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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难受地哭出了声。“雄主……雄主……”余辜闭上了眼,心里乱成一团,大脑无法做出冷静的思考和判断,最后,他顺从着自己的心用精神丝将绳子隔断。方一获得自由,安格斯便拽下眼前的黑布使出浑身解数地缠上余辜,余辜被他带得往床上栽去,柔软的吻不停地被安格斯烙在他的身上。余辜避开他想要往他唇上吻去的那一个,安格斯便也只吻上他的脸颊。以安格斯的情况,根本不需要扩张或是润滑,余辜解开衣物便向里捅去,顺利地不可思议。几个月未经情事的甬道变得紧致而饥渴,牢牢地箍住了余辜的分身不停地吮吸讨好着。余辜深深地将自己送入安格斯体内,眼尾染上艳色的红,他好似终于将自己的不满发xiele出来,发泄在了这个惹恼他的罪魁祸首身上。孕期的雌虫热情又粘虫,余辜发狠地cao着安格斯的xue道时,安格斯的手也不老实地抓住了余辜的手,引着他掐硬自己的rutou揉自己的肚子。zigong口没被余辜撞几下就自己打开了,渴求着雄子的性器和jingye。余辜也不知是太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还是被这个雌虫yin荡放浪的样子刺激到,莽莽撞撞地只想将这个雌虫cao死在床上。“啊!啊……雄主……慢、慢一点……呜嗯!”余辜捅进安格斯的宫口,将jingye深深地注入进去,安格斯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变得红润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余辜。余辜毫不停歇地继续cao了起来,不管雌虫是否还处在高潮中。“说你知错了。”安格斯的眼泪滑落眼眶,“我知错了,雄主……啊!别、别撞那里……”“求我饶了你。”安格斯的意识弥散,但本能地应着余辜,“求您,饶了我嗯……!”余辜非但没有饶了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起了他,将jingye一次次地射进他的zigong,安格斯喘息着忍耐这种难受的饱胀感。“雄主……我,我吃不下了……太多了,肚子好胀……”安格斯捂着自己的肚子,全身都微微泛起汗液。余辜独断专行地惩罚着他,“你吃得下,再吃一点。”不知道做了多久,最后安格斯昏过去的时候,他的肚子比来时胀大了许多,全数都是余辜的功劳。余辜放开安格斯,将最开始取出的阴塞再塞回安格斯体内,随即进到浴室洗漱。纯净的水从他的身上缓缓流过,洗去一身脏污和疲惫,水声之下,隐隐传出一声无力的叹息。他确实是个虚伪的骗子,不仅骗了安格斯,还骗了自己。无法离开他,会藕断丝连,是因为有点舍不得他。他比这世上任何虫都令余辜气恼,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手,也不愿放手。第九章傲慢与偏见(H)夜深,君王却仍未入睡,因为他的宫殿被毁了,被一群蛮横无礼的星盗毁了,虽然宫殿此时看上去已经重建完毕,但君王明白宫殿内外的防御程序还需要大量的时间才能被修复。而这一切都是托了他心心念念的雄子的福。君王半是恼怒半是自得地想着那个在混乱中仍然如恒星般耀眼的雄子,却不成想下一刻这胆大包天的雄子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君王沉下脸,警惕地看着瞬间布满了整个室内的精神丝。君王立刻明白雄子有事相逼,而非意在取走他性命,否则不会将精神丝具像化在他眼前。“雄子殿下深夜到访……”余辜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安格斯肚子里的蛋是我的,你说呢?”“原来是为安格斯准将而来……”说到这里,君王停顿了一下,露出个笑来,“那雄子殿下是来为个雌奴兴师问罪的么?”余辜却冷下了眉眼,“他不能死。”君王玩味地盯着余辜看,“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余辜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君王突然笑出了声,再次见到雄子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他越想越对余辜感到满意。心中对安格斯的嫉妒和忿恨也消去许多,不过是个雌奴,在雄子心里的地位也就这般而已,迟早会跌到泥里去。君王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身上迸裂出无数被精神丝割出的血痕,君王眼神阴狠地忍下欲脱出口的痛呼,砸响了身旁的铃。第二日,安格斯准将被找回的消息铺天盖地地霸占了星网,无数虫族激动地在安格斯的主页上留下评论。而此时安格斯收到光脑发来的消息,恢复他的职位却让他留在首都星练军。安格斯只能抱着疑问赶去军部上任,临走前被余辜要求戴上了许多情趣的用具,说是对他的惩罚。安格斯只得红着耳根塞满了自己的两个生殖道,堵住了尿道,又穿上吸水性极强的贞cao裤,才套上一层军服掩住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但隆起的腹部让他穿硬挺的军服感到了十分的困难,扣子也很难扣拢,提裤子也不方便,但最终还是在余辜冷冷观望的眼神下艰难地穿上了。“军装很适合你。”安格斯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他想起那次去参加星盗团首领会议前,余辜也说他适合穿军礼服,那个时候心里半是忐忑半是害羞,如今心里只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安格斯闭上眼,慢慢跪下身低下头,“雄主,我去工作了。”余辜的眼神从壁画移到他身上,又很快移走,“你要做什么不必告知我。”安格斯起身又鞠了个躬才快步离开这里,眼泪一行行地从脸上滑落。走出门外看到漫天的飘雪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首都星已经冬天了,他被冻得手脚发冷,不想离开这里却也回不去,只能捂着脸蹲下轻声呜咽。来来往往的悬浮车飞驰而过,并不会为了一只雌虫的悲欢而停留。安格斯很快止住了哭泣,擦了把脸又继续赶往军部。余辜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看着漫天的飘雪,轻轻勾起唇,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来。……天色已深,安格斯才从军部走出,走了没多久,安格斯脱力般地靠在了一旁的树上,汗水早已浸湿了他的衣衫。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安格斯再次站直往前走,没有往自己的住处,而是向着余辜落脚的地方走去。等他走到门口时,刚要敲门,门便自动敞开,安格斯走了进去,没有看见余辜。走到二楼,有一间房间的门没关,安格斯一眼便看见余辜站在外面的阳台上看着夜空,风吹过他的衣摆。安格斯敲了敲门,走到了余辜的身后,余辜知道他来了,却没看他,口中说道:“等你生下虫蛋我就离开。”安格斯的脸变得惨白,过不了多久虫蛋就会出生,他跪了下来,额上布满冷汗,却仍然艰难地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