又是被Alpha信息素引导后才显露的,建议你和你的伴侣尽量多待在一起,让他用信息素帮你调整,半年左右就能恢复到正常水平。”“呃......医生,我,我伴侣工作比较忙经常需要出差,请问还有别的办法吗?”谢轻舟硬着头皮问。“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像你这种情况太罕见了,几百万人里才能有一个,根本就是医学死角,只能用最原始的伴侣信息素疗法。”医生见谢轻舟面露难色不答话,口气马上语重心长了几分,“孩子,工作哪有身体重要,叫你的Alpha先把工作放一放,最多也就半年你这个病就能去根儿,要是错过了治疗最佳时期会转成慢性病的,这辈子想再养好可就难了。”谢轻舟惊愕地抬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养不好会怎么样?”“不是我吓唬你啊,养不好的话就不止全身疼了,很有可能你一辈子都控制不好自己的信息素,发.情期也不会有规律,抑制剂对你有用没用也不好说。无论生活还是工作都会受到影响,最后只能呆在家里不能出门。”谢轻舟倒抽一口凉气:“那......必须是同一个Alpha的信息素吗?”医生的表情先是有些错愕,继而转变成复杂,“谁咬的你你就得找谁负责,别人一概没用。孩子,你别怪我管得多,无论感情生活多复杂也好都不能拿健康开玩笑知道吗?”谢轻舟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声音:“好的医生,我知道了。”失魂落魄地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谢轻舟觉得眼前所能看见的,手边所能触到的,脚下所踩着的一切都不太真实。像他这种先天激素缺失的人有多少?几百万人里才有一个。被一个神志不清的Alpha当街强咬的概率是多少?肯定不多。咬了自己的Alpha刚好和自己信息素极匹配直接被诱导出Omega性征的几率又是多少?恐怕更少。这么少之又少,荒诞离奇的事竟然被他给碰到了。果然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狗血。谢轻舟甚至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过什么强抢民女这类伤天害理的事。他恍恍惚惚按了电梯,开门的时候路都没看就迈了进去,直撞上了一人的左肩,那人手里的咖啡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溅了两人一裤腿。谢轻舟慌忙道歉,从口袋里摸了半天也没摸出纸巾,只能一直低着头说对不起。被无辜撞翻咖啡的男人没责怪他,说了句没关系自己拿出纸巾擦了擦,还递给他一张,电梯门一开就出去了。刚刚翻口袋的时候谢轻舟摸到了那块男士腕表,他回家的路上一直捏在手里发呆。该怎么找到那个Alpha?求助媒体?登报?还是朋友圈转发失物招领?谢轻舟毫无头绪,全身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一直发着抖。到家的时候手指僵硬得连钥匙握拿不住。他一个大男人,却因为对未知人生的恐惧,第一次埋头抱膝蹲在墙角哭。可能是因为成了Omega了吧,内心变脆弱了。也或许他只是本能地因为得不到Alpha信息素的安抚而焦虑不安。他害怕做一个Omega,更害怕如果治不好病会变成一个控制不了信息素,随时随地发情的动物。要躲着人群才能避免被狩猎,被侵犯,甚至被永久标记。或者毫无尊严地被本能支配,成为某一个Alpha的所有物。他想起那个晚上,那几个调戏他的Alpha令人作呕的嘴脸,和被按在墙上,无力反抗任人标记的屈辱感,觉得那样的日子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但他不能死,他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要靠他每个月付医药费才能安享晚年的爸爸。他不仅得活着,还得活得很好,得赚很多的钱。谢轻舟抹了抹眼泪,打起精神给自己煮了顿午饭强迫自己吃下去。他没时间顾影自怜地矫情,他得从长计议找到那个Alpha,请求他的帮助。之前所有找人的方法都被谢轻舟自己给否了,因为从那人的气质穿着和私人物品来看定是非富即贵。这事毕竟不光彩,如果大张旗鼓地抖出来不仅得不到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