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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不管如何,他都要为掌门,为邀月派,为武林除了这个祸害!应劭自然是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摇摇头喃喃道:“自不量力。”突然老者经脉一震,只感觉丹田被一股力量震碎,向后看去,竟然是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背后,给了他一掌。那黑衣人震碎他的丹田后,并没有给他致命一击,只是向后退去隐去身影,任由他口吐鲜血,跪倒在地上。应劭瞧他这副凄惨模样,脸上既无喜也无悲,瞧了他一会儿道:“许长老,不出来看看你们邀月派,德高望重的大长老变成何等样子了?”老者一听许长老,脸上惊疑,不可置信。过了半晌,后屋帘子被人掀开,出来了一个人,跪在地上受伤的余长老,睁大双眼看着那个人道:“许武,真,真的是你。”出来的正是邀月派的三长老许武,他头发苍白,面色蜡黄,似乎许久未曾合眼,只是看着余长老,重重的叹了口气。应劭在房中度步,闲笑道:“为防有人不肯交出秘籍,才采用了这个两全之策,让许长老和余长老一同帮我取来秘籍,没想到还真让我防住了。”余长老看着昔日同伴,沦为邪道走狗,心中悲痛失望,干脆不再看他,对着应劭道:“姓应的,要杀要刮随你便,我余盛平绝不会出卖门派,讨你们这种人的欢心!”应劭道:“好一副义愤填膺的言辞,说得是头头在理,正义有词。“然后他望着许长老道:“这样,不如且让许长老动手,我想死于正道同伴之手,估计才是余长老的遗愿。”许长老听完,浑身一颤,怒目圆睁对他道:“应劭,你让我做的那些脏事,我都做了,我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应劭不怒反笑道:“既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手上脏了这么多血,又合差这一件呢?”许长老往后倒退一步,直着眼喃喃道:“不,我不会,你别逼我。”余长老听完二人对话,心中明白自己难逃一死,他为人光明磊落,生为正派者,死也不会饱受苟名,自然不惧。只是心中略微担忧梁钰清,虽然他留下信件告诉应劭所为,可毕竟是罪行的冰山一角,且空有言辞没有证据。可江湖正派巨头,几乎被应劭捏着把柄控制在手里,前方困难重重,不知钰清能否担此重任,在众人前揭露应劭虚伪面目。应劭声音如恶鬼毒蛇,在许长老耳边环绕,道:“许长老,既然加入了知莫阁,就不要在披着正人君子的羊皮,把邪魔歪道的名义做实了。“你这样半只脚踏入了泥坑,你以为别人还能在尊敬喊你一声许长老吗,不会的,只会喊你魔头。”最后一句话,几乎把许武压垮,他近乎疯魔的大喊一声,拔出腰上之剑。跪在地上的余盛平,已经闭上双眸,面上一片安详,至少他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事,他心中无愧没有丝毫杂念。刀入rou中,血溅三尺,余长老的头颅被人一刀砍下,往地上滚了两圈,应劭拍手道:“许长老真是个痛快人,眼睛也不眨,将对方头颅利落砍下。”“许长老的诚意我收下了,便先回邀月派中,等着下个任务吧。”说吧应劭便走出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只留许长老一人和无头尸体。许武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嚎啕一声,便听剑抹rou身,血沫喷溅,再无声响。应劭自然是听个清楚,脸上无悲无喜,甚至眉间有些冰寒,低头发现衣角上竟带了血迹,只是微微蹙眉。第50章拜访者易梓骞恐怕阿青余毒未清,心中担忧,于是找了个大夫来给他医诊。大夫给他寻诊问脉后,道:“这位公子,脉相平和有礼,未见中毒之状。”易梓骞听了,这才完全放下心来,给了大夫诊金后,让竹泉亲自送他。阿青放下袖子道:“大夫亲自问诊无碍,郎君大可放心了。”易梓骞却有些后怕道:“你当时毒发的十分严重,甚至出现幻觉,怎可当儿戏对待,自然是找个大夫看看才好。”阿青不愿让他忧虑,换个话题道:“郎君喂我的药丸,百病皆治,可见沈大夫的医术高超,调出此等神药。”“别给谷霖拍马屁,不过若是再见他,我们定要好好谢谢他。”阿青听他说得我们二字,好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牵起嘴角道:“那是自然。”易梓骞猛地想起什么道:“对了,近来练习朱文纂刻,阿青快来帮我看看,是否有所成效。”阿青颔首。两人一同去了书房,易梓骞跟献宝似的,拿着纂刻好的朱文印石递给他。阿青触上刻印字锋,道:“浑圆有力,郎君真是进步许多。”“阿青可要说实话,别捡些好听的。”易梓骞听他说些赞扬之话,仿佛一个劲儿的捧他的场。阿青失笑道:“的确是实话,无半分虚假,只是差了些抑扬顿挫。”“何为抑扬顿挫?”“雕刻笔锋间有时要圆滑,有时锋利,梓骞纂刻时只顾着圆滑,缺少了些锋利。”易梓骞听他喊了自己名字,再听不见其他,涌上一股道不上的愉悦,勾着唇道:“得高手指点,下次练笔时必能一点就通。”就在此时,竹泉声音在门外响起道:“郎君,门外有一姓应的公子求见。”易梓骞听得姓应之人,回想起那日在菜馆里,拼桌畅谈之人,便是应劭。应劭谈吐风趣不失文雅,对他颇具好感,此人为何找上他来,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相求,道:“请他入厅。”竹泉应下退去。阿青自然也是识得应劭,当日他大放厥词,指桑骂槐,摆明是要找他麻烦。更何况不久后便有杀手找上门来,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虽不知应劭与那群杀手有何联系,可依旧是要提个心眼。他听郎君一口应下要去见他,心中不甚安稳,犹豫片刻道:“郎君,此人突然找上门来,实在奇怪。”易梓骞道:“应公子身处外地,人生地不熟,说不定是遇上什么困难。我这已经邀他进来,总不好回绝,又让他折返回去吧。”竹泉又来禀告:“应公子正在厅中等候。”阿青听得应劭来的这么快,只得作罢静观其变。来到正厅,果然见得应劭坐在椅上,身着靛蓝色的长袍,袖口衣摆镶绣着腾云,腰间束着一条白玉锦带,他站起身来道:“四郎君。”易梓骞热情道:“应公子好久不见,快请坐。”应劭坐下,易梓骞喊人为他沏茶,应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