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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都没大声对夫人说过话,今天还真吓了我一跳。”“别说了,这种豪门水多深啊,我看他们俩根本就是各玩各的,现在夫人玩出火了,先生觉得丢脸才这么生气呗!你们等着看,过不了几天说不定他们就离婚了!”连续碰上计划之外的事情,叶宿比自己想象的要冷静多了。他甚至和眼前这个攻击性很强的Alpha商量:“你先穿上衣服,我们可以聊聊。”傅星沉不会无聊到和他玩这种把戏,所以眼前这个人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傅星沉随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靠”了一声,立马折回房间内找了件T恤套上,出来时嘴里还在嘟囔。“这衣服是不是有点小了?”叶宿看着他身上那件熟悉的衣服,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这是他的衣服。他有洁癖,不能接受自己穿别人衣服,更别说让别人穿自己衣服了。但对于这个和当下情况似乎有些脱节的傅星沉——叶宿在心里念叨了几遍不知者无罪,“你知道你是谁吗?”傅星沉整个人砸进沙发里,很熟练地翘了个二郎腿,“你又是谁?”叶宿眉心抽了下,顿时不想说话了,这人明明是傅星沉,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走到傅星沉对面的沙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我cao?”傅星沉立马放下二郎腿,站了起来。叶宿抬眼,见他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无名指看。先前故作成熟的表皮终于被撕开,露出点少年的浮躁来。他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瞳仁颤抖,随即崩溃道:“你他妈都结婚了,还来,还来做这种事!你多缺钱啊!”“多缺钱都不能违背道德底线吧!”叶宿面无表情地咽下口中的水,抿去嘴唇上的水光,言简意赅:“看看你手上。”“你给我戴上的?”傅星沉皱着眉,动作快于大脑,一把撸下那枚戒指挥手一扔,丢进了楼下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然后,他慢半拍意识到,万一他没说谎,自己手上的戒指可能和面前这个Omega的是一对儿。如果是真的,这个举动就很不尊重人。然而叶宿仍然神色冷淡,他瞟了眼傅星沉,又说:“结婚证在卧室靠窗的床头柜里。”傅星沉下意识开口反驳:“不可能!”叶宿偏头挑了下眉。......戒指都带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傅星沉低声骂了句脏话进了卧室。叶宿坐得端正,指尖轻轻敲击沙发扶手。面前这个傅星沉和同他朝夕相处的那个不太一样,现在这个眉眼间满是稚气,明显年轻了一截,而且这两人性格一个东一个西,若是只看说话方式处事风格,没人会将他们联系到一块。但偏偏这个人,长了一张傅星沉的脸,能匹配傅星沉的指纹。虽然这么猜测有点惊悚——失忆?穿越?还是别的什么?从房间里冲出来的傅星沉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手上拿着两本小红本,不可置信地问道:“我们,我们结婚了?”“能聊了?”叶宿抬眼:“坐。”傅星沉愣愣地看着他。沙发上的青年让傅星沉想起了刚才在卧室看到的结婚证里的合照,合照中两人都没笑,顶多算得上是表情温和,看不出一点新婚的喜悦。叶宿皮肤很白,嘴角微微下垂,眼珠是剔透的灰色,眼皮半垂着,露出点下眼白,就算隔着照片也给人一种随时会翻白眼的感觉。哪怕坐着,脊背也挺得笔直。第一眼就给人很高高在上、不易相处的印象。傅星沉最讨厌这类人,先入为主下了印象,因此再开口时带上了不悦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几岁了?”这话像在骂人,傅星沉觉得对方在心里骂自己“小学鸡”,眉头皱得老紧:“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你几岁了。”“......十八。”叶宿沉默一会,又问:“你右手腕上有没有一道疤痕?”“没有,”问题问的有点奇怪,但傅星沉还是回答他,“谁敢让我留疤。”叶宿心中不由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如果眼前这人是十八岁的傅星沉,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他面容稚嫩,只有十八岁以前的记忆,自然不记得自己。而齐叔是照顾他长大的人,这栋别墅是傅星沉十五岁时父母送的,所以他认识齐叔,也能自由出入这栋别墅。傅星沉手腕上那道疤据说是上大学后留下的,十八岁的他当然没有。但他为什么又戴着婚戒呢?还有,十八岁的傅星沉和三十岁的傅星沉性格相差那么大?眼前一切都充满了不真实感。傅星沉屈指在玻璃桌上敲了敲吸引他的注意,不满道:“别故弄玄虚,你知道什么了?”叶宿想了想,说:“傅星沉今年三十岁了。”傅星沉:?“你可能穿越了。”叶宿说出自己猜测之后果然在傅星沉脸上看到了“你当我是傻逼吗”的表情,他也觉得这样的事情十分荒诞,但眼下似乎只有这一个合理解释。“我和他已经结婚五年了。”他说着,手上拨出去一个电话,开了免提。“程助理,你看看我的袖口有没有掉在星沉办公室。”“没见到,如果找到了我派人送到别墅去。”叶宿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三十岁的傅星沉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司,而陪自己度过发情期的是这个十八岁的傅星沉。“所以?”“三十岁的傅星沉不见了,现在有两个可能,你这具身体是他的留下的,或者是这具身体就是你的,他整个人都消失了。”“穿越?”傅星沉嗤笑一声,“宁愿让我相信我是穿越的,不如直接承认你是爬床的。”叶宿皱眉,“戒指,证书你都看过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傅星沉微微凑近,与他面对面,眼睛牢牢盯着他,“戒指证书都可以伪造。”一旦一个人认定了某件事情,就很难被他人劝服,叶宿无意和眼前这个觉得自己不怀好意的Alpha多费口舌。他又喝了口水,垂下眸子说:“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父母,朋友,跟他们求证这件事。”傅星沉盯他一会,回卧室在散落一地的衣物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打了电话给罗尧,两天前,就是罗尧以失恋的名义把他拉到酒吧狂欢的。他们虽然在读高三,但傅星沉早早在家修完了课程,现在就等走个高考的流程,之后去什么大学读什么专业,都是一句话的事。他想着待在学校里反正没事,就跟着罗尧去了。没想到这一去,就去了十二年。“傅总,怎么了?”傅星沉沉默良久,又看了眼通话窗口确定自己打出去的电话是给罗尧的。罗尧的声音和印象中的差不多,只是成熟了很多,不过几天前还吊儿郎当、嘻嘻哈哈的少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