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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心中大窘。“我、呃……”涂容怀疑自己身上的毛都变红了。祝弃蹲**,把可怜巴巴的小狐狸拎起来,替他甩了甩身上的可乐。涂容一声不吭地被拎着,乖乖缩着四肢,夹着尾巴,犹如一只死狐狸。元岳则拾起被甩到地上的可乐瓶,里面还剩了小半瓶。他便拿着在涂容眼前晃了晃:“还喝吗?”涂容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元岳却似乎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将瓶子塞给他。涂容体型不大,不算尾巴也就一只可乐瓶的长度,便用四肢抱住可乐瓶,嗅着可乐的甜味发呆。“都怨我,刚才拿着瓶子晃悠了一会儿,没想到气这么足。”没想到祝弃会这样愧疚,涂容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说:“没事没事,我自己舔舔就好了。”“那怎么好意思。”祝弃笑眯眯地说,“这样吧,咱们一起去看场画展,然后吃顿饭。”涂容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一次简单的下楼买可乐,最后居然会演变成自己以原形的姿态,被放在摩托车后座上兜风。他牢牢扒住坐垫,感受着劲风吹拂,眼看着自己的毛被一根根吹落,心仿佛在滴血。祝弃与元岳没有发现涂容复杂伤感的心理活动。祝弃回忆着在元岳驾驶摩托从黑暗中冲出的一幕,而元岳则想起那天载祝弃回来,他睡着时轻轻靠在自己身后的触感。两人都是感慨良多,不约而同地微笑起来。不多时,目的地到达。两人比跟满满约好的时间早到了半小时,然而因为画展的缘故,小水滴培训机构已经停满了车辆,到处是家长与兴高采烈的孩子们。元岳将不知为何变得生无可恋的涂容拎起,背上背包,转头去看祝弃,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来电人是师兄,元岳接完电话,脸色变得不太好。“有事?”“祝伯伯提前回来了。”元岳说,“师兄让我现在过去。”祝弃一怔,随即笑道:“你去吧,满满还要过一阵子才来。等会看到他的画,我拍一张给你。”“可是……”元岳不怎么情愿。“快去快回。”祝弃推了他一把,顺手将涂容接了过来。元岳想了想,最后点点头:“那我去跟他说一说,把婚约取消掉。”恐怕你师兄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祝弃在心中苦笑。这件事情,其实纪观其同他提过。在纪观其口中,元岳自小便心思聪敏(祝弃对此深表怀疑),虽然蛊虫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转移情感,但如此突兀的改变,定然会让元岳起疑。“元岳这孩子,向来沉稳自持,对待情感深藏不露,便是心中存有恋慕之情,也不会被冲昏头脑,忽略不正常之处。”纪观其这样评价元岳,“因此,必须要徐徐图之,不能让他看出疑点。”祝弃只觉得不可思议。纪观其口中的那个“深藏不露”的家伙,真的是那个坦荡地说自己吃醋,每天要说无数遍喜欢,在自己面前甚至有些呆头呆脑的元岳吗?然而纪观其可是看着元岳长大,对他的了解定然比祝弃要多。祝弃当时也没好意思多说,只是点点头。“因此,我会在未来四十九天内,制造他与祝家小姑娘接触的机会,让元岳认为自己是在相处中对她日久生情。”没想到纪观其的动作这样快。祝弃打发走元岳,抱着涂容懒洋洋地晒了会儿太阳,出神地想了想元岳会不会跟祝语霖发生点什么。然后他发现,这真的很难想象。祝弃抬手揉了揉心口,涂容突然小声问:“你现在身上很疼吗?”“哇,你别突然开口,会被人抓走去研究的。”祝弃赶紧抱着涂容一个转身,生怕被别人看到。“别人只会听到狐狸的叫声,你能看破我的尾巴,才能听懂我说的话。”涂容解释了一句,感同身受地说,“那一定很疼,我的尾巴受伤的时候,身子也会这样一抽一抽的抖。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受得伤呢?刚才隐机者在的时候,你明明还好好的来着。”祝弃心说这小狐狸活得还挺滋润,痛了都不用忍着。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连狐狸精都能骗过,不禁又有几分得意,笑道:“人在忍笑的时候,身体也会这样抖。”“咦,有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吗?”涂容茫然地问。祝弃此时却已经在人群中找出了一张熟悉的小脸蛋。满满此时也看到了他,正兴奋地涨红了脸,一个劲地朝他挥手。在他身边,围绕着邢冬徐茵几名小伙伴,此时也在高兴地蹦蹦跳跳。“当然。”祝弃快步朝满满他们走去,“你很快就会交到几名新朋友,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几分钟后,在一群小朋友的围绕中,涂容严肃地思考着。虽然他喜欢跟小孩子玩耍,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喜欢被人用橡皮筋在尾巴上扎小辫!他可是一只走过红毯的时尚的明星狐!拥有专业明星造型师的那种!涂容的神情是那样肃穆,目光是那样深邃,哪怕是被挠到舒服地呼噜出声,尾巴快乐地甩来甩去,把零食啃得嘎吱作响,都无损于他在思索形象问题时的威严。“哥哥,它能吃小鸡腿嘛?”满满拿着香喷喷的零食,回头问正在欣赏画作的祝弃。祝弃正在仔细观看满满的大作,从中充分地感受着未来天才画家的潜力,闻言看了一眼享受众多小朋友按摩与投喂的小狐狸,笑道:“你去问问它。”涂容心满意足地啃起了小鸡腿,祝弃又将目光投向满满的画。画上有蓝天白云,绿树成荫,一座红色屋顶的小房子前,两大一小三个人正在放风筝。祝弃仔细看了半天,最后只猜出那个小的是满满自己,而两个大人……实在看不出是谁。祝弃一边感慨满满小小年纪,竟然懂得抽象艺术,一边在心里将两人当成是自己和元岳,兀自畅想了一番。不知道元岳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屋子里热热闹闹,小朋友们又笑又叫,家长们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祝弃看了一会儿,摸摸满满的脑袋,对他说:“我要走啦。”“哥哥?”满满奇怪地抬起头,他直觉祝弃的状态不太对,却没办法很好地描述出来,最后只是担忧