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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手上。他低下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而后别开头。颜秾发出不满的轻“嗯”声。白一茅呼出guntang的一口气:“我可不是什么圣人,真撩出火来,没办法行动的是你。”他的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软着声音哄:“等出岛在说,这里太危险了。”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轻声说:“我怕。”他弯下腰,脸颊贴上她的脸,蜜色与雪色的肌肤紧紧挨着,像是鲜奶布丁上淋了蜂蜜,甜滋滋的粘牙。他的唇碰触着她的耳垂,舌头在她的钻石耳钉上舔了一下。他连舌头都是guntang的。颜秾从灵魂深处打了个哆嗦。“哐哐哐——”楼上的砸门声仍旧不止。邵嘉劝:“这样怕是不行吧?这么大的声音就算是有人也做好准备了。”乔文:“咱们还是拿些武器吧?”周寒山:“要不你先下去拿武器,我们在这里等着?”乔文立刻反口:“那算了,那算了。”耳鬓厮磨后的两人走了上来。周寒山瞥了两人一眼:“白先生很高兴?”白一茅没有理会他,径直站在门前。正对着三楼楼梯的是一堵墙,墙上有一道门,门前装着老式防盗铁门,他们几人刚刚砸的就是外面这道防盗门。防盗铁门用铁链缠着,铁链上还挂着一枚大锁头。白一茅勾起手指,拨弄了一下锁头。周寒山问:“咱们岛上有锉刀或者锯子吗?”白一茅想了想:“道具箱里有一把手锯。”“那……”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自告奋勇下去。白一茅:“我去吧。”颜秾站直身体:“我陪你。”“那我也一起去好了。”周寒山开口。乔文瞄了邵嘉一眼,怎么看他都是一副不得用的样子,便抬起脚自动自发地站到周寒山这帮人中。邵嘉一愣,无奈说:“干脆我们一起去吧,既然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一起去也防备着他会做些什么。”众人纷纷同意。装着手锯的道具箱放在拍摄的屋子里,几人靠近二楼拍摄的屋子,一部分人站在门边看着楼梯口,防止又凶手突然下来,另外一部分人则进屋找手锯。屋子里的人将房间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把可怜的手锯。“喂,你该不会是记错了吧?”季深深嘟囔着,“真够浪费时间的。”乔文则喋喋不休道:“那好歹也是一样凶器啊,你们怎么不收好了,别出现个手锯杀人狂。”白一茅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比量了一下手锯的长度:“这把锯用来锯木头都费事,除非是人已经死了用那把锯子来分尸,否则很难能用那东西杀人。”邵嘉拍了拍乔文的见:“不要想太多,现在这种情况,想太多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周寒山:“看来手锯没在这里,还有别的办法开门吗?”白一茅目光沉沉,扫视了一圈房间。颜秾盯着他沉重的神色。看来这把手锯是确实存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人藏起来,更不知道那人要用它来做些什么。白一茅撸了一把头发,抬头望向天花板。颜秾轻咳一声:“如果实在没有手锯,还是我来吧。”颜秾的手指在烛光中划过,轻轻按在胸口的胸针上,软绵绵的胸被按得一凹。她歪头一笑:“我可以试着开锁。”作者有话要说:颜秾:我怕~~白一茅:你怕什么?颜秾:我怕你老是这么忍着会不举。白一茅:……第34章“颜姐怎么不早说啊……”乔文攥着衣襟轻声抱怨。颜秾站到三楼防盗门前,用胸针的针头挑拨锁芯儿。“我可是你们眼中的重要嫌疑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季深深笑:“没没没,我们也没怀疑颜姐你。”乔文迟疑地点了点头。颜秾轻笑一声,手下的锁头一颤,被打开了。白一茅和周寒山分别拉着防盗门一端,将下方稍稍有些生锈的防盗门“咔嚓咔嚓”地推开。白一茅盯着飞扬出的铁屑说:“小心,这个防盗门曾经被人动过。”“啊!”乔文惨叫一声,“蹭蹭蹭”从楼梯上跑了下去。季深深也往后跳了一大步,他干咽一下:“开、开玩笑的吧?”白一茅指着地上的红痕说:“只有拉开铁门才会留下铁锈的痕迹,你看,这痕迹还很新。”季深深捧着头,简直觉得自己要疯了。周寒山小心试探:“你的意思是房间里有人?”白一茅摇头:“现在有没有人不知道,不过,这扇门在最近一定是被人打开过的。”“哐!”“什么人!”白一茅迅速回头,手从兜里掏出了什么。颜秾稳了稳心神,将手机闪光灯打开,惨白的灯光照在墙上一扇小小的气窗上,气窗外是浓重的黑和沉甸甸的雨水。黑夜和雨水的重量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发发发发……”季深深按住了自己的嘴巴,许久才问出来:“发生了什么?”邵嘉:“乔文呢?他跑到哪里去了?”颜秾手机闪光灯晃了晃,大家在二楼与三楼之间楼梯平台的墙角处,发现了正蜷缩成一团的乔文。“乔文?”乔文抱住自己的双膝瑟瑟发抖。周寒山:“你们有看清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颜秾盯着气窗看了一会儿:“应该是风刮起什么东西砸到窗上了。”“没、没这么巧吧?”季深深靠后几步。“咱们还是先开门吧。”白一茅站在门旁说。周寒山指着门锁:“这里还有一道锁。”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颜秾的身上。颜秾无奈:“我也不是万能的,不过,可以先试试。”邵嘉惊疑地瞅着颜秾:“颜姐可真厉害,什么都会。”颜秾垂眸轻笑:“拍的戏多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都会一些了。”季深深突然叫乔文:“喂,你蹲那么远做什么?出了意外怎么办?快靠近些。”乔文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像是被吓破了胆:“不、不了。”季深深皱眉,他盯着那扇黑黢黢的门,开口:“喂,真不会有问题吗?”白一茅掸了掸袖子上的灰,沉声说:“我来。”邵嘉立刻说:“好小子,就靠你了。”说罢,他先后退了几步。颜秾瞥了他们几人一眼,开始用胸针挑动锁芯儿。她的耳朵靠近门扉,手指细微地活动着。白一茅的手压在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