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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藏姝文案:万年非酋玄赢唯一的神器是鸡肋的鸳鸯线。鸳鸯线——被使用者绑定的任何人都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当然使用者也会死心塌地地爱上被绑定的人。玄赢迫于形势用神器鸳鸯线救了变成魂体状态的死对头后,他和死对头沈时冕的整个画风就变得不对劲起来知道真相的玄赢面对态度逐渐改变最终求爱的死对头:为什么完全无法拒绝他的表白?!甚至还想反过来对他示爱开始……玄赢:你会这样都是因为被神器控制了,醒醒你根本不爱我沈时冕:原来我想对师兄这样那样都是因为神器的缘故,那就请师兄多担待些后来……玄赢:醒醒我根本不爱沈时冕,会觉得心砰砰跳都是因为那根破绳子,我要快点解除它沈时冕低声引诱:难道我对你言听计从的滋味不好吗最后解除了鸳鸯线的玄赢:原来你早就暗恋我?我信了你的邪沈时冕心满意足揽他入怀:那不重要听说这世界上能让另一个人心甘情愿臣服的只有爱情玄赢曾经动过鸳鸯线让死敌臣服的念头而现在,他只想把这破绳子剪了:)腹黑套路沈时冕攻x一不小心进套玄赢受内容标签:强强年下仙侠修真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玄赢,沈时冕┃配角:求预收┃其它:第1章第1章雾气轻绕、杀机四伏的阮南秘境中,生活着无数凶残妖兽,它们各自盘踞一方,守卫着自己的领土。秘境东方一只名为青魇的妖兽生着圆咕隆咚的血色双瞳,被坚硬深黑色鳞片覆盖的四蹄不安地刨地,昂然立于悬崖边不时发出愤怒的低吼,不断有低级妖兽被他的吼声召唤来,又得了命令四散开去寻找青魇的目标。而在妖兽青魇脚下的悬崖壁边,天然洞xue外的结界被终年不散的雾气遮掩,坐在里面的玄赢对着自己面前的尸体发呆,准确地说,是一具艳尸,作为玄江门这一代弟子中的大师兄,玄赢难得脑袋空白,对眼前的人束手无策。一个时辰以前,这具艳尸还是他的死对头沈时冕,如今对方一动不动,是平时针锋相对的时候永远见不到的安静乖觉的模样,而过分苍白毫无生机的唇色和唇角的一缕刺目的红,都显示着沈时冕的躯体在渐渐失去了生机。沈时冕无疑有着绝佳的样貌,此时唇边红与白的极端对比更是有种令人心惊的美,从前个人好恶影响了玄赢的观感,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对方的皮囊如此出色,嗯和我不相上下,配得上做我的对手。模糊混乱的念头一闪即逝,玄赢按了按自己额角,强行收束打击太大以至过于发散的思维,面对现实。说是艳尸,其实沈时冕还没有死彻底,玄赢将身上带的所有丹药能塞的都塞过了,也只能延缓对方生机流逝的速度,外有青魇妖兽虎视眈眈,结界隔开了妖兽的感应,也断绝了他们求救的可能,这时候发求救信号先来的一定不是同门的救兵。沈时冕伤得太重,再这样下去真的就死透了。玄赢咬了咬牙,神色复杂地从芥子袋里掏出一截小指粗细色泽艳丽的红绳,这红绳模样简朴,似乎并无什么特殊,玄赢却看起来更加纠结,他犹犹豫豫地将红绳的一端系在沈时冕的尾指,另一端迟迟下不了手往自己身上系,如果此时有同门的师姐师妹在多好,她们一定很乐意代替自己来做这红线另一端的人。看似不起眼的红绳名为鸳鸯线,是玄赢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他唯一的一件上古神器,这件神器的核心作用原本在玄赢看来十分鸡肋,据说能让任何人都义无反顾地爱上使用者,可玄赢一心修炼,除了日常与沈时冕作对外没有别的爱好,也没有求而不得的人要用上鸳鸯线达成目的。现在他之所以取出鸳鸯线,看上的却是它的副作用,鸳鸯线能将濒死之人的魂魄锁住,只要还没魂飞魄散,哪怕身体被撕碎成千万片魂魄都会安然无恙,玄赢走投无路之下才想借用神器的力量留住沈时冕的一线生机。就在他犹豫之际,沈时冕眉心之中仿佛有透明的魂体向空气中溢散,玄赢眼一闭心一横,快速将红线另一端系在自己尾指,随后割开自己和沈时冕的手心,反手将红绳和沈时冕的掌心一起握住,鲜血浸染于上,发出柔和的红光,随后红绳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除了被绑住的人,其他人便无法看见。沈时冕的状况随之稳定,不再有生机逸散,魂魄离体的征兆,玄赢懊恼地盯着他一无所知的脸,喃喃道,“最后这破绳子还是让你给用了,大概天意如此。”说来也巧,他唯一一次动使用鸳鸯线的念头的对象,确实也是沈时冕。不是因为他暗恋沈时冕,所以表面和姓沈的作对,想引起沈时冕的注意,玄赢没那么无聊幼稚,纯粹是因为偶然听到师弟们闲聊时说到某个师弟痴恋凌霄阁的师姐求而不得,为了对方茶饭不思要死要活备受折磨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当时他表面淡然,实则想到了自己的神器鸳鸯线,若是沈时冕这个家伙爱上了身为仇敌的自己,一定也是求而不得,最终任他予取予求,那个场景想想也是怪美好的。当然玄赢只是想想,他还不屑做这样胜之不武的事情,偶尔点背在沈时冕手中吃了暗亏才咬牙借着想象寻个心理平衡。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回去之后沈时冕的师尊能快点将他复活,这破绳子想解除再收回来只有两个人都活着才行。“玄赢师兄,你在做什么?”就在玄赢头痛之际,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声音凭空冒出,玄赢蓦然抬头,只见一道有些透明的身影倚在石窟的墙壁上,神色淡淡地望着自己。玄赢呆呆地看他,失去了束缚垂坠如瀑的黑发,俊美淡漠的样貌,目空一切的表情,不是沈时冕又是谁?“你死了。”玄赢本能地回答,却答非所问。半透明的沈时冕闻言并未生气,有些飘渺的身影悠然靠近坐着的玄赢,逼得玄赢的脸随着他的靠近而缓缓仰起,“我既已死去,为什么魂魄无法离开?甚至还能感觉到躯体的一点联系。”沈时冕的修为还不足以让他以魂体形式存活下来。他语气淡定得不像在说自己的生死,玄赢往常最烦他这个道貌岸然的样子,衬得别人都仿佛一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